其间各路牛鬼蛇神都试图伸上一手。
但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到了北疆。
闻人羡只打开瞄了一眼。
就觉得顶上那个老头子只会给他找麻烦。
信里写的是玉玺的位置。
老头子可能是希望他叛个变篡个位当当皇帝。
闻人羡反手就把信烧了。
不听。
不看。
不知道。
老头子这人挺好笑。
闻人羡曾经在御书房里看到过一个女人的画像。
只有背影。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母后。
宫里的传闻一直都是帝后琴瑟和鸣,但是那个女人看老头子的眼里从来都没有笑意。
后来年岁渐长,很多被藏在陈年里的秘密闻人羡也逐渐地知道了。
比如。
他是那个女人同老头子唯一的孩子。
比如。
闻人安是那个女人同某一个不知姓名的男人的孩子。
比如。
老头子对那个女人近乎是痴狂的爱恋。
闻人羡在心里无数次嗤笑过这种感情。
但是老头子这次把玉玺送到了他的手上。
...
不听。
不看。
不知道。
“主子。”
那人突然低声叫了他一声。
闻人羡立刻敛了眉色:“怎么?”被藏入眉峰里的淡然清冷得如同寒冬的青松。
那人稍微怔了一下。
“饭点了。”
闻人羡拢起袖子:“好。”
闻人羡在北疆过了一段如鱼得水的日子。
只除了瘦得几乎皮包骨外其实过得挺滋润。
人说饱暖思□□。
可是闻人羡过得温饱成问题却还是起了□□的念头。
不能怨他。
只怨那人实在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