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_寄可盼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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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2 / 2)

“季阳找人做了什么?!”

“季哥,找人将萧含念腹中的胎儿活活地打掉了……”

萧可闻言怔怔不语,姑姑,姑姑……

“事后,萧含念总算捡回一条命,可是身子却很弱,性情也变了很多……”

她眼眶微红,一滴泪水轻轻滑落,却被她很快地掩去。

“季哥留在国内,处处接济你的母亲,可是你母亲说什么都不要,最后,惹怒了季哥,季哥一气之下,对你母亲做出了……当时我在门外的,可是,无论我怎么喊怎么劝,都是无济于事。季哥爱得很苦,爱着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很苦。”

“你母亲的骨气真的很硬,失了身,竟然自杀。”

萧可想起母亲手腕上的那道深深地疤痕,有多用力割下去,才能留在那么深的疤痕。

“季哥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地活着,拿着沈亦语的奶奶做要挟来让她活下去。后来,季哥就走了,回了香港。可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季哥已无心学业,索性辍学,接管了季平生的一些生意。我那时也高中毕业,辗转随着季哥去了香港,帮他打理一些事务。季哥做的生意多是见不得光的,基本全部在海外。国内的话,也只有凯撒国际。季哥出事后,警方介入将凯撒国际清算,最后,凯撒国际还是落到了萧也林的手中。萧也林在几年前,季平生死去之后,将凯撒送给了季晴。”

萧可睫毛轻颤不语。

“事情至此,各自心伤,却不曾闹出人命。周周转转,再次回到‘恒久‘这里。‘恒久’的第一拥有人,是萧正科的老婆,陆贯雅。萧正科买来送给她当做生日礼物的,谁承想,却在当天晚上,发生瓦斯爆炸。萧正科和萧志波都在公司办公到很晚。萧含念一直住院,当时萧也林正在医院陪着她,这才幸免遇难。那次事故,加上家里的佣人,一共八人死亡。其中就有陆贯雅。事故很惨重,没人去在意‘恒久’,即使在意,‘恒久’不见了,也会被认为是那次爆炸毁了它。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恒久’会再次出现在季家。”

“是季家人做的?”

郑克明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肯定不是季哥做的。”

萧可冷笑不语。

他目光注视着她,面上微露苦涩:“连你都怀疑季哥,更别说是当年的萧正科了。萧家恨季哥,是恨到了骨子里。”

陈述2(待改)

“季哥得了到‘恒久’之后,就将‘恒久’镶嵌在了一只手镯上,找人把镶着‘恒久’的手镯带给你的母亲。可是,沈亦语不仅没要,竟然拿着那只镯子去了典当行。典当行的老板正好是萧家的一位挚友,认出‘恒久’后,通知了萧家。萧正科找人去查‘恒久’的来源,自然就查到了季哥。”

萧可沉吟了一瞬,然后蹙眉开口:“那‘恒久’怎么又出现在了秦男的手里?”

郑克明摇头:“我查了,可是没查到。”

“你这么地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理由?”

他垂着眼睑,先沉默了一瞬,眉头紧锁:“季哥的势力基本都在香港,季哥在香港,萧也林根本动不了季哥。所以,他找到了沈亦语,想让她诱哄季哥,就等季哥回到国内。季哥明明知道,可是还是回到了这里,选择留在你母亲跟你身边。”

萧可闻言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她从不曾认为,季阳对母亲的感情真的像大家所说的那么深。她一直认为,如果季阳真的爱母亲,就不会让母亲一个人如此含辛茹苦地养大自己。可是如果真的如郑克明所说,季阳不回来,也许是担心母亲见到他会再次做出什么更过激的行为吧。

“萧也林是布下了一张大网,但是编织成网的一部分绳索,是来自外国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查不到那股力量的根源,线索就又断了。”

萧可淡然而果断地开口:“他那样的一个人,即使有合作,也不会是跟黑道合作。”

郑克明颔首表示赞同:“就在季哥出事之后,那股力量也彻底地消失了,无论我怎么查,都毫无线索。”

萧可则不以为然:“那是必然的,既然目标人物已经解决,不消失还等着你去查吗?”

郑克明垂着眼睑,沉默不语。

她端起水杯,轻抿一口,又将水杯放回桌上。视线再次望向窗外。此时,窗外的景物已被夜色覆盖,斑斑霓虹,绚丽而繁华。

她轻轻开口:“郑克明,其实,也并非毫无线索可查。”

郑克明诧异地看向她。

她则眷恋地望向窗外,只留给他一个柔美的侧影。

“抛开所有的无果线索,你去查一个人。”萧可嘴角挂着一抹妖娆地笑容,缓缓回首直视着郑克明:“上虞县,去查一位叫薛庆的医生。”

郑克明闻言微微蹙眉。

萧可则缓缓眯起眸子。就让真相大白吧,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她都要知道真相,最后结果如何,她都认了。

那场车祸,她也曾住院治疗,出事地点在上虞县,就近萧可被送进了那里的医院,主治医生名字叫薛庆。她的病是先天性的,应该不难查出来。可是,萧也林似乎并不知道她的病情。如果他真的不知道,那么薛庆又是因为什么在隐瞒?

“萧可,我……能问一下你让我去查那个医生的理由吗?”

她眸光流转,满满地盛着笑意看向他:“理由?当然是因为她可疑。”

她轻轻抿唇,起身:“你结账,我现在没什么钱。”

郑克明闻言微微怔忡。

她却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停住了步子,收起了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炫目的妖娆,收起了本身带着的骄傲,收起了对郑克明的刁难,面上的神色瞬间柔软:“在我离开的这四年里,他……有没有像之前和现在这样地能抽烟?”

郑克明回神,苦笑,不答只问:“你说你现在没什么钱,他没有给你足够的生活费吗?”

她的眸子轻微眯起,视线落到远处的某一点:“我不想用了,他不曾欠我什么,一直都不欠。”

“郑克明,我就要去华宁工作,没有必要特地地去见季晴。我希望你理解,她跟我,或者真的存在着血缘的牵绊,可是,我对她却是完全地陌生。”那时候,她是被季晴不让她进华宁的举动牵动了情绪,所以才会那么激进地在那样公开的场合向季晴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事后,她想了很多,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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