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裕看秋斯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认命地俯下身去把黄纸捡起来,秋斯年在旁边以头抢扶手向组织表示自己的认错态度,双手把平安符袋子呈上还给方大人。
方裕刚想把纸塞回去,却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字体,疑惑地展开来一看,上面是陈年的笔迹,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方裕裕是胆小鬼。”
后面还跟了只他标志性的小乌龟签名。
耳边又响起了陈年回回给他护身符时一本正经对他说过的话。
“这个是我去山上找老神仙开过光的!你放心,肯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呵,等他回去了第一时间就送陈年去找神仙。
他就不该相信陈年那体力会去爬山的,居然每次接下来后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不过这么一刺激他反倒是好了许多,方裕把护身符袋子往垃圾袋里一塞,纸也揉成一团扔给秋斯年。
Alpha展开来一看,指着纸上的字嘿嘿笑:“陈年这操作骚的,和苍老师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远处陈年打了个大喷嚏,劲头足得他整个人要跳起来,苍景行停下手头的工作,把人抱到通风的地方去坐着:“叫你别瞎凑热闹,地下室打扫再干净也还是空气不流通,灰尘又过敏了吧?”
“阿嚏!阿嚏!”陈年揉着鼻子,眼睛都红了一圈,瓮声瓮气地应到,“才没有,肯定有人背后说我坏话!”
想到这里又浑身一哆嗦:“裕哥不会发现我写的东西了吧?”
苍景行那天看着陈年鬼画符一样写黄纸,笑得一脸小狡黠,心想也就是这只乌龟这么大了还玩这么孩子气的把戏了。
“年年,”苍景行靠在陈年耳边说话,舌头勾上了对方的耳垂,迫使Omega把注意力移回他身上,“我才知道,原来方裕比你小,你还叫他哥啊?”
“那……那是……班里同学都这么叫,方裕他感觉起来比较大……别,别舔了……”
“嗯——”
Alpha意味深长地看着指头尖都红起来的Omega,欺身向前,把人禁锢在身下:“那我记得,你以前给我发私信的时候,也爱叫我哥哥啊?”
陈年躺在木桶上,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头传来和酒混合的香味,身子难耐地扭动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桎梏,却只是荡起一阵酒晃动的声音。
“大家,大家都这么叫嘛……我,就跟着叫了啊,我比你大好多哦,现实里不会这么叫的,啊!”
Alpha的吻已经挪到了脆弱的脖颈,被轻咬了一下喉结,Omega失声叫了出来,衣服在晃神间被推到了最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酒窖里的温度低,瞬间硬挺了起来。
“只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叫吗?”
Alpha舔着左边的红豆,右手抚上另一边的小玩意儿,搓揉摁扁,左手也没闲着,从腰侧到肚脐,在一路往下,探索那香甜的禁地。
“不要在这里……哼……好奇怪……”
陈年头堪堪抬了一点起来又因为快感落回去,残余的意识提醒他将来这儿要开门做生意,做了以后回想起来太过于羞耻,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叫嚣着承欢。
小了他五岁的Alpha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是一脸人畜无害:“怎么办,你肯叫方裕哥,不肯叫我哥,我不太开心了。”
陈年心里吐槽着你这脸看着哪是不开心的样子,身体却因为那灭顶的侵略感而做好了准备,裤子不知何时褪到了膝盖处,苍景行的那处形状清晰地顶了出来,蹭在他的小腿上,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后穴里的水淌得根本不受控制,Alpha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就疯狂地往里吮吸。
“苍景行,不要,不要在这里做,啊……”
“后面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你看,”苍景行接了淫水在陈年面前搓揉,拉出细丝来甚至滴在了对方脸上,剩余的全抹到了肚脐上,激起Omega一阵鸡皮疙瘩,“它饿得不行了,怎么办?”
“哼,嗯……”
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冲击夺了陈年的理智,开始挺着腰迎合Alpha的动作。
“叫一声听听,好听就放过你。”
苍景行这么蛊惑着,又不给陈年机会,含住那小巧饱满的唇瓣就吻,舌头攻城略地,清新的味道像是要灌进陈年嘴里去似的,下面进去的手指已经加了三个,水声在静谧的地下室里清晰可闻,逼得人全身痉挛着要投降。
“苍景行……嗯……难受,难受,”陈年胡乱地摇着脑袋,出口的字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清楚,“哥哥,哥哥给我,哥哥上我,啊!”
早就候在入口的昂扬整根没入,坚硬的毛发刮擦着Omega水嫩的臀瓣,Alpha捏着臀肉大力往两边扯开,露出绯红的手印来,性器长驱直入又全身而退,把人颠得找不着北。
“太快了,太深了,要坏了,啊!不要了不要了……”
陈年被那恐怖的长度吓到了,撑着木板要往后退,苍景行放弃了手里的嫩肉,转而拉起对方的手把人捞起来,转身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了木桶上,让Omega跨坐在自己身上。
乘骑位让阳具进得更深了,陈年逃都没有地方,只能趴在苍景行身上挨操,屁股少了人掰开夹得更紧,Alpha傲人的事物上脉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对方手托在他腋下,颠得他呻吟都是破碎的。
“要死掉了,好麻,啊,好胀,要死掉了……”
“年年,再叫给我听听好不好?再叫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