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_(魔道+渣反同人)【柳澄 追凌】凌云桐柏志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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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1)

此言既出,江澄愣了,柳清歌自己亦怔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柳清歌手心里静静躺着的那块其貌不扬的物什,不是打火石又是什么?

借着窗外冷白色的月光,江澄愕然抬头去望柳清歌,只见柳清歌半边脸笼在阴影里晦明不定,月光下的半边脸面如凝脂,目如点漆,幽暗深邃的瞳孔里唯有他的倒影。须臾,江澄眼睛里有水光盈上,又转瞬即逝,他张了张口,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柳清歌喉结一动,忽然,他伸出手去,狠狠地抱住了江澄,江澄亦紧紧地拥着他,他们的力气那样大,像是要把两人的骨头碾碎融二为一似的,他们是彼此失而复得的世间珍宝,从此以后,再没有什么更珍贵的了。

彼此的胸膛紧紧贴着,江澄以手抚开柳清歌额前掉落的发丝,额头轻轻相抵,吹进良宵的暖风一阵又一阵,夜色中衣袂翩然,黑发相缠,江澄嘴唇犹在颤抖,那是怎样的一种动容,他连一整话都说不囫囵了。

江澄说,苍天有眼,我失去的一切,如今终于肯尽数还我了。

柳清歌呼吸一窒,抿唇道,江澄,把灯点上,我想好好看看你。

打火石相撞擦出细碎的火花,“嗤”地一声,烛芯被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腾而起,数十支蜡烛同样被点起,片刻的功夫,黢黑的内室变得灯火通明,恍如白日。

柳清歌坐在那里,看着江澄点灯的背影,心里一阵一阵发紧,那是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情愫,天地间万物都仿佛不存在了,他的一双眼里只余了一个江澄。他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要在那里摆,喉口有些发干,他吞咽了一下,江澄已然转过身,面含微笑朝他走来。

柳清歌望着江澄,仿佛要把他看到心里去,他的双眼此时亮的出奇,目不转睛的呆傻神态放在他的脸上颇有些孩子气,只他如今沉浸在情至深处,无暇自顾。

待江澄走过来,他凝视他良久,江澄仍是那个江澄,眉似新月,眼若水杏,他就在那里,触手可及。夜阑秉烛,两相对坐只如梦寐,柳清歌徐徐叹出:“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想起过往一千多个日夜,江澄身体倏然收紧,他的手不自觉地攥起,身体微微发着颤,他低低地说:“柳清歌,我在这里,这不是梦。”

“嗯……”柳清歌唇角轻轻一提,怔怔地重复道,“这不是梦。”

他抽出手去,停在江澄脸侧,先是指尖,尔后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柳清歌蹙起眉尖,认真道:“江澄,你好像比我走时胖了些……胖了好,你过往……太瘦了。”

江澄低头苦涩一笑,再抬头时满眼的痛惜:“你倒是……瘦了许多。”

柳清歌微笑道:“无妨,莲花坞的菜饭很香,胖回去也是迟早的事。”

言毕,二人皆笑了起来。

暮色四沉,柳清歌瞥了眼窗外,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江澄一顿,心突突地跳起来,他强装作无事发生,平静道:“不早了,已经是亥时了。”

柳清歌“哦”了一声,:“不早了,那我们……”柳清歌将要说什么,看江澄蓦然坐直了身子,眼睛紧紧盯着案头的烛火,柳清歌见他顷刻变得局促的模样,忽然有些心疼,轻声一叹,默念了几句“来日方长”,别过去脸,艰难地说:“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瞧你。”

闻言,江澄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他,柳清歌却不敢看他了,背过身,道了声:“你……莫要送了,早些就寝罢。”言罢,在房间里踱了几步,终是抬腿跨出了房门。

江澄犹未反映过来,只震惊地望着被关上的门,柳清歌就这样……走了?

他坐在原处,好半晌,终于明白过来,发出了一声闷笑。

柳清歌,你可真是个君子。

过了一会儿,柳清歌果不其然不多时又回到了江澄房里,这回他连敲门都忘记了,推门而入时,江澄斜倚在床栏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中衣,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柳清歌目光灼灼地望着江澄,他艰难地开口:“是你差人……把我的床铺收走的?”

江澄挑眉一笑,屈指卷起头发,一下一下地勾弄着,半阖着眼不去看柳清歌,慢悠悠道:“我人在这儿,床榻也在这儿,你还要到哪里去?”

话音未落,柳清歌已然欺身而上,将他狠狠抵在床榻上,双眸沉定地望着他,下一刻,有骤雨般的吻铺垫盖地地落下,裹挟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掠夺,呼出的微热气息打在脖颈上,一阵一阵泛着痒,江澄一面笑一面躲,伸手要去扯柳清歌的衣带,却不想柳清歌一闪身教他扑了个空,江澄讶然一怔,柳清歌正伏在他身上,像是一匹眼睛闪着绿光蓄势待发的饿狼。

江澄望着柳清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柳清歌,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身上流窜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而他,正是心甘情愿去以身饲狼,只为柳清歌的眼睛里是他,全是他,只有他。

柳清歌的嘴唇绷得紧紧的,他仔细地端详了江城一会儿,蓦然笑了起来,江澄神思恍惚了一瞬,下一刻,柳清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这回……可还要我放庄重些?”

上挑的声音略带沙哑,却是格外的撩人,江澄浑身一颤,耳尖染上了一片红漆,他分不清柳清歌是真心实意地问讯还是有意在此时捉弄他,于是轻“呵”一声,眯着眼睛嘲弄道:“……你没得选,你要做圣人,今宵恐怕是不成了。”

柳清歌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拇指轻轻摩挲着江澄的嘴唇,这里方才被他吻得湿红,像是上了胭脂一样,他深深地望着江澄的眼睛:“看来,你今晚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江澄不置可否,他早已不耐烦了,勾起柳清歌脖子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泞的缠绵的吻,另一只空闲的手顺势拉下了茜色的床幔。

月渐西沉,帘外,红烛烧得正旺,一室通明,交叠的身影如抱颈鸳鸯,皮影戏似的映在床幔上。忽然,一团白色被从帘内抛去,被床幔罩得严严实实的雕花大床上光线昏暗,唯有月光看得到影影绰绰的满床旖旎。

此时二人的衣裳已尽数被剥去,胸膛紧紧贴着,柳清歌有碎发落在江澄身上,出奇的痒,江澄仰身轻啄了一下柳清歌的下巴,半是调笑半认真地问:“知道怎么做么?”

柳清歌冷笑一声,伸手从枕下摸出一罐香膏,看江澄惊异地望着他,不由有些好笑:“你藏的东西,我刚才就发现了。”

“我倒想知道,如果方才我回答你‘不知’,你待如何?”

江澄脸上一红,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柳清歌一脚,柳清歌倒也不躲,被踹得轻哼了声,一把抓住江澄的脚踝,顺势打开了江澄的双腿,还未等江澄方应过来,他已埋头在他脚腕上落下了一个吻,一路向上,藕节似的双腿细白,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吻痕像是白雪上的落梅,而江澄正如怒绽的梅花,此时静静地盛开,美得惊心动魄,却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柳清歌噙着笑再次探身而来,拨开江澄脸上的头发,另一只手从腿际滑至下身那处,习剑之人指侧有层薄茧,将将划过便勾起身下人一阵激灵,口中咬碎的喘息一点一点从口中泄出。

江澄把人撩拨到此般情形,自己反倒矫情起来,他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那羞赧的模样落在柳清歌的眼里说不出的可爱,柳清歌想,他什么模样自己都是喜欢的,而这一刻的江澄独属于自己,仿佛是一坛偶得的美酒,他将之藏了起来,天地间唯有他一人独享,他此时只愿醉死在这坛美酒中。念及此,轻如蝉翼的吻虔诚地点在他眼皮上,江澄睫羽微颤,再睁开时,柳清歌眼神醺然,他忘情地注视着他,许久,才哑声道:“若是我弄疼你了,别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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