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旧伤,你是新伤。而且,”
“而且什么”
“和你做这种事,我求之不得,早就忘了自己的伤了。”樊擎又停了一会儿,“今夜月光很好,睡吧。”
说来说去,此事就是因为钟离木川的伤,钟离木川不够投入,所以做不成了。钟离木川的心里不知怎地涌出一种酸酸的委屈感,“你这么有经验是西岭大婚之时和她做过吗?”
“什么”樊擎爬起身,支在钟离木川一旁,他从未想过他的木川师父会有这一面,如果他没理解错,他的木川师父居然因为做不做的事吃了侯礼芝的醋
“没有,我胡乱说的,你睡吧。”钟离木川闭上眼,顿时羞愧难当。
樊擎趴在钟离木川的耳畔,贴着耳朵说道,“若论经验,我是做过一次。你不想知道是和谁吗?”
钟离木川的心扑通乱跳,却又难受,硬着嘴说,“不想。”
“是你。”
“你骗人,从前我们在山上的那次不算。”
樊擎被搞得大笑,“你怎么知道那次不算,我不是亲了你,还摸了你”
“因为我把你推开了。所以,肯定不是我。”
“我说是你就是你,不过你醉了罢了。”
“不可能,我从不喝酒。”
樊擎又贴近钟离木川的耳朵,“不记得也罢。你想知道如果你不推开我,后面会发生什么吗?”
……
两人这样子搞了半晌,各自倒在地上。钟离木川已是喘地不行,完全没了力气。
(樊擎又有趁热打铁之意,教唆着钟离木川。)
……
钟离木川看着樊擎满脸春潮,舒服地呻吟着。
他俯下身子,正好迎上樊擎两手张着等他,便趁势钻进了他的手链里,疯狂地亲吻着樊擎,唇舌交战,是饥渴半辈子的人该有的战斗力。
樊擎带着手链套住钟离木川的脖子,又小心不碰到他的后背。
钟离木川顺着向下一路亲吻,连吻带舔亲遍了樊擎的每一处伤痕……
这样折腾了大半宿,后半夜两人才搂在一处睡去,大红嫁衣下面铺了一层,上面又半遮半掩地盖了一层。
钟离木川醒来看到自己和樊擎一丝不挂缠在一处,从大红嫁衣下坐起来穿衣服。
“你的伤口还是流血了。”樊擎躺着看见包扎的布条晕出血。“先别穿上,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樊擎重新撕过一片白布条放在一旁,然后解开包扎的布条,他伸手摸过钟离木川心口的欢合花,“这花怎么变色了昨夜还是红的,现在就成紫色了。”
钟离木川低头一看,面色突然不安,“居然变紫了。”
“你怎么又哭了”
“擎儿,我们回洞里好不好,再不问这外面的纷争。”
“好,等我们去磨城开了我的锁链,然后见了侯将军跟他们告个别,我就带你回去。”
钟离木川扑过去抱住樊擎,樊擎手里拿着白布条悬在半空。
“我真后悔,从前不明白自己,也不懂得珍惜。”
樊擎一只手轻轻抚上钟离木川的背,“放心,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一辈子。”
“若是我不在了,你会如何你会好好地生活,答应我。”
“木川师父,你是怎么了”
钟离木川擦了泪放开樊擎,“没事,给我包上吧。”
樊擎继续给钟离木川包扎,心里却像是被石块堵住一般。
钟离木川那套御狄军的衣服被撕地差不多了,只得穿上那套红色嫁衣。他轻轻抚摸他的嫁衣,“真好。”
“你穿着真美。”樊擎冲钟离木川笑,他瘫在地上,“木川师父,你喜欢我呢,我就什么也不想干了,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就好。”
“你就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