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_旧时绮罗满庭芳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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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2)

这番话他早就想对白修宁说了,平时白修宁将他照顾的很好,整个祁连山上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无忧无虑的弟子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源于白修宁的爱护,因而他比两位师兄都更加敬爱师父,他比白子监更见不得白修宁的不好。

白修宁摸着白谪的发髻,脸上满是欣慰的神情:“你有这份心师父就很满足了,但有些事尚不是你这个年纪需要考虑的。”

白谪抓住他的手:“师父总说徒儿小,那师父在十三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师公说过,比起师父当年受的苦,徒儿就是在温室里养出的幼苗。可徒儿不愿做幼苗!徒儿不是吃不得苦,徒儿早已不是稚子了,不需要师父再分心来照顾!”

白修宁无奈的笑道:“所以你要为师揠苗助长?那你赶快回房去,把今日的功课做完了拿来。”

白谪一跺脚,终于不再跟他打哑谜了:“师父为何非要绕圈子?这对宫铃究竟是谁给的?为何师父如此珍视?师父可是有心上人了?若这东西是那人送的,师父可是在顾虑那人的身份?”

他这一串放炮仗似的发问终于逼的白修宁脸色变了。白修宁蹙起眉,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又低下头去,才沉声道:“回房去吧,宫铃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白谪不甘愿道:“这么多年了,师父为了白氏从不顾自己的感受,难道连有了心上人这件事也要忍吗?即便对方真的非正道中人,但只要师父喜欢,徒儿相信对方的品行一定是善良的!”

白修宁见他涨红了脸,明明低着头却一点也不肯退缩的样子,只得叹道:“你从哪里看出为师有心上人的?”

白谪赶紧道:“师父自己没发现吧,你回来后的样子一直不对劲,就连二师兄都来问过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修宁疑道:“宋煜?他问你什么?”

白谪:“二师兄说师父看起来总是一副人在心不在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自然不能告诉他咒丹那件事,最后还是二师兄提醒的我。”

白修宁:“他提醒你什么?”

白谪见有人可以替他背锅,顿时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也更加无所顾忌,把他的二师兄卖了个干干净净:“二师兄问我,师父你是不是……”

白修宁等他继续,白谪尴尬了片刻,决定还是把那个词说出来:“他说,师父你像是思春了!问师父是不是看上哪个女修了!”

白谪说完就不敢去看白修宁的脸了,但白修宁也一直没说话,他等了一会还是这样,只得偷偷瞄了一眼,结果发现白修宁又按着太阳穴在揉了。

白谪赶紧接替他的手,道:“师父别气!徒儿也觉得二师兄说的太过了,但二师兄也是担心师父。而且徒儿也觉得二师兄不像是胡诌的,所以今日才,才想跟师父问个清楚。”

白修宁的头又像是有针在扎一样疼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徒弟们居然会在背后这样想他,更用那种词来形容。什么叫思春……他乃堂堂男子,简直荒唐至极!

他恼的不行,又不能冲着白谪发火,只得把白谪赶了出去。

白谪也知道今日说的有点过了,于是主动去领罚,打算等迟一点再过来请罪。

白修宁坐了一会,实在缓不下心头的气闷,于是草草收拾了一下,锁上门就离开了。

他并未通知任何人就离开了祁连山,御剑朝东方而去。

他的目的地是东边琼海上的一座小岛——暮光寺。

他虽是修道之人,但受白子监的影响,自小就对佛法很有兴趣。虽然不方便公开听禅论法,却有位十分要好的朋友。就是暮光寺的禅师,即空。

即空与白修宁年岁相仿,年纪轻轻便在佛法上有独到的领悟。但他一向深居,从不出世,因此名气不大,但这也方便了白修宁与他来往。

白修宁有烦心事而不得解的时候就会找他喝茶,听他诵经静心。虽然很多事即空帮不上忙,但他却是唯一可以让白修宁卸下一身重担的人。

暮光寺建在琼海中央,在一座小岛的山顶上。寺中僧人不多,仅有一条小船往来。平时没有什么人来参拜,十分安静。

白修宁刚靠近便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可心中的烦闷却并未减少,他知道这个时间即空都会在后山的一株菩提树下打坐,于是直奔那一处。

他并非生人,靠近的时候也没有掩藏气息,因此暮光寺的灵障并未挡着他。

休宁的剑光在天边划出一道炫目的长虹,随后消失在后山的树林间。白修宁看着菩提树下正闭目的打坐的僧人,却不收剑,而是握着休宁朝他面庞攻去。

即空头一歪就避开了,两指捏住了休宁剑刃,睁开眼道:“趁人不备偷袭,算什么君子。”

白修宁松手,任由即空拿着休宁剑,一掀下摆就坐在了他身边,道:“我本就不是君子,干嘛不能偷袭?”

即空这才笑道:“你这本性啊,也只有在我这里敢表露出来。怎么,这回又是被什么事憋坏了?”

白修宁不答,四处看了看,道:“怎么今日没有备茶?”

即空把休宁还给他,看着他把休宁收回手镯形态后才站起来,道:“我的茶上回被你糟蹋光了,现在只剩住持师兄那边匀来的一点,你这回就喝清水吧。”

白修宁皱眉:“哪有你这么待客的?”

即空右掌置于身前,道了句‘阿弥陀佛’就往禅院走去,白修宁只得跟上。回到即空的院子后,却见那人也不招呼自己,径直取了溪水去烹茶,不一会就把一杯飘着竹叶香的茶水捧到了他面前。

白修宁笑着接过来,还不忘损他:“不是说让我喝清水吗?”

即空又给他添了一杯,这才在他对面坐好,问道:“何事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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