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力大得不可想象。至于用暴力,那也是能够征服和得到你们的唯一手段。」司马莫道。
「那倒也是。」那女子点头表示同意道:「人总是习惯从自身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有时我也在想,我们作了那么大的牺牲去守护那些被你们称为蝼蚁的生物是不是值得,所以在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我想先去做一只蝼蚁,去感受一下蝼蚁的人生。」
「你是基于这个理由才这么做的呀。」听了她的解释司马莫恍然大悟却又为她这种离奇之极的想法所震惊。
「是的,现在对你来说我就象一只蝼蚁,你可以凭着你强大的力量做你一切想做的事。刚才你只看了我一眼就不看了,是我没那些年轻的凤战士有吸引力还是你有点怕我?」那女子的话语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不是,您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呢!」司马莫把目光转回到了她身上,望着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他的心情只能用震撼来形容,而震撼之后滋长蔓延的欲望也是那样的真实。他定了定神道:「虽然您想体验一下蝼蚁的感受,但在我眼中你绝对是如女神一般有存在,我无比地渴望得能得到您,我不敢用征服这个字眼,只能说得到或者占有。我心中的渴望程度是您无法想象的,能够得到您甚至冒着被您毙于掌下的风险我都会一试。但是您这一次来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贵宾,是我们的朋友,对于贵宾和朋友我们需要尊重,即使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也得等您和法老王会唔过再说。」
「我欣赏你的克制力,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让你的手下给我找套衣服来。」那女子微笑着道。
「好的,我都把这给忘了,真是报歉。」司马莫回头冲着黑暗的树林大声道:「去买几套最好的衣服来。」黑暗中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听到极轻离开的脚步声。
「给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意兴阑珊,这样吧明天我就去拜哈里亚和法王老个碰个面吧。」那女子斜靠在树上慵懒地道。
「是,那我马上和法老王联系。」司马莫躬身道。
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中,衣着齐整的司马莫有些紧张地面对着一丝不挂却又神情自若的的绝世美女,而在他们同围横七竖八躲着几具尸体,这画面着实有些诡异。
待续
看看字数差不多就发了。幻想即日
第二节白龙鱼服7
落凤岛。
夕阳西下,落凤狱的铁门缓缓打开。凶魉、鬼魑望着走入大门的冷雪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虽然落凤狱中的凤战士个个是绝色美女,但冷雪倾国倾城的容貌依然令他们心动不已。
「我奉罗西杰大人之命来带一号囚室的冷傲霜。」冷雪冲着鬼魑微微一笑道。在成功破坏落凤岛电子屏蔽后接下来她想做两件事,首先是设法与凤取得联络,其次就是找到进入落凤狱的方法和解除抑制凤战士潜能的药物。能与外界联络的电讯室不仅守卫严密,而且还需要密码,暂时还没有机会。而后一个任务,凶魉、鬼魑是关键,但他们不象邪魅,和自己没单独的接触机会,一下子也找不到突破口。
「好,请跟我来。」矮胖的凶魉领着她走入牢狱的深处,高瘦的鬼魑跟在后面。
囚室的门打开,冷雪看到了赤身裸体被镣铐紧锁的姐姐。再度相逢,姐妹俩心潮起伏但表现得平静如常。鬼魑拎着个金属箱子走到冷傲霜的身边,他从箱内取出针筒和一个小瓶,然后熟练地拧开瓶盖,将瓶内透明的液体吸入针筒。
「这东西管用吗?听青龙大人说这些女人个个身怀绝技,万一这药剂失效了,我不是第一个得倒霉。」冷雪问道。
「放心,不会失效的。」鬼魑将针头扎入冷傲霜的大腿药物注入她的身体。
「那就好。」冷雪抚了抚胸口作放心的样道:「凶魉大人、鬼魑大人,两位好象不怎么来极乐园嘛,是走不开吗?」
凶魉呵呵一笑道:「你可别再叫我们什么大人了,你现在可是青龙大人的人,我们都还要你多多关照呢,你直接叫我们名字得了。」
「直接叫名字那可不行,你们不嫌弃我就称呼你们大哥吧,凶魉大哥你看行吗?」冷雪浅笑嫣然顾盼生姿,一声大哥叫得凶魉骨头都有些酥了。
「行行,就叫大哥好了,过去我们极乐园的确去得很少,但现在有妹妹在了,我们当然是要去,鬼魑你说对吗?」凶魉笑着嘴都有些合不拢了,一旁的鬼魑也连声附和。
冷雪指了指冷傲霜道:「不过想想也是,极乐园里那些姑娘还真没一个比得上她,所以我请是请你们来,但到时候别说小妹我招待不周呵。」
「不瞒你说,在落凤狱里关着的这些人里,只有这个我们兄弟俩都没上过。」凶魉摸摸头皮不无遗憾地道。
「为什么?我觉得她可是这些人里最漂亮的一个。」冷雪问道。
「就因为她太漂亮,所以魔僧大人下令不许我们碰她。而且她也不象别的人,三天两头会被带出去,她来这里一年了,除了魔僧大人只有上次神煞罗西杰上过她。」凶魉道。
冷雪注意到凶魉在提到神煞罗西杰的时候表情有些忿然,雷破对罗西杰不满必然也会影响到他手下,但罗西杰作为法老王的心腹地位超然,不要说凶魉就连雷破对他的嚣张也不敢多言凶魉、鬼魑将冷傲霜装入一个铁笼,笼子的高度不到一米,人在里面只能屈辱地跪伏着。望着被抬出囚室的姐姐,冷雪的心情沉重无比,今夜又将再一次地考验自己忍耐的极限。
极乐园最豪华的贵宾间内,端坐在沙发上的神煞罗西杰神色有些阴郁。今天无敌帝皇圣刑天亲自指令他,武圣牧云求败必须交出白霜,如果武圣不听从命令,可以用一切手段逼他就范,但却不能杀了牧云求败或白霜。杀一个人和生擒一个人难度天差地别,何况对手还是有武圣称号的牧云求败,虽然已经埋下了一枚棋子,但他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天竺魔僧阿难陀至今未归,极道天使攻打落凤岛在即,作为目前岛上地位最高的人,承受的压力必然也是最大的,再加上这一桩棘手的任务,罗西杰更感到压力倍增。
人在压力巨大的时候往往也会滋生出强烈的欲望,所以下午他又把冷雪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罗西杰看到她臀上的红肿的鞭痕时,心情更加烦闷。虽然她有点象多年前喜欢过一个女孩,但他并非有什么怜惜之情。他的烦恼是因为青龙雷破,雷破鞭打的是她,其实是在向自己表达强烈的不满。作为五神将之首,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迷恋,这让罗西杰感到极度地失望。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雷破在落凤岛多年,在这关键时刻不可能弃他不用。他对自己不满倒也无所谓,但难保不会影响即将打响的战役,这是他最头痛的地方。
因为极度的郁闷,所以即使胯下的绝色尤物激情如火,罗西杰依然感到无法满足。突然他想起了冷傲霜,想起了她虽冷如冰霜却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于是罗西杰命令冷雪将她带出落凤狱。
雷破第一时间获悉了罗西杰的命令,但他并没有去阻止。雷破知道无论他对罗西杰有多大的不满,凭着自己的地位是无法撼动得了他。但天竺魔僧阿难陀回来,当他知道一直不容别人染指的冷傲霜不仅给罗西杰上了,还被带出了落凤狱,他必定会恼怒,也只有阿难陀才能让嚣张之极的罗西杰忌惮和收敛。
房门开了,罗西杰还以为人带来了,抬头一看进来的却是蛇神李德乔。
「有什么事吗?」罗西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听说落凤狱中最漂亮的凤战士要来,我想,我能不能看一眼呀。」李德乔小心翼翼地道。除了神煞罗西杰之外,法王老的手下大多冠以埃及神灵的名号,而以动物神命名的相对比较低阶,但因为李德乔是罗西杰唯一的弟子,所以罗西杰对他十分器重和信任。
罗西杰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坐,想看就看看吧,对了,把你那些宝贝拿来,或许等下用得上。」他想起冷傲霜那如冰霜般的神情,上一次是用了春药,这一次得用些别的什么东西来刺激一下。
「好的,我马上去拿。」李德乔兴奋地蹦跳起来小跑着离开。在他离开的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说冷傲霜已经带到,梳洗后马上过来。
冷雪推着被铁链锁铐的姐姐进了浴室,一路上因为有守卫在旁,不要说言语就连眼神交流都很少。而此时虽然没有旁人,但极乐园里除了少数几间的贵宾房外到处安装着摄像头,这间浴室也不例外。
浴室非常豪华,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圆型浴缸。冷傲霜坐在了浴缸的边沿,双腿浸在热水中,冷雪半蹲着,用抹着淋浴液毛巾擦拭着姐姐赤裸的身体。她心中苦涩难当,一年了,受尽凌辱的姐姐都没好好洗过一个热水澡。
冷雪的手指在毛巾的遮挡下在悄悄地在姐姐背上写了几个字,姐姐赤裸的胴体微微轻颤,她知道姐姐听到了她想说的话。
「我想你。」千万言语汇聚成简简单单三个字。
浴缸里热水升腾起着雾一般的蒸汽,如同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在两人身上,朦胧中她们是那么地美丽,就象落入凡间的仙子。
雾气越来越浓,冷傲霜反铐在背后的纤纤手掌悄悄搁在妹妹的腿上,指尖轻轻地划动回应道:「我也是。」写完了这三个这冷傲霜又写道:「你太傻了。」身在落凤狱中的她也思念着妹妹,但她没想到姐妹竟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重逢。虽然每一个凤战士都有为信仰献身的觉悟,但目睹自己的亲人被淫辱,冷傲霜依然感到深深的切肤之痛。
「挺住,就会有希望。」冷雪想了想写道。
「放心,照顾好自己。」冷傲霜回应道。
冷雪竭力控制着如波涛般汹涌心绪,自己有太多的话想和姐姐说,但此时一定有人从监控屏上看着她们,任何的细小疏忽都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之后两人不再以这种方式进行交流,她们心灵相通,此时已无需更多的言语。
◇◇◇
埃及,拜哈里亚,沙漠中。
黄昏时分,一辆悍马越野车在沙漠中疾驶。远方,一座座连绵的黑色的山丘突兀地屹立,如同大海中的礁石。越野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法老王座下战神司马莫从副驾驶室跳了下拉开了后座车门。
「法老王在山顶等您。」司马莫垂首恭敬地道。
「我知道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绝色女子下了车。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裙装,裙装是法国lanvin当季最新款,那天司马莫的手下从开罗citystar百货物商店买来的一大堆顶级名牌服饰,这件算是最素雅的。这身裙装很好体现了lanvin的风格:轻松、舒适和随性,但在司马莫的眼中,她就象一柄被华丽绸缎裹着的无鞘之剑,再婉约柔和的装束也遮掩不住那绝世的锋锐。
那女子不疾不许走向黑色山丘,虽然一路怪石嶙峋,她却似闲庭散步般轻松自如。不一刻那女子登上了山顶。山顶之上有一片方圆十丈的平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负手而立眺望着天地相连处那一轮血红色的夕阳。
「你来了。」那男子缓缓转过身。他一头如狮子般的蓬松卷发,浓眉怒目,高鼻大口,模样极为威武。
那女人微微一笑道:「法老王?」
「正是。」那男子嗓音低沉隐隐流露着王者的威严。
「倒还蛮象的。」那女子淡淡笑着道。面对那帝王般的男人的威势,她浑然未受任何影响。
「什么意思?」法老王浓得似墨般的双眉紧皱。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你蛮象法老王。那女子指了指了远方,那里有一座残破的金字塔遗迹,说道:「很象埋在那里面的人。」
「是吗?」听了这带有调侃戏谑的话语,法老王冷哼一声脸色沉下来,那种无可匹敌的威势让空气都似乎凝固起来。
「对呀,难道你觉得不象吗?」那女子依然淡然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