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的脸兀的一下又红了,刚刚接吻时不脸红,现在脸红的出奇,闻砚突然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又啄了一下,引得周围的小朋友们一个劲地瞅他们俩。
白陶受不了小孩子天真又好奇的目光,赶紧拉着闻砚逃跑,等跑到一处稍稍僻静的地方后,白陶才松开闻砚的手趴在栏杆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闻砚也喘,喘着喘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感觉咱们俩像中学生谈恋爱,太幼稚了。”
白陶看着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闻砚问他:“你想不想去坐旋转木马?”
“啊?可是那是小朋友坐的。”白陶看过去,旋转木马上面坐着的都是小屁孩,他们的父母都围在外面看着。
“你也是小朋友啊。”闻砚重新拉住白陶的手腕,“白陶小朋友要不要坐旋转木马?”
“要!”白陶突然笑了,他扑上去抱住闻砚的腰,“我要坐旋转木马!”
14
白陶今天玩疯了,跟着一群小孩从一个项目玩到另一个项目,而闻砚有时和他一块进去玩儿,有时候和那些小屁孩的家长一起站在栏杆外面看着白陶和小屁孩们一起玩。
闻砚和家长们站在一块儿也不无聊,他混入家长群中装模作样的大谈特谈育儿经,好像白陶真是一个小孩子他就是白陶监护人一样。
等这一个项目结束小孩们一窝蜂的涌出来寻找自己的父母,周围全是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白陶也出来了,蹦到闻砚身前,闻砚捏捏他的掌心,问他热不热,要不要吃甜筒。
白陶白嫩的脸被日光晒的红润,他们俩一拿了一个甜筒在舔。闻砚看着白陶舔甜筒的样子,心思突然就飞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他们一直玩到了日落西山,园区都要闭馆了才出来,白陶还没玩儿够,还有些恋恋不舍,闻砚凑过去吻他,哄他说:“你要是没玩儿够那咱们下次接着来。”
他们回到了城区后并没有急着回学校,先去吃了个饭填饱肚子之后才手牵手慢悠悠的往学校走。
刚从饭店里走出来没一会儿,刚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闻砚就突然闻到了一股及其甜腻的信息素味道,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突然热了起来,白陶脸色坨红,身子发软站不起来,他拽着闻砚的袖子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子上蹭。他现在脑中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出,他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空的厉害,他想抱紧面前的这个人,想亲吻他。
脑子里是这样想的,他也就这样做了。白陶抱着闻砚的手臂,凑过去就要和他接吻。
等白陶吻上了他的唇,闻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白陶好像是发情了。
闻砚知道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先给白陶注射抑制剂,或者现在抱着他到就近的酒店开房,但是他现在在这空气中弥漫着极为浓郁的甜腻的桃子味里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闻砚实在没忍住,他把白陶摁在墙上,重重的回应他的吻。
两人在偏僻的小巷里吻的难舍难分,空气里的温度还在一度一度的爬升,白陶闻到了一点点的清香味,像是茶香,这股味道席卷着把他的思绪带进更深的情欲漩涡。
白陶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他呜咽着喊着热,不住的把自己往闻砚怀里拱。
闻砚手掐着白陶的腰,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自己的手劲大不大,会不会在白陶的身上留下印子,他的理智现在就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白陶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空虚,都渴望能有一双手来抚慰它们,后穴断断续续的出着水,把内裤都打湿了,他的泪突然就蓄满了整个眼眶,委屈的叫着闻砚:“哥哥帮帮我,哥哥救我……”
“艹!”闻砚没忍住骂了一声脏话,他的手从白陶的腰侧往上移,毫不留情的捏住他的小奶头揉搓。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又甜腻了两个度,突然一束光照到两人脸上,远远的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是警察,请问你们现在需要帮助吗?”
闻砚的理智一秒回笼,他松开了白陶,还没过两秒,白陶又缠了上来,闻砚稍稍抬起头不让白陶亲吻自己的嘴,白陶就踮起脚尖咬他的喉结吻他的耳垂,粘人的紧。
闻砚一边忍受着白陶在自己身上的胡乱点火,一边打起精神应付警察的话:“他发情了,我们这就找间酒店。”
他正说着,白陶已经抱着他的脖子攀爬上来,他把闻砚的尾音亲没有了,闻砚一手拖着白陶的屁股不让他掉下去,侧开脸躲开白陶索求的吻:“乖乖你忍一下,我这就找酒店。”
白陶忍不了了,他浑身都烧的厉害,只想让现在抱着他的这个alpha用犬齿咬住自己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入其中。
他哭着呜咽着说:“哥哥……哥哥给我……”
周围最近的就是那间情人旅馆,闻砚抱着白陶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前台小妹看这两人的状态,吓的连钱都没有收直接扔了一个房卡出来,闻砚咬着牙说了声谢谢,然后抱着白陶往房间里走。
进了房间之后闻砚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下来,他把白陶丢在床上,然后立马压了下去。
白陶腿缠上了闻砚的腰,把自己的屁股往他胯间磨,他裤子后面已经全部湿了,流出的水把闻砚的手掌都打湿了。闻砚的手顺着他的裤子摸进去,摸到了正出水的那处,那里很轻松就塞进去了一根手指。
“哥哥……哥哥不要……”
白陶从没有过现在这么奇怪的感觉,他既觉得涨,又觉得还不够想要更多。
闻砚屈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水声黏腻,显然已经准备好接受另一件东西。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耐心的给白陶做扩张,白陶屈腿仰躺在床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膝弯,股间手指进出传来粘腻情色的声响让他害羞极了,可他现在又顾不得那么多,只呜呜咽咽的叫,想让闻砚给他更多。
“哥哥亲我……哥哥我想要……”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懂得把自己现在最想要的说出来,也不管自己说出的到底是什么话。
闻砚低头噙住白陶的嘴唇,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牙关吮吸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到白陶的锁骨上汇出一处小水洼来。
白陶搂住闻砚的脖子,挺胸把自己往前送,想让他品尝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