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一手还在他股间扩张,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白陶后颈上的腺体,用指腹摩擦着那一处及其敏感的细肉。
白陶受不了这么漫长的折磨,他咬住闻砚的下唇,含糊不清的求他:“哥哥进来……求你进来……救我……”
闻砚再也忍不住了,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已经全勃的性器就打在白陶的腿间,白陶被肉鞭打的短促的叫了一声。
闻砚压住白陶的膝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全部撞了进去。
15
满屋春色。
大床上有两道人影在纠缠,白皙皮肤的那个双腿缠在小麦色皮肤的腰间,被顶的朝上一耸一耸的。
房间里满是肉体的拍打声和抽插带出的粘腻水声,白陶叫都没力气叫,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心跳快的厉害,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感觉自己要被闻砚插坏了,生殖腔早就已经被操开,闻砚硕大的性器卡在柔软又狭小的甬道里,他每动一下,都会拉扯无数神经给早已筋疲力竭的身体再多一层刺激。
白陶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小声啜泣着,在闻砚俯下身亲吻他的时候,白陶哭唧唧向他求饶:“不……不要了哥哥,不要了……我不行了。”
闻砚温柔细致的吻他:“怎么就不行了,这才第一天。”
白陶的眼泪涌的更多,他无意识的呢喃:“哥哥……哥哥……”
闻砚抽插的频率慢了下来,他把白陶抱起,由下而上慢慢的顶他。这种姿势让性器进入的更深,恍惚间白陶以为自己要被闻砚顶穿了,后穴的水流的更多,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闻砚一边慢慢顶他,一边用手摩挲白陶后颈上布满牙印的那处嫩肉。
在第一次操开白陶的生殖腔口的时候,他的犬齿就已经咬破了那处嫩肉,把自己的信息素灌注进去,完成了临时标记。现在他的身上也满是甜腻的桃子味道。
桃子皮薄水多,闻着香甜,吃起来更是甜。
白陶在闻砚的怀里被他顶操的颠三倒四,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像大脑诉说着疲累,无论换什么姿势他都觉得好累,哪怕是他躺在床上,只用大张着腿挨操也觉得累。
身体感觉乏累,但快感还是一波一波的朝上涌,逼迫着他发出呻吟,毫不留情榨出后穴更多的汁水,脚背紧紧绷直又陡然放松,白陶迎来了今晚的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强烈的快感过后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在床上了。
他高潮了,闻砚还没有,闻砚把他放倒在床上,把腿折到他胸前,用最传统的姿势快速的操着他。
刚高潮的生殖腔承受不住这么快速有力的撞击,刚退去快感变成滔天巨浪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重新席卷而来,白陶的小腿紧绷,他呻吟声拔高了两个度。他哭叫着到达了另一个高潮,腰高高向上隆起,抽搐了几下又缓缓落下。
闻砚退出来,被插的穴口慢慢回缩,将他射进去的东西牢牢的锁在里面。
白陶还没缓过来,他双眼失了焦距,迷茫的盯着天花板上暧昧的黄灯,他现在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被操坏了,闻砚若还是要操他,白陶觉得自己可能看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闻砚把白陶拉起来抱在怀里,温柔的吻掉他眼角的泪水,问他:“乖乖,舒服吗?”
白陶眨了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他紧抓住一切机会求饶:“……我真的不行了,哥,哥哥,放过我吧。”
闻砚怜爱的摸了摸白陶的脸,然后把他抱紧:“那歇一会儿,咱们待会儿再来。”
白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他意识模糊,只记得自己发情热来的时候缠着闻砚索吻,可到了最后总是被他插的求饶。做完一场后他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他的小肚子被闻砚射的鼓鼓,贪吃的生殖腔将闻砚射进去的东西紧紧的锁在里面,一点也没流露出来。最后一场情事结束,在闻砚帮白陶洗好澡抱他出来的时候,白陶无意识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很紧张的问闻砚:“你说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
闻砚的眼神一下变了,白陶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妖精,无意识的勾引最能撩动人的心魄。他声音喑哑:“要是怀了就生。”
“可是我还在上学,真要生那我的学业怎么办?”白陶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闻砚手覆上白陶的手,同他一起摸着他小肚子上绵软的肉。好像现在真的有个小生命在白陶的肚子里孕育,闻砚心中升腾起一种奇妙的感情。
他把头搭在白陶颈窝处蹭了蹭,说:“桃桃,要不咱们结婚吧。”
“啊?”白陶被闻砚的话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说要不咱们结婚吧。”闻砚重新说了一遍,他表情郑重。
“可是我们才刚谈恋爱。”白陶低着头不敢看闻砚的表情,“结婚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闻砚并没有因为白陶的软拒绝而不满,他亲了亲白陶的耳垂:“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知道你的顾虑,但是乖乖,你要知道我不是头脑一热才说想结婚的,我是很认真的对你说,我想和你结婚。”
“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在认识你之后我只会喜欢你一个,我对你的喜欢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命中注定。”
白陶没想到闻砚居然这么会说情话,欢喜在心中悄然增长,他拧过身和闻砚交换了一个缱绻又漫长的吻。
亲完之后闻砚又啄了啄白陶的嘴角,对他说:“你现在想谈恋爱咱们就先谈恋爱,等什么时候你想结婚了咱们立刻就去民政局。”
白陶环住闻砚的腰,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的问他:“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