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_(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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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 2)

勇利□□了肩膀。他没辙了。

是啊。他可以不听,可以反驳,甚至可以故意用所谓少主的名号压他,命令他听自己的话。可是他从来没有那么做过。从小到大,维克托就像他的亲哥哥,甚至有时候有点像他另外一个父亲,他没有想过对方说的话是不是正确(虽然几乎完全都是正确的),他只是盲目地听他的,偶尔调皮地反抗一下。他习惯了,并且,还很享受。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呢?而我呢?

“所以,现在重要的事情就是,”维克托拿起放在池子边防潮垫上的一本厚书,擦干手指翻着书页,“我们查一下那个给你下挑战书的家伙。最好能够去那可恶的名古屋一趟,彻底查清他的来历,然后,再根据敌人的状况好好的给你制定一个计划——”

一个星期前的挑战书的事情成功引起了勇利的注意,但那只是几秒钟的工夫。他终于忍不住地看着对面的人从池水里爬出来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所谓的计划,还伴随着不时做出来的不必要的夸张动作,然后,他的视线从带着水珠的、流线型的宽阔肩膀上移动到那饱满带着光泽的胸肌和来回挥舞着的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然后是匀称没有赘肉的大腿,然后是——

真是好大啊。

胜生勇利无奈地捂住了红色已经蔓延到耳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勇利你难道不知道维克托在让你吗?

看文的那个,对就是你,你再不冒泡你就。。。

☆、5.

空气里弥漫着初夏才有的好闻的青草味,但很快被夹着带着咸味的海风掩过。一片玫红色的早霞出现在天海交际之处,泛着白沫的浪花缓缓地托着一艘远处的拖拉船,它的桅灯在清晨的雾气中忽明忽暗。

“啊,今天晚上会有雨呢。勇利,你冷吗?”维克托手搭凉棚看了看远处的早霞,问了问坐在身边的人。穿着黑色运动衫的勇利抱着他的贵宾犬,同样望着远方沉思着。风吹起他黑色的刘海,打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维克托,我没发烧。”勇利嘟囔着坐远了一点,离开那只抚摸他额头的大手,那只叫小维的贵宾犬轻叫了一声从他怀里跑掉了。

“勇利不是在感冒嘛。干嘛还大早上来海边吹冷风。不如在美奈子的道馆练剑好了。”维克托拉着勇利的袖子,强行把他的一只手揣进自己帽衫的大兜里。“所以还是在意明天要来的那个德川由纪夫了?”

“感冒不会死人的。”勇利别扭了下没有挣扎。“当然在意了,毕竟好久没有收到这么正式的挑战了。”

自从好几年前胜生勇利拿到了大阪联合九州举办的青少年剑道大赛冠军之后,很多人一本正经地向他下所谓的战书,就连比他小几岁的那个南健次郎都正儿八经的挑战过他,还有许多外地的剑道同好,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还活在镰仓时代,迫于礼貌他接受过几次,输赢都有,但终归是带着“新选组”之类的热血情节的友好切磋而已。然而这个人的信让他十分不快。那个自称是德川家康多少代的孙子的狂妄分子居然立下了“胜生阁下若输掉的话请自请辞去胜生家少主位并从此向古老的德川家俯首称臣”的赌约——这个人是织田信长上身吗?什么“少主位”?还“俯首称臣”?他该庆幸没有让他输了切腹吗?

这像个玩笑。然而,在这个小镇上,胜生家的公子胜生勇利在九州没有对手的传闻已经传了好几年了,虽然——虽然他还是打不过正经起来的维克托,但在外人眼里他才是胜生家的顶梁柱。而不知不觉地确实有一种“威信”的东西存在在这个家族,在家族威信大于一切的日本人眼中,即便这是一个玩笑,胜生家也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你不该担心的。”维克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告诉过你一切都在我这里。”

“我知道。”勇利摆摆手,阻止那即将到来的唠叨。他转了话题。“维克托,你难道对未来没有打算吗?你今年24岁了,你一直在跟着我的事情走,你从来没考虑过你的以后?”

维克托皱起了眉头。他们早就谈过这个话题。很多遍了。他想考虑换一种他以前从来没有提起过的回答,但他这会依然迟疑着重复道,“你知道我想过。读读医大什么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读呢?你18岁那年明明考上了那个布鲁茨,你居然没有去——”“我说过了,勇利。”维克托烦躁地打断他,他年轻的朋友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他提起这个话题就在像赶人呢?赶着他,毫不犹豫地赶着他离开。

“你知道的,当时局势不稳定,也许我去的时候那个大学已经成了一个废墟?或是医疗所什么的?”

就连勇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维克托会对医学产生了兴趣,他明明已经那么多优点了,即使他16岁虚报年龄登上那艘海船到漂到这个镇子上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日本的剑道,他仍然很快超过了从5岁就拿起竹剑的胜生勇利,他对新知识和技巧的接受能力让所有人惊叹,他甚至把他的擒拿和剑道融合在一起——他还学了茶道,还学了花道,居然每一样都成为了佼佼者,然后他开始收集镇子上所有医院的医疗笔迹,去医院打工,频繁到几度让那些医院护士的丈夫提起他就说“那个轻佻的俄国人”,然后他还瞒着勇利偷偷溜上货船跑去过遥远的东京,然后他就跟着全日本的国中生一起参加了考试,志愿上写了那所位于他的家乡莫斯科的那所大学——然后他就考上了。如果不是胜生家一直在长古津的影响,维克托。已经远远超过勇利的知名度,他成为了一个传奇。

可是没有多久,沙皇倒台了,苏联的红军像一股鲜红的热血般涌入了那个国家,但时局一度十分混乱。得到消息的维克托更加的犹豫了。他好像本来找到了一个目标一直往前冲,达到之前他不会想别的,然而等他为了一个原因去达到了他的目标时,才发现那个重要的原因变成了绊住他的脚步。

“你后来知道它并没有变成什么的。”勇利也有些急躁起来,他们很少真正地争吵,但维克托的前途就是那真正开始争吵的原因之一。随着维克托年龄的增加他越发地焦急,“听着,我虽然已经劝过你很多次了,我很高兴你一直陪着我,可是我不能离开是因为我的家族,而你是自由的,你值得更好更宽阔的——”“闭嘴,勇利。”

维克托站了起来,他向沙滩走了几步,背对着勇利。

胜生勇利卡壳了。多年的交往使他明白,即使维克托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身上的气场和不想表露给勇利的表情说明他真的生气了。生气的维克托总让他害怕——于是他又一次听话地闭嘴了。

他们沉默了几分钟。“那么你呢,勇利。”维克托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勇利从来没有见过的、啼皆非的笑容,“那么你呢,你的人生理想就是呆在这里,守护你的家族,为了漂亮的、闪闪发亮的家族纹章,直到它刻在你的温泉旅馆招牌上?”

“如果我说我是呢?”勇利勉强忍耐住的火苗又开始蹭蹭的往上窜,“我长大了——你要做我所谓的家臣多久?我喜欢安宁的生活,喜欢和——喜欢和美奈子老师的扇子比剑道,喜欢和——喜欢自己坐在海边,看着日出日落!”

安宁的生活,和剑道。维克托低下了头。片刻,他看了看海面,下了决心般抛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想说出的不是理由的理由:“你知道的,勇利。我就是从这里被你家人捞上来,带到你面前,最后被你所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日本人怎么说的来着?‘生命之上,恩与忠义’?”

“所以,”勇利咽了口唾沫,仿佛这个别人一直在提醒他,他始终不愿意从心底接受的理由让他吞了海星一样难以消化,“你一直都是在报恩?所有,所有的一切?”

对面的人双手插在裤袋里,抬头望着越来越亮的清冷的天空。“这不是你们日本人所崇尚的信条吗?”

☆、6.

夏日夜晚的暴雨撕扯着纸门,几乎要把它们扯碎,狂风呼啸着席卷着院内的樱花树,飘飘落落的花瓣洒满了池塘。

“我说,你真的不去劝他?”真利给对面的维克托斟茶,细小的琥珀色的茶汤滴落在布满花纹的桌布上。“你们吵架了吗?明天是他接受挑战的日子,你真的——”“不了,谢谢。”维克托生硬地说道,后者不明白他说的是“不要茶”还是“不去看院子里的勇利”,头上绑着紫色发带的女人看着对面银发男人规矩的正坐着,但他不时颤抖着的双唇出卖了他。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胜生勇利拿着他的“陨日”,那把和维克托的“流光”一起打造出来的□□,不停地冲着不时被闪电照亮的、空无一人的院子挥舞着。

集中精神。他心里说。明天就是重要的日子了,他绝不能丢脸,绝不能输给那个莫名其妙的德川,绝不能让维克托失望——他发疯一样滑着步,“居合斩”,“滑月刀”,“一字切”。。。他把维克托给他定的计划里的招数不停地来回重复着,分不清汗水还是雨水湿透了他暗灰色条纹的黑色和服,木屐在石板上打滑的声音清晰得几乎盖过雨声。但这仍然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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