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_(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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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2)

他推开勇利家的后门,悄悄地往勇利的房间走去——每一次他来如果遇到其他人,勇利总是能找到机会不和他独处——他站在那扇熟悉的木门前,定了定神,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还好里面的人只是皱了一下鼻子,就让开路让他进来。他心中一阵莫名的欢喜,快速闪进来关上了门。

“勇利——你还好吗?”维克托坐到了勇利床上,看着对方从窗台上小心翼翼地拿下一盆黄色的小花,捧到他面前,他认出那是一盆福寿草。“本来想明天婚礼上再送给你,但既然你来了。”勇利把花放在维克托膝盖上,“这是‘春分’那天的福寿草,老人们说很灵的,维克托——祝你幸福。”

“哇哦——这太棒了。”维克托小心地托起那盆花观察着,脑子里自动忽略掉后面那句祝福,笑得一脸灿烂,使他周身似乎冒着快乐的小星星。这让勇利也不知不觉地感染了那份快乐,他们对视着微笑,就像他们曾经一起切开一个生日蛋糕、一起拉开一个圣诞礼花那样。有这么几秒钟,勇利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如果维克托没有说接下来这句话的话。

“勇利,你为什么躲着我?”维克托将花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抱着双臂。

“我并没有——”“你躲了。”维克托的笑容消失了,他周身开始散发着低气压,就像以前勇利忘记写算数的功课一样,不同的是,对方再也不是那个他一个眼神就乖乖听话的小男孩了,这使他感到沮丧,他看着对方沉默地望着窗外,一字一句地接着说道,“我以为——我以为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会高兴一些,会离我更近一些,然而——”

“怎么会是我的要求呢?”勇利恼怒地开始和他对视,“明明是安菲萨跑来向你求婚的,你也答应了——”“我是听你的才答应的。”维克托再次截住了他的话头,这使得对方彻底愤怒了,他指着维克托的鼻子说道,“我们谈过了——维克托,你不要再来拿这个问题来烦我了,我不是你的父母,为什么你的婚姻大事要我来说意见呢?”

他感到一阵阵烦躁和无力,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心里那些歪歪斜斜的念头不停地冒出来,好像一边有一个小人在推着他让他冲动地砸掉那布置的一切、对着那人大喊出一切,而又有一个小人在他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那天安菲萨告诉过他的一件事——他这些天一次次觉得自己的脑袋裂成了两半。

维克托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他平静地问道,“我最后问一次,勇利。你真的觉得很烦吗?你真的对此毫无意见——”他看到勇利一副不服气的、似乎满脸不在乎的样子,心彻底沉下去了。于是他只能换上了一副平常的、理直气壮的语气,“你难道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最好的朋友——你当真——”勇利仿佛噎住一样结结巴巴的说道,“把我当最好的朋友才来问我的吗?”

维克托没有回答。但显然勇利觉得对方默认了此事。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像被一支箭射中了心脏,他颓然坐到了椅子里,“没错,你说的对。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是该发表意见的。你年纪不小了,我是说——”他轻声说,“安菲萨很好,你应该去当她的丈夫,维克托。”

他小鹿一般棕红色的眼睛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有一种东西在闪动,“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啊!我爱双重误会!

读者:(踢)你滚下去!

☆、12.

作者有话要说:我提醒你们这个文不是泡面文看文要认真不然你会错过很多暗示和情节

维克托躺在沙发上,仰起脖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客厅墙上昏暗的挂钟。十点半。他的脑袋重新放回了沙发垫上,他拉了拉毛毯,开始继续翻来翻去。他觉得这一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明天怎么办呢?就这么走下去吗?他是怎么让事情走到这一步的——但他自以为已经做了所有努力了,如果勇利觉得这样就好的话。只是,他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呢,为什么不能像一个新郎官一样开开心心迎接自己的人生大事呢?不高兴,沮丧、甚至是生气。

他躺不下去。他起身,往紧闭的卧室门看了看,从沙发旁的茶几下面摸出一包烟。随着打火机轻微的“咔哒”声,烟头轻微的火光将他严肃硬朗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要结婚的对象是一位善良的、爱好和他相似的漂亮女人,身高、国籍、身材都和他很般配,她很喜欢他,甚至他能够预见到她将是一位贤妻良母。他已经28岁了,很多同龄人已经孩子满地跑了。他对她也有那么一点好感,按一个普通男人的标准,他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桩婚事。除了——除了他隐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真正内心里的那点可悲而又奇怪的感情。然而他心里的那个人并不知道、甚至没有觉察——他也能猜到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恶心、失望?他明明喜欢过优子那样的女孩。在下午最后的那点希望泯灭之后,他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呢?如果他告诉了他,他肯定巴不得离他远远的、甚至再也不想看到他吧?

不行。唯有这点不行。维克托咬着牙,猛地抽了一大口烟。

不论发生什么,我再也不会离开你。这是我留给自己的心最后的余地了。

但是,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心痛。他想到那个黑发青年,心里从来都是暖暖的快乐,但从未像现在、像今天这样让他痛彻心扉。一个个回忆像气泡那样从他的心里升起,然后炸裂成一片片红色的、带血的烟花——这是另外一种离别,就像4年前他哭着做好了离开的决定时那般痛苦,却像另外一个泛着清冷雪花的冬天那般寒冷——也许从明天开始的那刻,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对他说出那句话了。

不行。他现在需要点什么,需要点什么安慰来缓解这痛苦、这对于他的思念——哪怕是可悲的自欺欺人。他按灭了第三个烟头,站起身再次看了看那紧闭的卧室门,走进了书房,关上门。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日本神话故事大全》(他刚来的时候勇利拿给他并强求他和自己一起看的那本书),坐去书桌前,借着清冷的月光翻开书页,拿出一封满是折痕的、书信一般的纸。

他在月光下看着那些模糊的字,他自己给他写的、却从来只给自己看过的那些温暖的、滚烫的、诚挚的字眼。然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身影,他可爱的笑、他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他的每一句话——

他拿手指抚摸着纸面,抚摸着那些字迹模糊的情意。还好。还好。他听见自己心里说。

还好这里还有你。

一颗滚烫的泪滑落在那张斑驳的纸上。他没有控制自己的眼泪,就像他无法控制他汹涌的感情一样,他想就这么最后放肆一次,就这么跟过去说再见,从此永远以一个挚友、一位导师一般陪在他身边——

但是他的放纵被打断了。他好像听见大门一声轻响——他忘记了锁门。然后他听见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蹬蹬蹬地跑进了他的房子,然后是敲门声——有人在敲卧室的门。

安菲萨被敲门声惊醒,她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试图穿上外衣,但她迟疑了一下,好像清醒了。她不好意思地默立了一下,然后她放下外衣打开了门。“勇利——!天哪怎么是你!等一下,你等一下——”她慌张地掩住门。

“安菲萨——你怎么在这,你,维克托,你们——”勇利靠在门框上,似乎有一瞬间他清醒了,然后他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这没什么奇怪的。”之后他觉得更晕了,那份心底的难受让他想滑坐在地上——他看见安菲萨只穿了睡裙,肩膀上两根白白的丝带在昏暗的光线中如此鲜明,“虽然很抱歉打扰了你们,但能让我——见下维克托吗?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神啊,勇利,你喝多了?你喝了多少才喝成这样的?宽子没发现吗?哦,天哪——你稍等,我去给你拿毛巾你先擦擦脸——”穿上外套的安菲萨急匆匆地越过勇利向洗手间走去,“维克托!你怎么在这儿!”她经过书房的门口,看见房门大开着,维克托傻了一样地站在那里,看着客厅里的勇利,“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红?”

“去拿毛巾。”维克托剪短地说道,并没有看她,“还有麻烦请倒杯热茶。”

“维克托——”勇利还穿着下午的那件黑色运动衣,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看着对面的男人大步走到自己面前,怜惜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镜歪到了一边,他的脸红透了,像一片火红的晚霞,还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那样口齿不清,“维克托——维克托,我需要你最后再。。。再帮我个忙。”

“什么忙?”维克托下意识地回答道,他的手抚到了勇利被酒精烧红的耳朵上,然后是脸颊。他温柔地叹了口气,“勇利,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你别——别问我为什么。”勇利嘟起了嘴,但他的手挪到了触碰到他脸颊的大手上——这双手凉凉的,放在喝醉而火烧的脸上很舒服,“你只要帮我最后一个忙——你要——要帮我再写一封情书。”

“什么?”维克托莫名其妙地问道,同时心下莫名有点不舒服起来。但他仍舍不得放开放在那皮肤上的手。

“是的,情书。”勇利傻笑起来,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脸上满是喜悦、期许和一丝丝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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