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_(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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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2)

“什——并不是,您应该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先生吧?”穿着红黄相间和服的年轻女子恢复了正常,“勇利少爷既然喝醉了,就麻烦您送他回去吧。”

维克托挑起了眉毛,把目光转到舞女脸上,“那就是你把他甩了?”

“您在说什么?”歌伎瞪大了眼睛,使维克托甚至能看到她涂了紫色的睫毛膏。然后她用了整整5分钟的时间使对面的男人明白了来龙去脉。

“——就是这样,先生。他说了今天会来找我玩的。”舞衣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鞠了一躬,“他这样有一段时间了,他一不开心就会来找我聊聊,但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先生。您知道的,先生,他喝醉了就喜欢跳舞——”她看了看在地板上睡成一堆的勇利,“您也知道,我们上学时就认识了,虽然我后来来了这里,但我们一直算是朋友。他只是来找我排遣他的情绪,”她又鞠了一躬,“因此,请您不要告诉胜生老爷。”

“我当然不会说。”维克托弯下腰将熟睡的勇利横抱起来,转身向外走去,还不失礼貌地对舞衣微笑了一下,“给我拿上他的眼镜。”

维克托站在自己家门前,将抱着的人换成抗在肩上以缓解他酸痛的手腕——他本来想去旅馆开一个房间的,但那个一直在心中停滞、未成型的计划干扰了他。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他不出意料地看到他的未婚妻坐在沙发上等他。

“别问。”维克托疲惫地向她摆摆手,抗着勇利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然后他走回客厅,从沙发上把女人拽起来推向门口,“卡普什金同志,对不起,请你回到旅馆去。”维克托制止了她再一次试图发出的疑问,“我会给你解释。”

他的表情很严肃,是一种安菲萨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她害怕地看了他一眼,从沙发上拿起她的外套,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门。等她的脚步声远去,维克托走到玄关前把门从里面锁上。然后他走进卧室,看了一眼床上的勇利——后者睡的很熟,黑色的刘海因为出汗粘在了额头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维克托在黑暗中看了他一会,突然下了决心似的走到衣柜前,拉开门开始往一个从抽屉里拿出的旅行袋里装东西。

他就这么悄悄地忙碌了一会,蹑手蹑脚地在家里走来走去收拾东西,甚至还走到书房给安菲萨写了一封信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并把那盆他一直小心翼翼照顾的福寿草压在信的一个角上。等他终于结束了战斗——两个塞满了东西的旅行包放在了卧室的地板上,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深夜两点钟了。

我也许应该去沙发上小睡一会。他想到。然而他看了看熟睡在他床上的大男孩——勇利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了一声睡眠中的嘟囔,被子被他卷着抱进了怀里,被维克托扣好的衬衫卷到了胸脯上,他的腰露了出来,露出了往下滑的黑色运动裤的裤腰,还有一小截白色的内裤。

空气中很安静,除了床上那均匀的呼吸声。维克托不自觉地走到了床边,忽视了自己越来越大的心跳声。他快速的思考了一下——以往常的经验,勇利只要喝成这样,他绝对不会记得他醉过去之后的事情。于是他先是坐到了床沿,接着小心地躺在了勇利身边,面对着那漆黑的后脑勺。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胳膊不受控制地搭在了勇利腰上,轻轻使劲从背后搂住了他。凌乱的黑发刺得他的鼻尖痒痒的,一阵熟悉的洗发水味道夹杂着轻微的酒气钻进了他的鼻子,他感到一股冲动从他身体里涌出来,慢慢变得清晰又越来越强烈。

他握住他床单上的手,开始亲吻他的黑发,从头顶到后脑勺,再到颈间。他忍住澎湃的情感,不敢使劲,只在勇利脖子上落下一串细碎的吻。睡梦中的人嘟起了嘴唇,好像要发出不满的嘟囔,他的眼皮微微颤动着,耳朵和脸都是一片酒后的红晕,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嘴唇上仿佛涂了一层亮亮的清光。维克托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仿佛轰然作响,他忍不住直起身子,压住了男孩的一条腿,在上方将他的肩膀扳正。然而这冲动的举动让勇利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迷蒙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们的脸之间就不到一寸。勇利似乎仍处在梦中,因为他看清他眼前的人的脸后,居然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太好了,是维克托。”他伸出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喃喃地说道,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发现身上的人突然冲动地直起身,把他的双臂扔回床上,开始轻声喘着气解他的衬衫。

天还黑着。只在远方的地平线上能看到一点微黄的、模糊的微光。

胜生勇利被人轻轻地摇醒。他不情愿地坐起身子,闭着眼睛打哈欠,甚至一只手往旁边摸索着——他在习惯性地找他的眼镜。然后他猛然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环视一周,看到了站在床边只穿着长裤的维克托。

“维克托!我怎么来你家的——你为什么光着背!”他下意识地喊道,但对面的人只是把他的袜子扔到他头上,同时自己开始穿衬衫,“先别问问题,我们时间很紧张。”没等勇利反应过来,他就把那两个旅行袋用脚推到床边,示意他看一眼,“趁他们还没起床,我们赶紧走——我给车站打过了电话,早上6点有一班火车。”

“什么?走去哪?”勇利惊讶地抱着一只袜子,不解地看着正在把一包纸巾往旅行袋里塞的维克托,“你——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

“没错。但是我准备逃婚。”对方轻描淡写地说。他没有停下动作,甚至没有理会勇利发出惊讶的疑问声,“没错,我要你陪着我逃婚。而且——”他终于抬起头,“勇利,看来我们最近都只顾得上忙一些无聊的事情。”然后他直起身子,叉着腰对着勇利露出了他一贯的、自信的微笑,

“你的愿望是什么?我们现在就要去实现你的愿望了。”

☆、14.

作者有话要说:我莫名的有榜单了。。会更勤一点但不保证日更哦

太阳快出来了。一些细微的光亮照在漆黑的铁轨上,泛着晨曦的清光。春风吹过轨道旁的树林,吹向了那条破旧的、磕磕巴巴的青砖砌成的站台,塑料的蓬顶被几根铁棒支撑着,靠近候车室的那根铁棍上摇摇晃晃地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漆着“长谷津”。

一个精神萎靡的乘警站在站台上,呆愣愣地顺着铁轨看着远方,等待那即将来临的列车。他很困,很想回值班室继续做梦,他梦见了有名的小泽千代子,他不想清醒,但是一个客观因素一直在打扰他朦胧的思绪——两个男人自从10分钟前就在站台上争执,他只得不时看他们一眼,以防他们打起来——他现在已经认定这两个人是两个关系很不好的同事什么的,听他们的话头没准还是为了某个女人争风吃醋——原谅这位乘警才调来这个镇,否则他绝对不会不认识这两个人,特别其中一个还是外国人,留着风骚的银色短发。

“就算我同意跟你来了,也不能说是为了我的什么人生目标,只能说我是为了帮你的忙,——为了安菲萨也行。”勇利依然气鼓鼓地朝维克托嘟囔道,“你看,她就算再生你气,她也会担忧你自己跑到哪里去了,如果她知道我也跟着,至少不会那么担心。”

“为什么呢勇利?”维克托不解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这很不容易,因为他一只胳膊上挂着一只旅行包,“为什么我们不能是去为了打败德川才出发的呢?这明明就是第一要务。”

“。。。问题就在这儿!”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别开了目光,往旁边走了几步,还掂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好像在看车来了没有,还不时地按一下腰,他的腰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莫名地有点酸。

他没有意识到维克托没有再提起一句关于舞衣和情书的话题,因为他自己也已经被由于新的事态发展将那些事情抛到了脑后。他勉强接受了维克托逃婚的理由——“我在被婚姻套牢之前还有很多想做的事,现在失去自由太可悲了”,但他真的不想任何跟维克托有关的行动都要冠上他胜生勇利的名头,这又回到了那个他越来越想反抗的事实——维克托什么都是在为了他,而不是为了自己。哪怕他永远都不会变得像维克托那么有能力,但他一直想努力试图改变这一点,他也能为维克托做一些什么,而不是永远像个弟弟那样接受他的庇护,永远像个被保护的弱者,他——有可能的话,他想站在和维克托并肩的位置上。

勇利转转酸涩的眼珠,终于从视线中看到了即将来到的列车模糊的黑色车头,他有点高兴地回头向维克托招了一下手,然后摸摸鼻子,忍住了一个喷嚏。

一件对于他过大的褐色西装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带着清新的樟脑球味和一点烟草的苦味,“我很想你去拿你的衣服,勇利。但是,”维克托从勇利脖颈间将外套的领子拉在一起,“你妈妈肯定会反对的。而且我害怕你们家的家丁。他们的竹剑打人太疼了——你知道吗少主大人,很多家伙往上面安了铁片。”

“你知道我家里人不会跟你动手,”勇利向他翻了个白眼,一阵外套带来的温暖包围了他,但他肯定更多的温暖与衣服无关。他在褐色外套的里面的双手悄悄地捏住了这件衣服的边缘,“首先,他们打不过你,第二,”他调皮地露出了微笑,“他们不敢对‘圣诞老人’不敬。”

“我会下次推荐你当圣诞老人,我可以给你做一顶假发,你知道的,用你家的拖把。”维克托伸手摸了一把他乱糟糟的脑袋,他们同时想起了以往过圣诞节都是由维克托做圣诞老人的故事——当然是因为他的白发。他们揶揄地互相嘲讽对方,在莫名变好的气氛下钻进了那名做着手势的乘警旁边的车厢门——现在那位乘警已经重新认为他们是一对离经叛道的情侣,他微笑地目送他们的身影,还不标准地行了一个贴帽礼。

随着窗外的树木飞速地后移过去,一片片农田、远处影影绰绰随着日出越来越清晰的房屋飞速地在勇利面前闪过,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大约15分钟前持续让他亢奋地和维克托东拉西扯的喜悦渐渐地被困意所掩盖——他一时间忘记了所有因为“偷跑”而可能带来的后果,这是他第一次能和维克托单独做长途旅行——除了每年夏天他和维克托去县里的烟火大会除外。

“至少让我下车后给家里打个电话。”勇利喃喃地说道,他的脑袋渐渐地歪在了维克托的肩膀上,熟悉的味道让他越来越困,他忍住了想像搂住一个抱枕一样搂住身边人脖子的冲动,即便对面的座位上只有一位睡着了的、占了两个座位的大叔。

但他的腰依然隐隐酸痛,他迷糊着抛出了疑问,“维克托,我昨天是从你床上摔下过吗?自从你从歌舞伎俱乐部里把喝醉的我搬回来以后?你是对的,你至少没让我妈妈知道我在那种地方宿醉而杀了我。”

“是,你从床上摔了下来,还——还撞到了我的衣架。”维克托罕见地结巴了一下,“你摔得好重,声音都把我从客厅吵醒了。”

他心虚地看着勇利,但奇怪地发现对方与自己一样有着有点心虚的表情。他看着他向他确认一般问道,“所以,你是在客厅睡的?”

“是的。”维克托开始恢复他面不改色的脸皮,“怎么了?”

“那太好了——我是说,没什么。”勇利不好意思地重新把目光转向窗外。真是太丢脸了,他不记得他喝醉之后的几乎所有事情,但他模糊地记得他做过一个激情的梦。他一定不能让维克托知道他做过那种梦,他一定会把他刚才喝下的一杯速溶咖啡给吐出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梦啊,他居然梦见维克托骑在他身上,而且还做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虽然他想起那个梦中迤逦的情景,心就砰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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