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连城面有难色,“你这名,除了你那个地名姓氏,俗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
姑苏无妄,“……”
“你到底救不救我。”
连城安慰道,“放心吧,逢年过节什么的,我会带着你老婆孩子来拜祭你的。”
“听你在这里放屁,”姑苏无妄怒,“老子哪里来的孩子,老婆什么东西,老子不要老婆,要七师姐。”
“在老子面前说老子,儿子你越发不孝顺了。”
老婆和七师姐?
连城觉着吧,姑苏无妄实在是勇气可嘉,敢和狗哥抢媳妇。
“除了在口头上占便宜,你就不能干点正事。”
“放心吧,你在方才都死乞白赖的主动跟我姓了,我也不好放任你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死了,你爹我会救你的。”
赢苏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无耻。”
连城,“我怎么就无耻了,这难道不是他说的,你这小孩儿怎么颠倒是非……”
姑苏无妄:“……”
沉目,睁眼,随手扔开玄光镜,看向言蹊,一本正经,“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言蹊摇头,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
姑苏无妄,“藏书阁的书你背完了?”
言蹊亦是摇头,“未曾。”
姑苏无妄一声叹息,拍了拍言蹊的肩膀,道,“少年人,还有得学啊。”
……
另一方,赢苏和连城来到秋暝山居外。
连城不明所以,指着门口,道,“让我进去?”
赢苏点头,不曾看他。
连城看他这神情显然不欲多言,沉思一刻,走了进去。
一方天地,两处风景。
本以为外边已经够破烂的了,没想到这里边更令人大开眼界。
这哪里是官家府邸,分明就是农家菜园子。怪不得坊间传言南朝无人进过太傅府,这模样,进来过的,还能出得去。
不过,太傅府地处偏僻,又有明令不可靠近,进来的,出不去也实属正常。
一进来,就听鸡鸣鸭叫,一条黄土狗不住的冲他狂吠。
这条狗养的极好,龇牙咧嘴的模样,比狼还要凶。
典型的狗仗人势。
此番场景,若非见到坐在桃树下的任飞霜,连城铁定是以为走错了。
眼前一局棋局,黑白分明,却难分无解。
连城走进,自顾自的在任飞霜对面坐下,“连城见过大师伯。”
任飞霜眼也不抬,专注棋局,“礼教这个东西,你学的还不够。”话锋一转,“陪我下完这局棋吧!黑子,白子?”
连城看着棋盘局势,笑道:“黑子白子还能选的。”
任飞霜,“不能。吾也就是问问,莫太当真了。”
“所以大师伯的意思是?”
“赢了此局,吾可允你将人带走。”
“若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