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的动作那么轻缓,死寂的黑暗中都几乎听到有异响,但一想到她那无比美丽的绝世容颜正在深情地吞吐着我的阳物……即使在饥渴中等待死亡、即使想到了这唇舌的挑逗技巧应该是源於其他男人的可恶肉棒的多次“磨练”……我仍无法抗拒涌起的强烈刺激感觉!
月儿的香唇在我的毛丛中抖动着,灵舌卷裹着棍身,龟头在紧嫩的咽喉中窜动……我最嫉妒的那根黑色大肉龙不会被月儿吞咽到这么深吧?如果死后,我和月儿有来生,我也不该长根太过粗大让娇妻难以吞咽的家伙……人在来生会改变模样吗?
恍惚冥想中,两位娇妻似乎都离开了……月儿跨伏上来,温馨与肉香迎面,那无比诱人的下体就在我面前!
我抬手抚摩着月儿不知何时褪去了亵衣、弹力十足的光润圆臀,深出舌头便触到娇嫩的缝隙之间。娇躯蠕动了一下,玉胯低凑,饱满的秘丘瓣缝几乎贴在我的嘴上。
多希望有丝光亮!唉,即便完全黑暗,我也知道我眼前是多么美妙的胯间风光,乾涩的舌头准确地舔上那颗晶莹的肉蒂,娇体颤动,下体的毛丛感受到呼出的热气,奇怪的是爱妻只将面颊埋在我的腹下,一只柔嫩的手轻握住肉棍根和卵袋,却不再去含允……无所谓了,我不在乎自己再获取什么快乐了,感觉到体力与生命流逝在即,最后的力气都奉献给爱妻的快乐吧!我努力运动着乾硬得有些麻木的舌头,让她美丽肌体的颤动越来越明显,感觉到了湿润……一丝香浓的花蜜流落唇齿。
受到滋润的舌头更加勤奋,花蜜由丝成屡,潺潺不绝,小腹下,爱妻呼出的热气越来越急促,却联手也不接触我的分身了,只一松一紧地抓住我的小腿,显示着快乐的波浪在她的体内涌动。
我想吸住那颗水嫩的大阴蒂,给爱妻更强烈的刺激,可是,她总是微太起玉胯躲避,似乎只让我用舌尖去撩动,我拍拍月儿的圆臀,又晃动分身到她脸上,聪明的她当然明白我意思是想真正与她欢爱,居然在我腿上划了一个“不”字!
我只好用手指配合去挑逗她的菊蕊,这回她没有躲避……感觉月儿屁股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流入我口中的花蜜让我不时地吞咽了……我忽然明白了爱妻这有些顽固的行动的目的──用淫蜜为我解渴!
不要──这会很消耗她的体力啊!我用力翻起身,系好衣带,抱住月儿脖颈并头躺下,静静地亲吻着她的小嘴……恍惚中,头顶似乎有砖石摩擦的声音,睁开眼发现一簇光亮从竖井上方摇晃着……一只燃着蜡烛、放着白面馒头的竹篮被一跟绳子吊着垂到了井底。
是吃的!我心狂跳起来。却听月儿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大家都别动!也不要出声!”
藉着烛光,我看到她机警地注视着蓝筐,长睫毛、高鼻梁让娇颜的侧影依然无比美丽。
“开饭了!开饭了!不吃我就收回去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高处喊叫着。
公主的身子一动,我发现大家都挣开眼睛盯着那蓝筐。月儿再次对大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才让我们保持安静地瞪着那救命之物纹丝不动。
“喂!再不来拿我就拎回……”
上面的声音明显提高,叫喊却又嘎然而止,吊绳晃动了两下。
屏息地注视与等待了好一阵也再无任何声音和变化。月儿忽然跃起,身形如鬼魅一般蹬踏着竖井的砖壁,急速盘旋而上,却不去抓那绳索。
我的心紧张地提到咽喉,看她的动作不见虚弱,但毕竟我们已经饥渴了五、六天了,脚下又无托处,怎可能与上边暗器高手交手?
奇怪!不见月儿下来,也没听到上边有任何打斗声!难道月儿已无声地被俘了?
(八)生天
“喂!没事啦!大家把绳子捆在腰上,我一个个拉你们上来。”
是月儿的喊声!
“噢……”
我和周围所有人都在欢呼,声音却都谙哑得还没平时一个人的声音大。
我们搀扶着拥向烛光处,一边解着绳子,几只手同时抓向馒头,那馒头的坚硬和重量让我一愣,公主和凤妹不管不顾地刚要啃,却被阿通木拦住:“别吃,那肯定不是面食!”
“你又没吃,你怎么知道?”
“连二兽都不过去闻,肯定不是食物啊!”
唉……我这脑子也没比小丫头们强哪儿去啊!阿通木是经验丰富,月儿真是太聪明了!扔了假馒头,手上沾着白灰,奶奶的,根本就是泥团涂上白灰!那些人是来测试我们都饿昏了没有。
我焦急上面月儿的情况,但我还是提议武功高的段兄先上去,可帮月儿防范上边还有残敌呀,智力不高就要勤动脑嘛。
我第二个上去,已比月儿单独拉段兄时快了不少。原来,整个地面陷阱并没有打开,只在中间掀开一块方石板,两个仆人装扮的人躺在地上,仔细一看,正是使毒器的那两个,其中一个还手扣着暗器,此刻都面目扭曲,纤毫不动,似是死了。
“月儿,你没事吧?外面还有敌人吗?”
“我上来时,整个院里四个敌人都被点倒了,前后我都看了,再没别人了。看来就是一直暗中跟着我们的人,终於在他们搞这个试探时知道了我们的处境,才出手制住了敌人。可惜他还是不与我们见面。”
这个恩人到底是谁呢?……人都上来后,公主道:“白宝宝和黑宝宝怎么办?”
阿通木道:“虎豹不比人,几天不进食没问题,我们还是赶紧吃东西恢复体力,找到地板的开关才能救出它们。”
四个被点倒的的歹徒有一个在被月儿逼问时咬破领子上的毒囊自杀,只有在我们恢复恢复体力后再琢磨他们了。好在我们发现马儿都在,行李被集中锁在一个小屋里。
在逃出生天的振奋中,我们取了行李放马上,我们警惕地离开这处匪窝,住进客栈一个独立的院落中。
别提这顿狗肉汤饭吃的多香了,幸亏阿通木一再提醒大家不可撑到自己,说当年有士兵不是战死在沙场上,倒是突围后贪吃撑死的。
吃过饭,与娇妻一起进到备好热水的大木桶中……活着真是太美好了!就让我永远拥着爱妻的绝色裸体泡在这温水中吧!我闭目在温暖中漂浮,月儿帮软成一团的公主洗好后,又将娇柔的纤手为我搓洗,细致温柔到我下体时,分身也不知疲倦地昂扬起来。
遗憾──仙妻未予理会,自己也拭洗完后,搂着我和公主腋下跃出浴桶,一条布巾翻飞,几乎瞬间就抹乾了身上的水珠,又一起飘飞到床上。
软榻、丝被、玉体相贴,比之一个多时辰前的地牢待毙之时,天堂、地狱之别!如梦似幻一般……就让这个好梦一直做下去吧!可还是从黑暗、恐怖的梦中惊醒,月儿不知何时早离开温暖的被窝在打坐代眠。
窗外已微现曙光,看着她在俏丽绝伦的侧影,我心疼思到:自幼父母惨亡,我是不是个天命不祥之人,总给身边的亲人带来厄运?孤苦伶仃时好像没什么,为什么一结婚就连累得爱妻出了这么多异事!明天去抓那个恶毒的绿衣女吗?下山就和最恐怖黑帮铆上劲了,下面的江湖路将多么险恶重重……正想着,月儿收功起身,我轻唤了一声,月儿回头露出迷人的笑颜,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低道:“我去让店里准备吃的,你安心睡吧。”
说完,俏生生地走了出去。
我也想起身去陪她,才觉出全身仍是虚弱得很,天亮后敌人发现我们跑了,不知会如何行动,为了应付凶险,我还是赶紧修养体力为上。只苦了月儿……一阵诱人垂涎的浓香比捏鼻子更让我不再赖床。三只老母鸡炖出一大盆烂软的鸡汤,还有比这更香更滋补的汤饭吗?我心中一热,不管公主怎么想了,抱住月儿就是一通暴亲……喝汤声响起,公主叭着嘴道:“你俩就把对方当饭吃了吧,这些汤全归我一个人喝啦!”
“呦!这屋还能进人吗?还是早饭就可以边吃边看表演啊?”
是兰姐一行也到了,我尴尬地松开手:“哦……月儿的腰筋扭到了,我帮揉正……大家赶紧吃饭、吃饭。”
“哎呦……我腰也扭啦!求驸马爷快照着样帮咱也治治吧~”“呵呵……”
“咯咯……”
“哈哈……”
鸡汤真香!活着真好!哪怕是满脸涨红受着揶揄谑笑……汤足饭饱,大家决定再回地牢救灵兽、审匪徒。
刚走到阳光灿烂的街上,铿锵隆隆一片金铁马蹄声浪涌来。
一队门旗招展的铁骑转眼奔腾到近处,由於他们是背着朝阳方向而至,枪旗蔽日,犹如一片杀伐的乌云罩来,当先一骑却看得清楚,正是那个恶毒至极的绿衣女!
月儿作手势让我们不要动,她自己弹出软剑,走上前去。
绿衣女见到我们也立马一愣,看到月儿正掣剑相迎,娇叱一声:“有刺客!杀──”
一排门旗倒转向前,化成寒光凛凛的枪林向爱妻冲刺……
第十二章、宫变(上)
(一)放风
我相信这小队骑兵伤不了月儿,爱妻会在集束枪尖几到胸前时倏然跃起,在一名骑士的樱盔上一点,闪电般扑向绿衣女……可是,月儿在枪林冲来时并没有飘跃而起。只是突然消失了,以我两重风雷内功的眼力也只见一屡清烟飘过铁骑的缝隙,而绿衣女那带毒刃蓝光的长鞭瞬间卷向空中——如果月儿是跃起的话,可不正被毒鞭卷住!恍然记起,月儿的轻功身法名清风云月影,难道以前我只看到她清风的一面,而此时用的才是云月影?
皇家骑士们还在为失去目标而目瞪口呆时,软剑已横在绿衣女颈前,月儿俏生生地站在贼女身後马背上。回首娇道:“後队中可是太子殿下?”
惊慌失措的前队骑士举枪围住月儿,却哪敢轻举妄动。更大一队骑士簇拥着一骑白龙马随即赶到,白龙马上玉树临风、锦袍加身、束发金冠闪烁耀眼,正是太子高泰明。
“啊~是玄月公主!原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这是为何?”
太子看到月儿和我们似乎喜出望外,见月儿用剑逼住他的风姬,又不胜惊诧。随即向举枪的骑士们喝道:“把枪收了!不得无理!”。
“太子殿下,我等护驾斗湖神,入城後要一齐被关入地牢活活饿死是您的旨意吗?”月儿神色淡定,语气平和,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什麽~怎麽可能!我对祝融、玄月二公主本已景慕万分,又蒙你们拼死救护,谁敢不利于公主,就是我的死敌……”
他忽然住了口,瞪着绿衣女,脸色迅速由涨红变得铁青,怒叱道:“是你~瞒着我伤害公主一行,陷我于大不义?难怪……难怪你如此催我急行!你……我……”
绿衣女本来被太子愤怒的目光瞪得有些畏缩,见他到底未敢说出惩她个什麽罪,立即恢复了镇静,昂首正色道:“夏玄月夫妇身为武林之人却勾结番帮蛮众、刻意魅惑太子,必然图谋不轨,我寡不敌众,唯欲困到他们疲迷之际再行生擒审问,何错之有?太子圣明,断不会为美色所迷而误父皇的安邦重托吧?”
是非颠倒得乾脆利索——这贼妇武功平平,胆气和口才倒不可小觑啊!
“风女侠,您也是武林中人,敢问是何门派?”
月儿和颜悦色、声音娇美动听。
“我是何门派没必要告诉你。”
“您刚才说得那麽大义凛然,若是武林正派,哪有不敢报出师门以正视听的道理?是正道中人哪有一言不发就用见血封喉暗器偷袭救命恩人的?”
月儿朗朗两句,立时灭了贼女的气焰。接着,转头向太子抱拳道:“殿下,蛮邦亦是您的皇土子民,她将之划归番邦是否分裂国、民?家师十多年前路救蛮王而不图报,蛮王知恩必报、仗义嫁女是勾结?她不仅假传谕旨陷太子背负恩将仇报恶名,又将您礼贤下士之举影射成沉迷美色,是谁图谋不轨要乱了高氏江山?请太子殿下明鉴!”
“见血封喉……”
人群骚动,交头接耳。
“她~她用那剧毒伤了何人?”
太子扫了我们一眼,似乎在找缺了谁。
“风女侠,您的同党打到我身上的多枚毒镖需要验一下伤口吗?您见到我时的一愣是奇怪我为什麽没死吧?您这条鞭子上的毒是不是见血封喉还要在您自己身上试验一下吗?”
月儿说着,轻松取下她手中的长鞭,看来早点了她的穴道。
“你~中了剧毒?”
太子大惊色变。
“如非天佑,我们入城的当晚我就是尸体一具了。”
“来啊!将这毒妇拿下!待……待禀明圣上後处治。”
“谁敢碰我!”
绿衣女断喝一声。粉面竟然全是刚烈之色:“太子,我自会与你面见圣上!你父皇绝不会处治于我!姓夏的,有种你一剑杀了我!但我保证你武尊门上下将无一活口,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自以为多高明,别说我主,便我家少主的武功也比你强过千万倍!”
“咯咯,你有杀我之毒,可惜天无绝我之意,既然我无恙,如果也随便杀了你,岂不是和你等歹毒无异?我夫君受师命只为江湖止战和平而行走,但你们既然要打要杀,我等自不会坐以待毙,请说出你们地宫的所在,改日我们好登门求教啊。”
月儿的口气开始冷若冰霜。
“你……你既然知道的不少,就该知道得罪了我,只要你还在大地上,就难逃一死!”
“呵呵,你对我发毒镖时,我得罪贵宫了吗?既然没得罪也要死,我便得罪又如何?自古邪不胜正,谁怕你来!”
月儿说着,将她长鞭抛起,软剑寒光萦绕,竟将那刀剑无奈的的软韧之物断成十几段。
“剑罡……”
段正淳、太子、绿衣女都同时惊叹出声。
“为免你这毒物再害人,我就得罪了!我未受损,故不杀你,你那贼窟中的党羽也领走吧,但如果再对我们起歹意,我就不会这般轻饶了!”
月儿说着,竟解了风姬的穴道,将她扔下马去。
“还不快谢谢玄月公主宽仁大量!”
太子仿佛舒了一口气地斥道。
绿衣女冷哼一声,竟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
“就这麽轻易饶了她啊?”
公主撅起小嘴。
“至少应该让她在我的蛇阵中爬出去!”
兰姐也愤愤不平。
“人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我们受点委屈也别让殿下为难嘛”月儿微笑如春风。
“多谢玄月公主顾念!然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此事我务禀明父皇公正裁处,给诸位一个交代。公主玉体可当真无恙?湖畔别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