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使用了夜视设备?从角度来看,仪表盘偏上……后视镜附近。
再下一个。
警校女生寝室内,高峰盛气凌人的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子里还有一个正在化妆的女性,被高峰的举动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就他妈不能识趣点?」
高峰瞪了那女性一眼,从身后一把抓过躲躲藏藏的刘敏,推进了屋子:「操,躲什么,想跑?刚才在车里不是叫得挺爽的?我看看你在这儿敢不敢叫?」
屋子里的女生哪还敢在屋子里呆?赶忙就跑出了屋子。
「算你识相。」
高峰一脚把门踢得关上,走了回来。
「哪个是你的床?」
「诶?」
刘敏吓了一跳,身子一缩。
「我他妈问你哪个是你的床啊?」
「那……那个。」
高峰一声不响的就开始脱刘敏的衣服。
「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要在你的床上操你才过瘾啊。」
「不要……呀啊!」
刘敏剧烈的挣扎着,高峰腾出一只手大力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把她仍在了自己的床上,扑了上去。
「求求你,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你尽情喊吧,我看他妈谁敢管,我家老头子,可是市局的一把手,谁他妈惹恼了老子,老子就送他进号子,蹲到死!」
高局长叹了口气,这个败家儿子,老子才他妈给你害死了!
「说吧,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形势比人强,高局长叹了口气问。
「我们哪敢劳您大驾呢,只是有些小地方需要您知会一声而已。」
年轻人的唇边露出了一抹微笑。
**********************************
破旧的厂房里,爱丽丝坐在一张折叠椅上,穿着军靴的双脚放在一边的一张机床上。
放在机床边上的手机开始发出嗡嗡的震动,屏幕闪烁个不停。
「喂?」
爱丽丝眼也没睁,接通电话。
「恩,我还以为你派去的人被姓高的那糟老头子抓起来送到号子里被爆菊花去了呢。」
「哼,看在你这次干得不错,我就把声音弄得小点。」
「哈啊?别扯了,人家都放好了鱼饵,张开了渔网,偷袭什么的可不合我的个性,这种情况就应该从正门啊,堂堂正正的一脚踢开正门进去勒死渔夫,把渔网挂在树上,把渔夫挂在上面风干才对嘛。」
爱丽丝嘿嘿的笑着,将电话仍回机床上。
然后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被脱光了全身衣服,呈大字型绑在机床上的女孩,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被大大的撑开,里面插进了数根螺丝钉。
而女孩张开的两腿中间,一片巨大的圆形锯片正在飞速的旋转,只差几公分远就将开始切割女孩塞满螺丝钉的阴部。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孩的小脸上毫无血色,拼命挣扎着被拷起来的四肢,以希望尽可能的原理那扇飞速旋转的锯片。
爱丽丝笑面如花,从椅子上站起身,轻轻地按下了机床的控制手柄。
「thanku,littlegirl!」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丽丝闲庭信步的转身,身后机床上的女孩声嘶力竭的尖叫,下一秒钟,就传来锯片切肉碎骨的声音。
厂房外肮脏空旷的街道上,一辆破旧的皮卡带着滚滚的烟尘驶离了这里。
厂房里,十几具不知名的尸体倒在了厂房的各个角落,其中除了一个死于惨死在机床上之外,剩下的都被割断了喉咙。
**********************************
啊,就像浓墨一般的漆黑,就像将耳膜刺破一样的宁静,就像熟睡一般的安详。
谁也别来吵我,谁也别来叫我。
哈啊——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嘛?
赵琳……
「你他妈是不是变态,把学生弄成这副鬼样,还他妈好意思叫我来救?怎么他妈不直接送太平间?」
「滚他妈的蛋,要是能直接送太平间还要你干什么?」
「老娘可不保证能不能救活,顶多是个植物人。」
「那就随便了,看他的造化。」
「哼,送他来求我救他的是你,说随便的也是你?操,你他妈老实点,老娘够挠头的了,别他妈添乱!」
「挺厉害吧,我腿上这伤口就是她给的。」
「哎呦呵,老娘到真要救活了看看,是个什么主,教出这么个疯婆子。」
雨后的花园中绽放着数之不清的美丽花朵,凉棚里的两人静静的偎依在一起,悄声的说着情话。
陆小安拥着怀里的爱人,诉说着自己的浓浓爱意:「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哟。」
赵琳的小脸羞得通红,藏在陆小安的怀里不敢抬头,轻声的说。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赵琳。」
「傻瓜。」
两人的唇紧紧相连。
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无关紧要,一切的行动都已经苍白无力,这一刻,成为了永恒。
直到那个女孩的出现。
「去死!」
「去死!你他妈怎么还不死?」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不死?」
「你不是想死吗?为什么求生到这种地步?」
窒息感,致命的窒息感。
脖子被用力的掐住,喘不上气。四肢却无法动弹。
咦?死人也会窒息嘛?
胸闷得疼,意识在逐渐远去……
「放手!」
赵琳大叫着推开了她。
陆小安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你果然,还没到时候……」
赵琳轻柔的抚弄着情人的头发。
「赵琳?」
宁静的花园突然间变得如同菜市场一般吵闹。
「他妈的,谁让你把她铐在床头的!」
「那他妈铐在哪?铐在你裤腰带上?」
「别他妈添乱了,还不帮忙?」
「哎呦——您老对付个小女孩,还用我帮忙?」
「留着她还有用,我他妈怕没留神给弄死了!」
「唉,我才不管呢,我看看我们的睡王子怎么样了,别真给掐死了。」
花园里的花朵开始凋谢了,一开始只是一朵,两朵。
然后就想多米诺骨牌一样如同浪潮一般一片一片的枯萎了。
生机勃勃的花园瞬间一片破败。
「还不到时候啊,小安。」
赵琳的笑脸上带着泪花。
「不……我不管什么到没到时候,我不会离开你的。」
陆小安一把抱住自己深爱的情人。
「不行哦,小安,还不到你到我身边的时候。」
赵琳从情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虽然那里曾经是她认为自己情愿死去的地方,但如今还不是时候,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带一丝留念。
「为什么还不到时候?为什……」
赵琳的食指轻轻的按在了陆小安的唇上。
「小安,好好的活着,等到了时候,我会来接你的……」
赵琳深深的吻着情人,然后不舍的起身……
「不,别离开我,赵琳!」
陆小安想起身去追,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一根手指。
无边的黑暗再次袭来,他再次跌进这如夜如梦的黑暗中。
**********************************
厚重的黑暗被轻易的撕裂,沉睡的王子睁开干涩的眼帘。
「赵琳……」
干裂的嘴唇颤抖着重复着那个他魂牵梦绕的名字。
无力的右手缓缓的伸向空中,想要留住什么?想要抓住什么?触摸到的,确实温热的光滑的女性面颊。
「赵琳……是你吗?」
男人挣扎着坐了起来,手背上的输液针头也被扯落。
男人终于看清了女人的面容,也看清了女人被双手背在身后,靠在了椅子上。
男人看着女人,然后看着自己的手,久久的沉默。
然后瞬间的爆发。
「我为什么还活着?」
男人问道。
「……」
女人看着男人,不出一声。
「我他妈在问你?我为什么还活着!」
男人怒吼道,虽然声音中显得有些虚弱,但浓烈的杀气也弥漫在狭窄的病房里。
「你他妈哑巴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这个废物!你这个婊子!」
男人抄起床边的输液支架,像女人头上打去,瞬间血花四溅。
「呃唔……」
女人白皙的脸颊被刺眼的红浸透,身子歪了歪,却没有倒下去。
「连他妈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他妈的教你是为了什么?你这个婊子样的,你这个撅着屁股讨操的骚货!」
男人从床上跳起,一脚踢在女人小腹上,女人连带椅子晃了两晃,栽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呻吟着。
男人跳下床,但长时间卧床的双腿软弱无力,刚才的一脚已经用尽了全力,男人栽倒在地上,他挣扎着爬起身,向女人走去。
病房的门被打开,几个男人冲进来,瞬间将男人反剪双手按在了地上。
「话说……你们俩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倒无所谓啦。」
一个穿着白大褂,留着一头清爽短发,皮肤白皙的大夫摸样的漂亮女人靠在门边,深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说。
「不过……」
她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的上翘:「敢在老娘的医院里惹事,就他妈洗干净脖子,准备被卖到泰国去当人妖!」
男人被按在地上依旧挣扎不知。
女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喉咙深处发出轻轻的笑声,那笑声越来越大,直到震得人耳膜发疼。
「嘿嘿嘿嘿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嘎然而至。
「投毒、窒息、割腕……」
女人细数着自己用过的招数。
「能想到的……能用到的……我都用过了,明明是在昏迷,明明都是植物人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死?为什么你总是能从死亡线上爬回来?你不是想死嘛?你为什么还会醒过来?为什么?」
第27章
无声的监控画面在电视屏幕上不停的循环播放着,空旷的客厅里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语。
「她和你相比怎么样?」
陈德海首先打破了沉默。
「看伸手和我在伯仲间,胜负要看现场的状况。」
老鬼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回答道。
「这只饿狼神出鬼没,不单撕开了咱们下的渔网,还突袭了好几个咱们的中转站,这一个多月,咱们的损失太大了。」
「死了那么多人,放在平时,警方可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公司』那边应该已经打点好了,我的内线也是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打探到。猎狼嘛,要么等待时机,要么,就只能引她出来了。」
「现在咱们手头的筹码不多,『公司』比咱们根基深,跟黑白两道的关系,咱们根本没法比拟,虽然咱们尽力扩张,也笼络了不少资源,可还是不够。」
「想一把扳倒『公司』本来就没那么简单。」
老鬼皱了皱眉头说:「我他妈可从来没想过,卖屄卖到一定层次以后也他妈能成为一种政治。」
「做的越大,其中牵扯的人就越多,需要疏通的关系也就越复杂,『公司』能成为国内情色业的龙头,它的根基,深得超乎想象。如果咱们两个当初如果做的是其他行业……」
陈德海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召集能排的上用处的人力,只能先试着迈过眼前的这道坎了。」
老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锡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东西扔在了茶几上。
「定位器?」
陈德海挑了挑眉。
「恩,引那匹狼出来。」
「我是真不想你去,能出动的人已经很少了。你知道,咱们大多数的产业都是雇佣的黑社会帮忙照看,人力捉襟见肘,你…你那个学生现在怎么样了?」
「哼,别他妈提了,醒是醒了,可他妈根本排不上用场。」
「你那个学生倒是个当老师的材料,磨了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