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工厂领导,把我妈妈找去单独谈话。妈妈回来后,眉头紧锁,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让我放心。第二天,那两人再次找妈妈谈话。晚上,妈妈对我说:“孩子,上海可能已经不能让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乡。”说实话,让我离开妈妈是极其舍不得的,但我看妈妈的态度很坚决。妈妈说:“如果你爱妈妈就先离开上海,几年后我们还可以重聚,现在有些事你还小不能告诉你,否则有可能我们母子永远不能见面。”
之后,很快就办好了我到云南插队的事宜。知道过不久我们就是分开,妈妈不再限制我的性欲,我们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赤裸地相拥,心情反而比较平静。我对妈妈说:“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妈妈生我的地方。”之前,妈妈尽管和我作爱了很多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让我看她的阴部。
这次,妈妈点了点头,说:“看吧。”
我趴在妈妈双腿之间,妈妈的双腿紧紧地闭拢,阴部很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带了点黑色,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非常配合地打开双腿,我分开了妈妈的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阴唇,里面是娇嫩的颜色,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我让妈妈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妈妈的阴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我一只手插在妈妈的屁股下,把妈妈的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妈妈的子宫吧。我把手电一丢,抱着妈妈的大腿,把妈妈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阴道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阴道壁一圈一圈地刮。妈妈大腿一紧,阴道里猛地流出蜜液。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妈妈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不停地涌出。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妈妈的阴蒂吮吸。妈妈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我整个头都埋进了妈妈的大腿里,埋进了妈妈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妈妈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我轻车熟路,阴茎滑进妈妈的阴道,缓缓地抽插。妈妈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节奏帮我一起用力。我抽出阴茎,离开妈妈的身体。妈妈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脚站到床边,把妈妈的身体横向一移,把妈妈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妈妈的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阴茎猛地插入妈妈的阴道。妈妈忍不住惊叫一声,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妈妈作爱以来,妈妈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妈妈始终还是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所以,我和妈妈作爱只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妈妈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阴茎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妈妈的花心,让妈妈猝不及防。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插到子宫颈了,疼,轻点。”我抱着妈妈的双腿,缓缓地在妈妈的花径里运动。妈妈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妈妈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看到妈妈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妈妈的幽径,紧紧地贴着妈妈的阴部。妈妈已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阴道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阴茎。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精液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妈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第二章、物是人非的变迁
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妈妈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也没有喊叫。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妈妈幸福,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我知道,我从小知道,妈妈有一个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不会有我和妈妈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这家人只有夫妻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么,她丈夫叫她“惠惠”。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净净。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言较多。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13岁结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岁的女子结婚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却习以为常,根本无人过问。我和小寨村的村民们一起劳动,这里的人善良纯朴,但他们并欢迎我的到来。粮食本来就紧张,大家都吃不饱肚子,多一张吃饭的嘴,增加了村里的负担。我从小在上海长大,很难适应这里的劳动和生活,但一想到我和妈妈的未来,一切都只能咬牙坚持,这时候我的韧性就发挥作用了。
我写信回家述说了这里的一切。之后,妈妈时不时按我的要求寄些食品过来,我不要钱,钱没有用,但有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饥饿,余华的《活着》和我的切身经历完全吻合。老林(虽然很年轻,但比我大八九岁,我就他老林了)时不时会去森林里,一去一整天,采摘些药草回来,晒干后收集起来,大概一二个月一次跑县城卖给公家的收购站,但所得十分微薄。在老林夫妻的关照下,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庆幸自己的好运气,遇到善良老林夫妻。
几个月后,老林的妻子怀孕了,老林对她呵护备至,什么都不允许她劳累。不知不觉我来小寨快一年了,皮肤变得黑了,人也长到173左右。老林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帮不什么忙,又十分想念妈妈,就写信给妈妈要回去一趟。妈妈同意了,还寄来了路费。我向村里请假,很容易就同意了,因为村里的劳力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根本就是个累赘。
用了几天时间我回到了上海,我事先没有告诉妈妈具体回来的时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达上海的淮确时间)。我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重新见到妈妈,我只是轻轻地说:“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我们母子俩在屋里紧紧地拥抱,仿佛是经历了生死后的重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妈妈明显苍老了很多,我不在的一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还要攒钱给我邮寄食物。
当天晚上,我亲手帮妈妈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解开外衣的纽扣,轻轻地朝后掀开,慢慢地顺着妈妈的胳膊往下褪去,再掀起妈妈的内衣,妈妈顺从地高举双手,方便我蜕去她的束缚,再就是妈妈自已裁剪的胸围,包裹着妈妈滚圆的乳房,我一拉带子,活扣马上就解开了,妈妈白白嫩嫩的乳房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捧起妈妈的乳房,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晕还是那么娇艳,在我舌头的包裹里,迅速变硬变长。我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妈妈的裤带,脱去裤子,露出了妈妈平坦诱人的小腹,再慢慢地褪下妈妈的内裤,先是露出黑色的阴毛,然后是隆起的阴阜,含着露珠的肥满的阴唇,白皙颀长均称的大腿小腿,因为劳作而有些粗糙的脚。
妈妈也解开我的衣服,用手捏着我胸脯,用力抚摸我的背脊,解开我皮带,我的外裤直接落到脚踝,妈妈双手把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早已硬帮帮的阴茎弹出了出来,妈妈握着我的阴茎,仿如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孩子长大了,妈妈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和妈妈并排躺在一起,母子相拥,激情热吻,我和妈妈的舌头相互交缠,饥渴地吮吸,我的胸脯紧贴妈妈肥大的双乳,把妈妈的乳房压得扁扁的,妈妈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用脚勾紧我的腿,小腹摩擦着我的阴茎。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那里流水倘倘,仿如肥沃的土地正等待辛勤的耕耘。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滑入妈妈的阴道,象是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乱冲乱撞。妈妈的阴道一松一紧地握着我的阴茎,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随着我的节奏在用力,指甲都嵌入肉里。多日的饥渴让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妈妈嘴里咬着枕巾,发出强自扼制闷哼。我把妈妈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阴茎更深地挺入妈妈的阴道。妈妈鬓发散乱,两只乳房在我对阴道的猛烈冲击下,上下摇摆。我一泄如注,精液猛烈地注入妈妈的子宫。
我从妈妈的身体上下来,搂着妈妈,一只手爱抚着妈妈的肥乳,不时吮吸妈妈的乳头,牙齿轻叩妈妈的乳头。妈妈忘情地抱着我,一只手伸向我的双腿间,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我的阴茎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刚才的激战,床铺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我和妈妈有些提心吊胆。我把床单往地下一铺,抱起妈妈躺在床边地板,阴茎再一次插入妈妈的阴道。不再担心床铺的声响,让我们母子更能够全心体验性交的快感。插了一会儿,我把妈妈翻过身,让妈妈跪着撅起屁股。我抱着妈妈的腰,阴茎从后面插进妈妈的阴道。妈妈又是一声闷哼,两只乳房悬吊在空中摇摆着。我一下一下冲击着妈妈的阴道,不再如刚才那般迅速,只求更深更深一点刺入妈妈的阴道,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明显触碰到了妈妈的子宫口,这让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越加强硬有力。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妈妈翻过来,架起妈妈的双腿正面冲击,两只手握紧妈妈的双乳,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再把妈妈的腿放下来,我整个身体与妈妈的身体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双手捧起妈妈的头,下身抽插着妈妈的阴道,嘴吸吮妈妈唇里的津液。这一次,我们作爱的时间明显更长,我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妈妈的子宫。
这一夜,我和妈妈不知疲倦地作爱了5次,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相互不停地索取。最后,天将黎明,我和妈妈不知不觉地搂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妈妈不在身边,应该去上班了。我收拾清楚昨晚的战场,出门去外面走走。估计妈妈快下班,我才往家的方向回来。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听到一阵喧闹声,心里隐隐不安,加快了脚步。拐过弯,我万万没想到,几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学生,正围着妈妈大声叫骂:你要老实交待某某的罪行。那个某某我听不清楚名字。
妈妈低着头,一声不吭。那几个学生动起手来,用皮带抽打着妈妈,还有一个流氓撕开妈妈的衣服。我怒火上升,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冲上去骂道:放手!同时,一砖头拍向刚才撕妈妈衣服那个流氓的脑袋。那个流氓被我一拍,脑袋流出了血,人马上就倒下不动了。另外几个学生,看我凶恶的样子,一轰而散。
妈妈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你闯下大祸了,拍死了人,现在马上跳走。”妈妈冲进房间,跑出来,拿着30元钱塞到我手里:“快逃吧,也许都是命,但愿我们母子还有相见的一天。”我冷静下来,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被人抓住只有死命一条。我对妈妈说:“妈妈,你一定要挺住,我总有回来救你的一天,相信我,儿子说过一定要让你幸福!”
我迅速逃到火车站附近,潜入车站,爬上一辆开往南方的运煤车。一路上,我又饥又渴,只能夜里在火车停靠的时候偷偷下车,偷偷就着水龙头喝点水,有时来不及上车火车就开走了,我只能不停地换乘其它南下的货车。几天后,到了广东,我继续往南走。一天路上遇到了一个广东番禺人,大概30岁的样子,姓姚。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也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就结伴同行。他告诉我,广东现在有很多人往香港逃,他也是要从宝安逃往香港。我一想,在中国是没法呆了,逃到香港才安全。我们结伴到了宝安,陆续发现要逃往香港的人很多,我们一伙有30多人,大家商量好晚上趁巡逻的过去后,用木板搭着铁丝网翻过去。大家每人出了1元钱,用于到动物园收买饲养员,买到老虎的粪便,抹在身上,边防的狗就不敢靠近。
夜里,我们潜在暗处,待边防巡逻过后,大家冲向铁丝网,搭起木板就往上冲,由于人多,铁丝网甚至都倒下了。正在感叹好运气时,没想到边防杀了一个回马枪,我正在跑时,枪声响了,小腿肚一阵巨痛,我倒下了。姚大哥二话没说,把我背起来就跑。黑夜中,枪声不断,但没有再打中人。到了香港,香港人非常好,同情我们的遭遇,把我送到医院免费治疗,幸好没伤到骨头。之后,我和姚哥一起,各种打工。我们都非常节约,尽可能省下钱来,将来好补贴家里。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我心里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打工之余,我还上香港的免费夜校,学习文化知识,我内心深处一直没有忘记妈妈要我好好读书的要求。
没想到厄运又来了,很突然。那天夜里,我和姚哥去维多利亚湾看海景,一伙人冲出来打砸,一颗土制炸弹扔过来,走在我前面的姚哥当场就被炸倒。我抱着姚哥哭着说,你不能死呀。姚哥用最后一口气对我说:将来有一天回到大陆,我的妻子和女儿就麻烦你照顾了。如果不是姚哥走在前面,死的人就是我,姚哥再一次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