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哥死后,警察过来,说那些人是香港的红卫兵,香港警察正在对付他们。
1982年,我已经25岁了,在香港也呆了整整10年,早已是正式的香港人,勤奋工作的我也有了一些积蓄。这时候大陆改革开放,我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回到大陆。我要回去,要回到妈妈身边,还要找到姚哥的妻女报答姚哥的恩情。我过了口内到了广东,很容易就根据姚哥以前说过的地址,找到了番禺那个小村。小村很落后,我找到了姚哥的家,她的妻子很憔悴,村里人说,姚哥的妻子今年35岁,比姚哥小10岁。姚哥走后,他的妻子并没有因为逃港事件而吃苦,村里人还是很照顾她的,只是实在是贫穷,姚哥走后,日子过得很艰难。姚哥的妻子名叫菊花,女儿已经12岁了。菊花很警惕地望着我。我把和姚哥的事情都说了。菊花默默地流泪,她女儿小玲也跟着妈妈流泪。我对这对母女说,我马上要去上海,这里实在是太穷,没法生活,你们以后跟着我,我一定让你们生活幸福。
母女二人当天就和我到了县城,我在县城最好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让她们母女先洗澡,然后送给她们我从香港带来的服装。换上了衣服,母女二人马上就变得不同,有点洋气了。之后,我带着母女二人一路来到上海,在上海高档的锦江宾馆开了房间。之前路上住宿,我要给她们单独开房间,母女二人都不肯,一是要让我省钱,二是她们从来没有住过宾馆,也没有出过远门,非常胆小,只有我在她们身边,才能安心。
最近几天,她们跟着我吃得好睡得好,憔悴之色一扫而光,脸颊也日渐丰腴,对我是非常感激,百分百的顺从。
由于我是打死人跑的,我不敢自己回家。就告诉菊花我家的地址,想让她先帮我打听一下情况。可是菊花这个女人非常胆小,还好她女儿小玲看到我的难处和她妈妈的无奈,主动承担起来这个任务。我让菊花在宾馆里等,和小玲先到我家附近。华灯初上,陆陆续续各家亮起了灯火。我指明了方向和地点,告诉小玲找到我妈妈后务必带她过来。我十分焦急地等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30多分钟后,小玲回来了,我心里一紧,她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带上我妈妈。小玲见到我,快速跑过来,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妈妈10年前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10年前我砖头拍的那个人没有死。
我失魂落魄和小玲回到了宾馆。小玲看我情绪不好,有点吓坏了,一直和我说对不起,她把找不到妈妈的责任找到自己身上了。我当然不是责怪她,不断地安慰她,让她先去卫生间洗澡。我静静地坐在床边,泪水禁不住流下来,想起妈妈为我做得一切,想起我对妈妈的承诺,不知道下面的路怎么走。
一只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为我轻轻地抹去泪水。我抬头见是菊花,她的脸上也是泪水。她没有说话,双手抱着我的头,放在她的胸前。我的头枕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一下感觉到乳房的柔软。一瞬间,我好象又回到了妈妈的怀里,让我的心情稳定了下来。我静静地体会那乳房的温暖,10年的性压抑慢慢释放,下体逐渐硬了起来。我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这一切,双手却忍不住轻轻的搂住菊花的腰肢,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沉迷。菊花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拒绝我的双手。
突然,一声“妈妈”的叫声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小玲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和她妈妈搂在一起,让她大吃一惊。我们菊花吓了一跳,双双赶紧放了手,菊花低着头羞红了脸,我也很尴尬,就象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捉住。我冷静了一下,看着小玲,她的头上还冒着热气,我给她买的内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胸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脸色红润,早已没有了当初营养不良的菜色。我说,小玲今天要谢谢你,刚才叔叔找不到妈妈心情不好,你妈妈在安慰叔叔。
小玲懂事地点点头,说:“我明白,我没有了爸爸,心里也很不好过,妈妈晚上也是这样抱着我睡。”她又对菊花说:“叔叔是个好人,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叔叔心情不好,妈妈,晚上你陪着叔叔睡,安慰一下叔叔吧。”
我和菊花都大吃一惊,互相一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看出菊花那羞涩的样子中,隐隐有一种期待,而我的表情相信也出卖了我内心的渴望。我对小玲说:“谢谢小玲,虽然你爸爸不在了,但以后你就把叔叔当成你的爸爸,叔叔一定会让你和妈妈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艰难。”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内心早就决定要让这母女二人永远幸福,就如我对妈妈的承诺一样。
小玲真是懂事善良的孩子,她说:“嗯,我从小就没有看到爸爸,都不记爸爸的样子,叔叔爱小玲,小玲心里已经把叔叔当成了爸爸。小玲累了,自己先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说完,小玲自己上了一张床,还随手关闭了灯。我们房间是标淮间,有两张床,菊花和她女儿睡一张,我单独睡一张。
房间暗了下来,让我和菊花都松了一口气。我又搂着菊花,她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声如蚊吟般说:“我去洗个澡。”看着菊花走进卫生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我想像着菊花的肉体,想像她的双手揉洗乳房的情景,不知不觉下体火焰重又燃起。正胡思乱想间,卫生间门开了,菊花包着大浴巾走了过来,一双白白的长腿,越走越近。我赶紧说:“我也要洗个澡。”逃也似进了卫生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洗完澡,我没有穿任何衣物,擦干了身子,也是包着一片大浴巾。我到了床边,菊花早就躲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长发在被子外搭在枕头上。我把浴巾一扔,钻进被子里,一把抱住了菊花。菊花上身只穿戴着乳罩,下身着一条纤薄的内裤。我一只手搂她,另只手沿着她的
内裤抚着她隆起的阴阜溪谷的肉缝往上走,柔软的小腹,内凹的肚脐,我的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肚脐打转,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平平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我搂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微微欠起身体配合着我,我手指焦急地拉开她乳罩后面的活结,布质的乳罩一下松驰开来,我把乳罩从她头上掀起扔到一边,一只手马上抚着她的右乳,嘴贴上她的左乳。她的乳房没妈妈那么大,但更坚挺,妈妈的乳房象碗型,大而柔软,菊花的乳房如笋,挺拔更有弹性。
菊花的喘气声愈加急促,侧过身一只手搂着我的背,另只手往下伸握住了我的阴茎,让我的欲火急速升腾。以前我和妈妈,妈妈从来没有握着我的阴茎,基本上被动地等待我的征伐,我也习惯了和妈妈作爱的方式。菊花柔柔地手在我的阴茎一套弄,让我一种从末有的快感。我脱去她的内裤,她蹬着脚把内裤褪出脚踝,我一翻身上了她的身体,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手触处已经是水患成灾,她的阴唇没有妈妈那么肥厚,毛也没有妈妈浓密,是另一种同样快乐的感觉,阳春月雪各有千秋。我的内棒滑入她的径道,立即被温润的蜜肉包裹。我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体验阴茎被温肉包裹的快感,然后往外抽了抽,再更深地插入蜜道。菊花惊叫了一声,随即牙齿咬住了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唇贴上她的唇,舌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她轻微地抗拒了一下,就接纳了我舌头的侵入。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迎上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甘甜的津液让我兴奋不已。我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肉棒直抵她的宫颈口。菊花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脑袋失神地摇摆着,阴道痉挛一收一缩。我久旷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地冲击她的子宫口。
我从菊花的身体上翻下来,喘着气搂着她汗湿的身体。菊花平躺着,慢慢平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糟了,别让小玲看到了。轻吐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我把她身体搂进我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轻轻地说:“别管了,以后我们天天这样,迟早她都会知道。”
菊花身体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握住了我软软的阴茎,一边套弄着,一边在我怀里又咬着我的胸脯。我欲火上升,提枪上马,再一次让她水流成河。这一次,时间明显长了很多,她的阴道痉挛了好几次,最后全身软绵绵的没有有一点力量,任我施为。
完事后,我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全身汗津津的她已经累得睡着了。我起身上卫生间,看到小玲整个身体都裹进被窝里。女孩肯定是知道了我和她母亲的事,但我没有太多顾忌,这事也瞒了不她,只是我要好好想想,今后如何对待她们母女。
第二天,由于知道了我当年并没有拍死人,我的顾虑小了很多,自己回到原来的工厂打听,但还是没有一点妈妈的线索,只知道妈妈在我跑了以后,不到两个月就突然消失了。回到宾馆,菊花母女俩看我心情不好,只是注视着我,等待我的决定。在她们心里,今后的路要跟着我走,她们自己并没有目标。
我带着她们回到番禺,一路上自然是我和菊花睡,一个正当壮年一个正当成熟之妇,夜夜伐战不止,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孩子,总感觉不能尽兴,每每早晨起来,看到小玲红扑扑的脸,看来小妮子也害羞得紧。
这些天,我看到大陆物资是极度缺乏,这让我有了想法,我如果在大陆办个工厂,不管生产什么都肯定不缺乏销路。我拜访了番禺县政府领导,说是要在番禺投资办厂,原以为要费一番劲说服他们,没想到县领导高兴异常,马上请我喝酒,天天如此。我把菊花母女带在身边,县领导知道是我兄弟的妻女,对我更加敬重,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们也是客气有加。县政府给她们母女了一套房子暂时住下,我给菊花母女留下5千元,就回到香港。两个月后,我从香港回来,县里批的土地已经办好手续,我的资金不够,银行居然给我免息贷款。厂房用最快的速度盖起来,8个月后,我从香港购买了二手生产线也安装好,开始生产计算器,这时是1983年。选择计算器是因为技术含量不高,投资少,能很快出产品。厂区建好开始生产,我也在厂区里为自己建了一套别墅,菊花母女搬过来,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这些日子,菊花母女见的人多了,特别是与县领导接触,我都是带着她们,让她们也渐渐消失了自卑心理,自信心明显增强。菊花的气质也变了,乡里的土气越来越少,加上穿着我从香港带来的衣服,外观上已经是一个知性的成熟女人。小玲更是婷婷玉立,比同龄少女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只是,我想让小玲上学的想法落空了。小玲从小只在村里上过几天学,现在快13岁了,让她读5年级根本不可能,从1年级开始她也不愿意。
菊花对我是百依百顺,也是个贤妻良母。我白天在工厂忙,回到家,她总是煮好了饭菜等着我。诸事顺利,我的心情很好,菊花母女也很乐意过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这天回到家,菊花正在厨房里忙着,我进了厨房,双手从后来松松地搂住了菊花的腰,抚摸她的小腹,那平坦柔软的腹部总是让我迷恋不已。菊花拍开我手:“孩子在呢。”我说:“没关系,小玲也不是第一次看我们作爱了。”说完,不由分说,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从她的小腹抚摸起,渐渐往上,伸进了她的乳罩,从的她的背后抚摸着她挺拔的双乳,指头轻捻她的乳晕。菊花整个身子一下就软了,瘫在我的怀里。我把炒菜的火息了,半搂半抱地把她带到了卧室。这段时间,我因为工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累得已经好几天没有心思作爱了。进了卧室,我把菊花往床上一扔,猴急地扒她的衣服。菊花嗔怪地说:“我自己来,你别把衣服都撕坏了。”我急切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菊花也已经白白净净地躺地床上,象一只柔顺的白羊,把自己奉献给饥渴的恶狼。
我扑上去,亲吻着她的乳头,她的双腿已经自动张开,曲起膝盖,我的肉棒根本不用费力就滑进了湿润的径道。菊花只生过一个女儿,花径依然紧窄,她的体质非常敏感,我抽插了没几下,她的花径就强烈地收缩起来,蜜液不可遏止地涌出,让我的抽插更为顺滑。菊花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帮我使劲,牙齿又咬上了我的肩膀。我贴紧她的身体,那坚挺的乳房被我胸脯压得扁扁的,终于我一泄如注,精液烫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