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国立走到床前,拉开空空的被子时,大惊失色的愣在那儿,然后四面朝天的躺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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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国立的生活,自从淑雅走后,国立下班不是去应酬,就是去酒吧喝酒,从来都没有下班就回家过,并且不醉的不省人事,绝不回家。
今天因为是和梅梅一起吃饭,国立喝的还少一点,平常都是被小齐连拉带拽的弄回家,然后再把他弄到床上。
国立和以前的判若两人,让父亲和哥哥嫂子焦急万分,但是知道国立性格倔强的哥哥和父亲,谁也没有想出任何办法劝住国立。
已经怀孕两个月的萧依灿,除了现在跟着她在公司工作的好友沙琪琪,瞒着所有人。
对沙琪琪这个闺蜜,萧依灿也是说怀孕一个月,并且萧依灿和高云龙的交往,也对沙琪琪守口如瓶。
萧依灿心里很明白,一旦国立知道她和高云龙上床,以国立的聪明,他绝对会一下子猜出,她肚子里这个种不是他的。
只要国立有所怀疑,那么那天晚上国立神不知鬼不觉的和她上床的事情,就会很快水落石出。
萧依灿还很清楚,淑雅的离开,已经让国立对她恨之入骨,如果他再知道萧依灿让他戴绿帽子,让他们陈家蒙羞,做了二百五。
那么别说国立会把她赶出家门,陈家所有人也会把她赶出家门。
萧依灿更明白,如果国立知道她和建东共同设圈套,把国立当傻逼一样往套里面牵,她的下场就不是被国立赶出家门了,而是直接死翘翘。
包括建东,也会被国立碎尸万段。
后者萧依灿不会担心,因为她知道刘晨浩拿着建东给的那笔巨款,肯定一辈子吃喝不愁,他也没有必要回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以建东的势力,刘晨浩也不敢回来。
现在萧依灿唯一担心的还是高云龙。
萧依灿很明白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道理,她怕高云龙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她,万一被国立发现,事情会很快败露。
可是人越是怕什么,它就越是来什么。
本来被萧依灿的冷漠气的两个月没有来找她的高云龙,现在又隔三岔五的来q城找萧依灿。
在遭到萧依灿的严词拒绝以后,高云龙,竟然大胆到跑到她公司去明目张胆的找她,萧依灿知道,她该找这个肚子里的孩子他爹好好谈谈了。
在想好了怎么给高云龙圆谎后,萧依灿约到了高云龙,打算和这个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大傻逼的公子哥,从此以后彻底断绝一切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插曲
茶楼。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开公司吗云龙?知道为什么文淑雅坚决离开陈国立吗?”
高云龙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萧依灿摇摇头:“不知道,请萧总明示。”
萧依灿笑了一下喝了口水:“因为我又怀了陈国立的种。”
高云龙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确定是他的,我们两个在一起……”
萧依灿迅速打断高云龙的话。
“你错了云龙,如果是你的,我肯定会做了,因为我不会因为他让陈国立找到把我赶出陈家的借口,我生过孩子我很明白怀孕这种事情。”
“我和你最后一次在一起以后第三天,大姨妈都来了,可能会怀孕吗?而且现在我怀孕一个多月,我们不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要是不脑残的话,回去查查资料,不用我解释就应该知道他是谁的种了吧?”
高云龙长出了口气的冷笑一下。
“我明白了,原来你开公司,和文淑雅彻底滚出陈家,都是再次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佳作,佩服,高云龙佩服。”
“不但佩服你肥沃的土壤,而且佩服你的聪明才智,和老天爷对你萧依灿的偏爱,好,恭喜,恭喜。”
萧依灿看着高云龙一脸蔑视的点上一支烟看着自己,微笑着从他手里拿掉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不紧不慢的说。
“多谢高公子,在孕妇面前不能吸烟,对不起了。”
“云龙,今天我有几句心里话要告诉你,如果你还顾及我们曾经相恋四年的话,以后就永远和我断绝来往。”
“你也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走到一起,国立万一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什么结果,你是男人应该比我清楚。”
“我现在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还要操心公司那么多事情,如果你还爱我,就……”
“我理解你萧总,祝你再次挟儿子以令乡巴佬顺利,也祝你能尽快从人人唾弃的第三者,彻底转正为人人仰视的陈太太。”
高云龙一字一句的说完这些话摔门而去。
高云龙这个包袱彻底甩掉后,萧依灿算彻底的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安心的等待肚子里这个,能彻底套牢国立的孩子顺利出生。
大伤自尊的的高云龙,和萧依灿分开就来到酒吧找了一个辣妹喝了个大醉,疯狂了一个通宵。
本来对调查萧依灿是怎么来到国雅,只是跃跃欲试,但是现在看到萧依灿象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把他扔进垃圾桶,坚定了他调查这件事情的决心。
他要让萧依灿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彻底泡汤,他要让象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国立的萧依灿,彻底被国立象扔破抹布一样扔进垃圾箱。
就在看似平静的h城,一片暗涌的同时,来到马尔代夫二十多天的建东,日日夜夜沉醉在淑雅的温柔乡里,幸福的建东,常常感觉自己还是在梦里。
看着日历眼看就要掀到九月六号那一天,建东正在大发感慨,说他和淑雅的蜜月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蜜月时,却发生了一段有惊无险的插曲。
这段插曲,也让建东一下子明白,看似把国立完全抛进太平洋的淑雅,其实在内心最深处,还是留有国立的影子。
这一天早晨,醒来的建东,打算象往常一样,坏坏的用自己的热吻把淑雅骚扰醒,然后勾/引着她大战一个回合再去吃早餐时,却发现淑雅已经醒来,而且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小家伙?快告诉老公哪儿不舒服”
淑雅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看了看建东:“我来例假了东东哥哥,去楼下超市给我买两包卫生巾,顺便给我买点红糖。”
明白从小淑雅每个月来例假,淑雅爸爸妈妈就会如临大敌般害怕的建东,慌忙穿上衣服冲出房间。
等建东手忙脚乱的买来卫生巾以后,淑雅已经痛的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