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Imaynotremovenorberemoved.
我既不会迁徙,又不怕被驱逐
是的,他知道洛基一定在等候着他。
他想把他的戒指送给他,告诉他,他愿意和他一起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长夜将尽,凛冬将尽。
他奔跑过长长的台阶,洛基先祖们的画像仿佛在审视着他。
他们面目英俊,目光却锐利而轻蔑,像一只只静静等候着猎物的毒蛇,洛基的目光虽然也是锐利的,但那种锐利总是饱含疼痛,洛基不像他们。
他奔跑过长长的回廊,擦过一副副寒光闪闪的铠甲。
它们都是冰冷而坚硬的,手中的长矛还隐约有生锈的血痕,洛基虽然也是冰冷的,但却是柔软的,他也不像它们。
这就是他一直都想告诉他的,假如他认为劳菲森是一个不幸的姓氏,他可以把奥丁森送给,而他可以将过去的一切都忘记,就像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索尔?!
他跑到了回廊的一头,听见衣橱小姐叫道。
见鬼的,你这个混蛋——
茶壶先生气得又从壶盖处冒起烟来。
让他快过去,还来得及!一定还来得及!
不,太迟了,玫瑰花已经——
小兔子先生推开了门。
见鬼,你跑去哪里了?!
我,我回家去赶了一只奶牛回来......
就为了一头奶牛,居然是因为一头奶牛?!
小兔子先生用爪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去吧,虽然已经...太迟了。
第13章
洛基躺在那张宽阔而柔软的床上。
躺在正中央。
留声机在悠悠地播放着一首舒缓的乐曲,厚实松软的墨绿色天鹅绒面的被子几乎将他藏了起来,就好像那上面没有一个人。
Hey,我回来了。
索尔轻声说,从被子里找到了他的手,把它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洛基睁开眼看向他,红色的眼中只有一点儿松散的疲倦和释然。
你去看到你的父亲了?
他向你问好,还让我带回了家里的奶牛,这样我们就有牛奶喝了。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他是个混蛋,不配做你的父亲。
但我杀了他,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轻轻地笑了笑,在乐声里,眼睛疲倦地微微合上,又眷恋不舍地努力睁开。
不,那绝不是你的错。我虽然爱我的父亲,但那是因为他也爱着我,但你父亲,他杀了你的母亲,他应该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你是这样觉得的?
当然了!索尔抚着他的头发,憋得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