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兜是坏东西,它要咬你。”
“布兜不会咬我,布兜饿了要吃东西。”炎渊在木槿的臂弯里挣扎,小腿乱蹬,可他毕竟是小孩子,哪里挣脱得了,只能继续大声哭。
炎忠生心疼的不行,替炎渊求情,“小槿,渊渊还小,分不清善与恶,你慢慢跟他说,先把孩子放下。”
炎渊见太爷爷替他说话,张着小胳膊,“太爷爷抱,我要太爷爷,不要妈妈。”
木槿头疼,每回炎渊哭闹,炎忠生必然求情,有他在很难管教孩子。她扫一眼依然趴在地上的布兜,放下了炎渊。
炎渊立刻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把布兜抱在怀里,“布兜,布兜,呜呜,太爷爷,布兜不会死了吧。”
布兜的小身子动也不动,小眼睛紧闭。
炎渊摸摸它的小脑袋,又抚摸它的小身子,“布兜别怕,有我保护你,妈妈不会再扔你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满怀希冀地盯着布兜瞧。
布兜的小身子轻微地动了下,又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炎渊立刻笑起来,“太爷爷,布兜醒了。”
炎忠生也跟着笑,“醒了就没事了,你不要哭了。”
木槿诧异,她刚才是用了全力的,就算是个人也会被折断筋骨,可这个小东西竟一点儿事都没有,这又让她想起,刚得到内丹时,剑砍火烧都无事的情景。不禁全身戒备起来,紧紧盯着布兜,它若再张口咬,她肯定一剑砍了它。
炎渊扬起小脸,怯怯地问木槿,“妈妈,可以给布兜喝奶奶吗?”
木槿轻点头,叫王妈拿牛奶,她仍旧盯着布兜。
布兜害怕木槿,往炎渊的怀里缩,小身子微微发抖。
王妈拖着盘子出来,倒了很浅一点儿牛奶。
炎渊赶紧抱着布兜走过去,把布兜放在桌子上,“布兜吃。”
布兜耸耸小鼻子,围着盘子转了半圈,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又舔了下,小爪子扒着盘子边缘,埋头喝起来。
炎渊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笑嘻嘻的,“妈妈你看,布兜是饿了。”
木槿嗯了声,依然不敢放松,谁知道它还会不会攻击人。
布兜喝完盘子里的牛奶,肚子撑的圆滚滚的,它像人一样打了个嗝,爬向炎渊,卧在了他面前,脑袋往桌上一趴,睡着了。
炎渊的下巴跟着垫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不时捅它的脑袋一下,不一会儿眼睛一张一合的,也要睡了。
木槿看了下表,竟是晚上十点了,只顾着折腾,都没有留意悄悄溜走的时间。抱起炎渊,炎渊嘟囔,“布兜布兜。”
“知道了,一会儿给你拿进屋。”
炎渊嗯了声,在木槿的怀里睡着了。
把炎渊安顿好,木槿下楼拿布兜,布兜睡得十分酣甜,连被差点杀掉它的人拎起也没有察觉。
木槿不敢让它单独和炎渊睡一个房间,找了个纸箱子,放在自己屋里。
炎彧最近在忙新的项目,都是凌晨回家,见多了个箱子很是诧异,伸着脖子朝里看,布兜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身子微微起伏,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木槿也睡得正香,她已经习惯他晚归,有点动静也不会像以前似得很快醒来。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