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迁忽然把手插进他的臀缝中央,摸了进去。陶知前阵子被陶迎干惯了,情动时穴/口还会自动收缩。陶迁摸到了他的翕张与湿润,就着柔软滑顺的绸缎用指尖刺了刺,意外地发现陶知比他想象得要敏感得多,也急切得多。
“你…你是要我给你脱吗?”陶迁盯着他绯红的侧脸,伸向他衣领的手指微微发颤,他对于陶知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很怕他有哪里不舒服。已经是委屈嫁给他的了,他希望能多讨一讨陶知的喜欢。
“嗯…”陶知咬着下唇,在情/欲与理智中翻搅挣扎。他好像三哥像二哥那样对他,直接扒了他的裙子,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弄。可又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继续暴露,苦恼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犹豫着,没有说话。
于是陶迁试探性地,把指尖摸到他的领口去,解了他的外袍,又解了他的里衬,都没有遇到挣扎。上衣除下,最后只留一个肚兜。红线果然绑得太紧,在雪白的皮肤上,勒出几道红红的印。陶迁要继续给他摘下来,陶知却不让。把手掌附上去,发现确实过于平坦了,陶迁叹气,当他是年纪小,没有发育。
“别害羞…没关系…三哥给你含一含,就大了…”他以为陶知看了画,在为自己的胸/部自卑。
陶知不让他拉下肚兜,他就隔着绸布去含。
陶知咬着手指头尖叫,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无论是陶迎还是陶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都是拿他当女孩对待。他觉得既羞耻又悲伤。他想当个男孩,自由自在的,可又被舔得好舒服。陶迁一边咬他的乳尖安抚他,一边把手伸到他的裙子里摸索,是跪在他身前,没有任何逼迫之意。甚至有着卑微乞怜之态。
“唔…”他适应乳/头上陌生的触感之后睁开眼睛,按住陶迁的手,“不要…不要碰裙子…你之前说过,不要别人碰我的裙子…”
陶迁把他的肚兜吸起一团褶皱,拧了一下眉,陶知的乳尖硬得像粒小石子,明明已经很想要了,却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顾忌拘着,“我是你相公,我可以的。”
“我…我可以掀起来…”陶知把他的手推开,跑到烛台旁边把屁股撅起来,“这样…这样好嚒…”
陶迁见到了他水淋淋的一个洞,还有…一些…奇怪的阴影。
11.
像陶迎一样,陶迁细长的手指握住他毫无疑问属于男子才有的器官,在他的下/身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却没有过多的惊讶,像是许多过去想不通的关窍终于补上了这缺失的一环,豁然开朗起来。
楚延迫不及待地让陶知远嫁;一个适龄的女子对归宿的向往只有“离开”这样敷衍的理由;陶知不同寻常的性情,还有他忽大忽小的胸/部——这着实让他困惑了好一阵子。可他对陶知的感情却在这前后没有丝毫的变化。
男也好,女也好,他总之想让陶知陪着自己。陶知男子的身份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没有辜负便自然不会有嫌弃,难怪陶知对嫁的人是自己也没有半点抗拒。谁第一样,他只想离开陶家。那嫁给他反倒成了最好的选择。他不用陶知与他生儿育女,也不要求他像个女孩子一样,他尽可以做他自己。
只除了一点,陶知要陪在他的身边。他会给他一切他想要的。
“唔…我是个男孩…”陶知被他握在手里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说,“你只愿意对女孩子做那种事吗?”
陶迁抬头,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似乎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身份还有几分自卑的情绪。
平时陶知是没有的,可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三哥娶亲原本的意图就有了。
三哥一直对他很好,他不想让三哥背了他这口锅。
三哥想娶个女孩子的吧?和女孩子做画上那些快乐的事。
“没有…我…”陶迁喉头一滞,只觉得百说不如一做,捏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我只和你,只想要你。”
陶知瞪圆了眼睛,发现知道了他的秘密以后,陶迁对他的态度居然没有丝毫的改变,完完全全地接纳他,甚至于,喜欢他。像是悬了多年的石头终于落地,他终于不用再痛苦和害怕了。也不用背井离乡、损害他人,只为给自己找一个立锥之地。
“你、你…”他被湿软的舌头塞了一喉,还含含糊糊地想要分辨什么,陶迁却完全不给他机会,一直亲他,把他亲得轻飘飘地,站都站不稳。
“别在这了…到床上去…三哥的身体可没那么好…”陶迁去牵陶知的手,而陶知晕乎乎的,在一个巨大的惊喜的冲击之下缓不过神来。
他已经做好了被打一顿赶出去的准备了…腮边不知不觉淌下两行泪。
陶迁把他的眼泪舔干净,笑他,“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其实心里明白他与楚延这些年的不易。他也许是陶家,甚至这个世界上,唯一感谢陶知降生的人。扭曲肮脏的身世,让陶知不得不属于他,刚巧只属于他,他们两个简直是天残地缺,但也是天生一对。
捧着陶知哭红的脸蛋,只觉得手心里的触感软和和的,“想不想三哥进你的身体里去?”
陶知吸了吸鼻子点点头,“想,我想和三哥在一起。”
“那你帮帮三哥。”陶迁亲了亲他的鼻尖。深知自己体弱,他决定不去逞强,解开吉服,叫陶知顺着他的身体摸下去。
夜里有些凉,陶知小小的手掌却一片火热,暖烘烘地烤着他。陶迁在自己活着的这十八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幸运。
本来只想叫陶知给他揉一揉,但陶知看了画,无师自通,拉下他的长裤之后,便趴在一片火红的绸缎之中为他吮/吸。嘴太小了,被塞得很满,嘴角撑开,每次艰难的起伏后都会滚落一团又一团咽不下的唾液。
陶迁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陶知不遗余力地笨拙取悦下逐渐膨胀、发紫,柱体上凸起青筋,艰难地咬牙,挡住陶知的额头,“好了,陶知,坐上来。”
陶知的额上一片莹白,浸了一层汗滴,摸上去潮湿滚汤,是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结果。陶迁一直注视着他,见陶知挂着肚兜,搂着裙子,慢慢趴到他的身上,忍不住伸手想帮帮他。
陶知叫他帮自己把裙角咬着,白白的一只臀小心地滑下去蹭了蹭他贲张的肉茎。一点透明的粘液滴落下来,点在饱胀的头部,努力良久,依然不得其法。陶知只好用手去摸。
陶迁被他摸得汗水盈盈,受不了地把他的裙子掀上去,盖住了陶知的脸。透过他的腿缝,去看他的动作。
陶知只剩了赤裸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中,上身被裙摆的红绸遮盖,只觉得被暖融融的热情包裹,什么都分辨不出了。嘴里头溢出来的呻吟也止不住。终于抓住了那条,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臀缝里。
陶迁被他急切的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慢一点、慢一点、别受伤…”他扶着陶知光洁的大腿,视线却忽然在大腿内侧的青紫上聚焦。
陶知自己颠得像一片秋风落叶,尝过了陶迎大开大合的急速猛冲,这回却总觉得欠了一点什么,蒙着裙子昏头昏脑,一句不合时宜的恳求忽然溜出了口:“嗯、嗯…二哥快些…陶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