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_(霹雳同人)【朱慕/燕羽/银卧】落日烟幸福的三家七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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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 1)

再次醒来是因为腹侧突然剧痛起来,燕归人在江湖里打滚不短,受伤忍痛也算得上家常便饭,但是这一击实在疼痛难忍,不禁哼了一声。

房门突然打开,羽人快步走进来把横在燕归人腰上的阿九的手搬下去,想想又把阿九整个抱起来送到外间去。折回来问他,你还好么?

燕归人看着羽人动作,心里突然浮现一种感动出来,大难之后能够余生甚至再见挚友,这是他被六祸苍龙痛扁的时候怎么都想不到的,没想到自己没死,还能躺在床上,用疼痛证明自己的存在,而羽人也在身边……

羽人看他怔怔的不语,以为哪里又不对了,急忙退出来,药师和卧江正闲闲的泡老人茶天南海北,羽人思量了下,同卧江说燕归人又醒了,刚才阿九砸了他一下,麻烦你去帮忙看看。话音未落药师呼呼的哈烟,说羽仔你真孝顺,知道老人家我劳累过度要为我找休困么,听在羽人耳里羽人只觉脑中轰隆一声,差点就想拔脚跑掉。这厢卧江子暗中笑够了,便拉着银狐和羽人进了屋。

药师捶着后背起身说阿九过来给药师我按摩一下,昨天在库房里抓老鼠折腾了半宿,是说阿九你真的是枉为一只猫,住了那么久的库房居然还能剩下老鼠来。小猫说少艾你骗人,库房里根本没有老鼠,就算是有,也是看到少艾去了才被引出来的,阿九住的时候老鼠都不敢出来!少艾歪在躺椅上问阿九,说朱痕昨天也住仓库,你怎么不说是朱痕引的呢?阿九眼睛一转说抓老鼠的是你当然是你引的,老鼠才不找朱痕。少艾懒洋洋的笑,说没错没错,老鼠怎么回去找同类呢。朱痕哼了哼说慕姑娘喊累是女人家的专利,请便,尽量。慕药师横了他一眼,软趴趴的靠在躺椅上,阿九孝顺的上前帮忙摁肩,等摁倒腰部的时候药师哎呀呀的呲牙咧嘴,阿九说不会吧真的抻到腰了得贴膏药,我去找,药师抓住阿九说不用,歇歇就好。朱痕过来说阿九去做饭,这边我来。慕药师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反对阿九下厨,朱痕便撑着药师的腰慢慢捏起来。

燕归人看到羽人匆忙的出去,回来的时候脸上微微带了点红晕,便像那日自己刚醒来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微微一动。卧江子上前检查了下伤口,说没裂开真是万幸,以后可不能让喜欢睡觉打把式的跟燕大侠一同睡,说着看了看银狐说听见了没说你呢。银狐大侠当场拔了红狐刀说你再说一遍,卧大军师面不改色说我和药师也不行,我们睡觉喜欢乱滚,头一天跟药师打地铺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撞了多少次的车,要说也就朱兄和羽人大侠可以了吧。说着拿眼睛看向羽人,羽人自然知道现在的地皮窘境,便点点头说我跟燕归人睡床吧,说着突然觉得不妥,便又道还是朱痕,他是落日烟主人——

卧大军师说这才要他找个宽敞地方睡么,喏,里屋的地铺,外屋的吊床,我跟银狐便睡仓库好了。银狐大侠捏了捏拳头说正好我也想看看仓库里到底有没有老鼠来着。

说着羽人的脸跟秋山谷秋天的枫叶差不多,卧江子说银狐大侠我不知道你还兼职抓老鼠。银狐哼了一声说我不抓别的老鼠专抓环保的。卧大军师啧啧的别过脸去。

第四章不死燕寿与龟齐,成双对拖只油瓶

燕归人再醒过来又是艳阳高照,心里便有些愧疚,之前练武的时候每天子时睡卯时起,艺成出师后风餐露宿步步为营,从来没有大白天时能睡得香的时候。现在突然发现能够一觉睡到天明而且没有人拿刀拿剑指着自己的感觉真是不一般的不刺激。

默默跟师父检讨的时候门开了,羽人抱着脸盆进来,看到燕归人张着眼睛连忙快步上前说你醒了?说着就搅了毛巾给燕归人擦脸。羽人的手劲很轻,像是怕擦破了燕归人的脸皮。燕归人觉得一来自己的脸皮不见得这么薄二来这么擦痒得厉害,不忍心笑又受不了,便伸手接过毛巾说我自己来吧,羽人维持着举毛巾的动作眼看燕归人熟练的擦脸擦脖子擦耳朵,看毛巾有点脏了还侧过身子在盆里投了投,直到燕归人把自己打理干净了跟羽人说你怎么了羽人才如梦初醒说燕归人你的伤……

燕归人动了动身子说伤?怎么了?没事,应该没裂开的。羽人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突然跑出去拎卧江子进来。卧江子这几天热衷于和药师喝老人茶,而且在慕老太爷的坚持下连睡几天吊床,幸福的睡床生活加上朱姑娘好吃好喝的供着一张很有特色的包子脸逐渐有向馒头过度的态势,羽人拽了他进来权当给他减肥的机会,卧大军师却还在纠结九少爷最后一道点心没端上来。磕磕绊绊到燕归人面前军师说燕大侠这是怎么了伤口裂了还是头疼脑热的——说着逮起燕归归的手腕子开始摸,摸了一会儿说没什么啊复原情况良好。羽人这才转过磨儿来跟卧江子说燕归归早上能自己擦脸了,后赶到的药师一直倚着门框笑眯眯的听听到这儿水烟筒咣当掉地上问什么今天就能自己擦脸了?燕归归听的好奇说为什么不能自己擦脸,说着看了看手,不无好奇的说手上没受伤应该能碰水吧。卧江子愣愣的点头说是能碰水不对现在说的不是碰水——我看看我看看,说着上前就要解燕归归的衣裳,燕归归也不忌讳,眼下的人都是羽人的朋友,羽人的朋友自然也是自己的朋友。便任着卧江子和药师一边一个满脸惊异的凑近了看,不过两位看着看着居然上了手解下绷带,然后就伤口的复原情况和复原速率展开了深刻而冗长的专业性讨论,药师说这等资质万年难遇估计剁下来个爪子过几年都能自己再长上,卧江子摸摸下巴说可以从这里着手研究被烧秃了的毛发再生问题啊……说着燕归人一头黑线说两位可摸够了,燕某能不能穿衣服……

药师和卧江子讪讪的笑着出门迎接朱痕和银狐的脸色,羽人要不是从五六岁起就苦练面无表情的功夫现在估计要下巴脱臼,燕归归身上无数深可见骨的伤口居然已经开始收口,就算药师用药无双军师术法超群也绝对不可能达成此等比壁虎还壁虎的效果。燕归人看羽人盯着自己发呆不觉瀑布汗,骨头里爱玩笑的劣根性上来说羽人你看这么久了要不要跟着摸一摸?今天被那两位吃够豆腐了免费放送。羽人听着脸上轰隆一下炸开了七彩虹霓,瞬移一般飞到门口。燕归归挠挠脑袋穿好衣服,想想羽人炸得缤纷的脸色觉得有点对不住他,便起身想跟他道个歉,踏在地上脚步虽有些软,来回伸了伸胳膊腿儿也就好了许多。出去了却看到药师和卧江子一脸诡异的笑容喝茶,羽人依旧一号表情的揉弦,不过燕归归听羽人拉弦歌不是一回两回,像这次这样蕴含着咬牙切齿的感觉却从没听过,见燕归归出来,药师展开了花儿一般的微笑凑过来说燕壮士快到这里坐,说着的时候卧江子已经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羽人身边,燕归人想着给羽人道歉,想也没想一屁股坐下,羽人当场僵硬成木头一般手下的弦歌噌的一生停了。阿九天真无邪的说羽叔叔你怎么不拉了我还想听呐。朱痕啪的一下打着人家的脑袋说去给燕归人熬药去,阿九做个嘴脸说这世界真是没了猫权蹦蹦哒哒的跑了。

药师看羽仔一双眼睛喷火一般的看着自己和卧江子便呼呼一笑说羽仔你怎么了,拉得多了手指头疼么。小白文暗自握了握拳头说不是,卧江便说今天难得燕大侠痊愈,羽人大侠想必是想拉曲欢快的,药师便抚掌笑道跟药师我想的一样一样,卧江兄真是老人家我的知己啊。朱痕要不是不想给药师逮着把柄晚上做八珍荟没准就说也不知道刚才说羽人手指头疼的是谁,不过朱姑娘这几天操劳过度懒得用吃食堵药师的嘴,只要那位流氓闹得不过分伊也不打算管。结果就是药师捏着小白文就像捏着软柿子,卧江子充分发挥了天外南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招牌个性捧茶杯幸福的看戏,终于羽仔忍无可忍低低呼喝慕少艾三字,当真是重逾千斤恨得牙痒痒,奈何慕药师早就对自己的名字免疫说在在,羽仔有何吩咐?羽人起身拔脚就走。

燕归归一向是聪明孩子,眼看着白眉药师十句话里有十一句是在打趣羽人,要是别的朋友说不定要去捧一场再说,问题是伊也知道羽人的精神状态似乎不佳,进来虽然改善良多但是遇上慕少艾这种能把死人说活过来再让人家去死的本事的确是天下无双的变态,便自告奋勇的起身去追,药师呼呼一笑被抽了骨头一般的窝着,冲朱痕说看见没看见没,这就叫潜意识决定行为。朱痕懒得理他,直接回道说明明是要给鸟人逼……逼……逼上梁山。

药师看朱痕措辞犹豫便堆了一脸的笑凑上去说你原先想说啥,咱们这么多年的好友了用不着害羞,朱痕动了动下巴突然指着门口说银狐回来了,药师回过头果然看到卧江子正迎向大门,不禁对这只俏狐狸扼腕长叹,是说你回来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狐狸是去买药的,本来这种问题交给阿九或者卧江子可能会完成的更加完美,但是银狐大侠坚决反对卧江子所保持的“银狐乃家事无能”的信念,仗着速度堪比某只鸟,抢了单子就跑,卧江子只来得及对银狐大侠的背影感慨一声你还没带钱啊。

银狐黑着脸把药材丢到卧江子的怀里,说赊来的的,卧江子目瞪口呆说银狐大侠你终于不只知道抢而是知道“赊”的意思了,来来来给我讲讲赊药的经过,是不是漂亮的小伙儿看到你美貌就免费赠送了,银狐死命横了一眼说是个漂亮的小丫头,然后气冲冲的往阳光底下一坐,不理他。卧江子把药交给阿九,笑嘻嘻的凑上去说银狐大侠这是怎么了,魅力四射宝刀未老应该高兴才是,银狐越听越有火越想越来气,突然抓住卧江子的肩狠狠的说你等着的,今天不给你抓着老鼠我名字倒过来写!

卧江子悠悠闲闲的扇扇子,说大侠请便,只要说得动药师把库房让出来——话说药师貌似还纠结在那只老鼠身上——小生奉陪便是。银狐便很有气势的看向药师,药师一反前日的犹豫踌躇慷慨的一挥手说既然银狐兄想要看看库房老鼠的真面目药师我也不夺人所好,两位请便。说得卧江子一张脸在头发的映衬下隐隐发绿,干笑道药师果然流氓,药师从善如流的流氓一笑道好说好说,两位莫要拆了房子便是。

燕归人追着羽人到屋后,落日烟面南,屋后清凉得很,若是夏天消暑这里确是个好地方,羽人顶着一头黑线站在阴影里,靠着山壁低头,隐隐约约看不着面容,燕归归便很真诚的上前说羽人刚才药师不过是开开玩笑你莫放在心上,羽人看着燕归人欲言又止过一会儿说我知道,把慕少艾这种人说的话都放在心里那是给自己添堵,燕归人便很快乐的说抱歉羽人这几天重新见到你很高兴,说话时没轻没重很对不起你,刚才的事儿你也忘了吧。羽人抬起头来冲燕归人说哦,然后就没了声息。燕归人再次挠挠头觉得很囧,是说以前跟羽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不说话却也不觉得尴尬,这次只不过是自己和药师的几句玩笑话,却让自己和羽人站在这等清凉的地方都觉得浑身冒汗。

羽人突然说我去厨房帮忙,燕归人连忙说我也去,两位走到前边看到卧江子苦着脸灌茶,银狐大侠眯缝着眼睛坐在一根横木上,脚上晃晃悠悠。虽然还是难以脱出冷峻的形容,但是却给人感觉心情很好。药师坐在卧江子身边微笑得万分妖孽,不时添茶倒水甚是殷勤。朱痕照例的劈柴,而厨房里已经传来了独特的药香味道。

燕归人正在感慨于这一群人的平静安详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人猜到他们曾经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的,而也只有经历过这些的人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经过他们的手创造而出的祥和宁静,心里想得都开始幸福的冒泡的时候小猫一脚踹开厨房的门,喊燕叔叔来喝药啦喝药!羽人看了看上前领药的燕归归,问阿九说炉子收拾好了没,火要熄得干净才是。九少爷对羽人叔叔异常的爱戴,规规矩矩的回答说我都看好了绝没事儿的,然后蹦蹦跳跳到少艾处表功,少艾少艾我熬了好~久的药啊你要奖励我!少艾拍拍头说好好九少爷,就奖励你出去一趟买捆葱,阿九抓着少艾吱哇乱叫说少艾你最坏了明知道我痛恨吃葱,少艾便对九少爷说那就换八角吧,你小时候不最喜欢含着么,要知道现在的阿九最听不得的就是“小时候”,这点跟银狐大侠似乎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听见少艾这么描述连忙大叫,明明是你做的排骨汤里什么都没有饿得我只能吃伴料,好了好了算你老人家我去给你买八角。

少艾笑眯眯的看着阿九蹦蹦跳跳的背影喊了句别忘了带葱,朱痕挽起袖子准备下厨,羽人原先是看着燕归归整个儿一7-11,现在燕归人顺利醒来并且有痊愈的迹象,就很理所应当的跟朱痕下厨。燕归归正在对羽人内疚,见状连忙把羽人推出厨房说我来我来,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可不能再让你劳累了。

羽人这厢还没回话,药师已经幽怨的说朱痕你听听这才叫人话,哪像你做饭要人三请四催的,朱痕青筋当场迸裂盯着慕少艾半晌无语,过一会终于认命的扭头做饭。

燕归人的手艺居然很不错,七个人挤挤喳喳围着桌子争着抢着要吃燕归归出产的焖牛肉,燕归人仗着人高马大挟了不少块儿给羽人,羽人咬着筷子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阿九仗着灵活也得以大快朵颐,其他的人多多少少分着几块便算几块,狐狸大侠看卧江子啃着碗沿怨念的盯着羽人的饭碗一翻白眼把碗里的牛肉挟过去说多大了还馋嘴,卧大军师说你有燕归人一半的厨艺我就天天烧香。银狐大侠说我说多少遍了我负责吃。

燕归人跟羽人非獍接受了洗碗的重任,在药师意义不明的笑容中两人提了装满碗碟的桶先打水,燕归归对此波澜不惊只当作是药师欣慰有人帮忙干活,小白文一脑袋的黑线觉得用膝盖想就能知道药师脑袋里转的啥玩意儿,对此他相当的无语且只能无语,过一会儿听见卧江子说银狐看见没,洗碗要拿水洗而不是冻了冰块去洗,期间林林总总教导银狐大侠做家务的声音没有停过,银狐大侠和羽人两人的黑线与时俱进,终于在羽人决定崩溃之前银狐大侠先起肖了,说卧江子这辈子别想要我刷碗。卧江子说好友说笑了,不过是小小刷碗怎么能难得过银狐大侠,还是大侠你——怕了?银狐说你少来这一套,几百年前就这么说现在还这么说,有损你天外南海第一军师的面子,卧江子说不,你看看人家羽人刷碗的时候柔中带刚燕归人刷碗的时候刚中有柔,这样子碗不容易碎又能刷的干净,银狐大侠你家的零式刀法犀利的够了,却不知刚柔并济的妙处怪不得每次刷碗都是一场灾难,碎的碗茬子能从飞银苍涧铺到秋山居去。银狐大侠当场说你再质疑一次我的刀试试,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是零式刀法的刚柔并济,卧江子说小生好久没看大侠演武了不过落日烟禁武咱们也得入乡随俗不是,银狐大侠不疑有他立马蹲下来跟着刷碗,那手劲那力道确实刚柔并济,燕归人想笑却忍住了,羽人深深的把脑袋埋低了点。

饭后节目照例是银狐大侠用红狐刀跟卧江子单方面相杀,对此燕归归觉得那是家庭伦理的悲剧而看习惯的几位权当是卧大军师在哄狐狸消食儿,阿九缠着少艾问多久能吃糖,伴随着朱痕的破柴声和羽人的弦歌声,夕阳斜照在身上燕归人只觉得几分飘飘欲仙了起来,眯了眼睛正打算享受一番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撞到怀里,阿九大叫着燕叔叔燕叔叔给我做主啊少艾欺负我,少艾装作不悦的说不就是一根糖嘛阿九你就要抛弃我老人家?阿九说一根糖,一根已经很多了,燕归人扶着阿九听他跟伊的养父吵架,开始想这样子真不错以后要不要养只小猫来,突然听见少艾问你干嘛叫羽仔羽叔叔,叫燕壮士燕叔叔,叫朱痕却叫朱痕。朱痕横了一眼少艾没什么说的,小猫说羽叔叔燕叔叔不是刀戟勘魔的大英雄么,大英雄当然要叫叔叔。少艾说不错不错,小孩有前途,知道柿子挑软的捏。朱痕说谁是软柿子,药师笑眯眯的说当然是我家九少爷捏的那个。朱痕冷冷哼了一声继续破柴,一刀下去柴火分了八等份劈开无声无息完美无痕,卧江正巧被狐狸追杀到附近惊讶道朱兄好手劲这要是被传说中的名剑铸手看见了必是要挖角去学剑的。

晚上睡觉依然是个难分难解的问题,由于药师的慷慨和成人之美银狐得以跟卧大军师去仓库讨论老鼠的问题,卧大军师虽然满脸不情不愿但是被红狐刀架着脖子着似乎也不由得他说不,而燕归人说自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占床位这几天劳累药师不妨让药师睡床吧,药师抿嘴笑了笑说我有什么劳累的给人养的舒舒服服的,虽然说着却丝毫不犹豫的进了里屋,燕归人和羽人爬上吊床,羽人睡着刚好,燕归人便有些短,羽人见状帮燕归人把吊床往长了抻抻,燕归人这种细手艺不成,看得啧啧称奇,说羽人你真不错,羽人笑了笑倒了回去。

屋里药师抱着小猫上了床,朱痕铺被子打算打地铺,正想着落日烟什么时候呢个清净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人拍自己,抬眼一看小猫早就梦会周公去也,药师笑眯眯的看着他,居然自动自发的钻了地铺并且扬了扬脸拿下巴指了床,朱痕这几天虽然辛苦,看到少艾这般心里突然软了起来,暗想这家伙似乎也没到一无是处的地步,结果就是便跟着钻到地铺里。

这厢等他进来,居然幸福的笑着舒舒服服的靠着睡了,朱痕白目望天,早知道这药师就是个流氓。

第五章早锻炼翻天覆地,拉郎配鸳鸳戏水

燕归人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恰好是红日初升破晓时分,燕归归对于这次的表现很满意,跳下吊床伸了个懒腰,旁边的羽人似乎警醒了一下,随即拉了拉被角继续睡过去。燕归归想了想笑了,要是羽人身边的不是自己是断不可能这样安稳的睡的,认识到这一点燕归归更加开心的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没注意把自己睡的那个架子啪啦一声砸碎了。羽人蹭的跳起来,腰上居然还横着寂灭,当看到是燕归归摆的乌龙之后明显的舒了口气,软下来说燕归人你没事吧,燕归人觉得相当的衰加没面子,红了一张脸说没事没事,不小心碰到的我这就收拾,羽人叹口气说让我来吧,你要是想运动运动不妨去找银狐松下筋骨——我昨天就看他盯着你擦刀了。

燕归人头上汗了下,想羽人你是叫我松动筋骨还是要去送死,不过瞧了瞧羽人做的架子,端端正正摆在小屋子里却不显得局促,确实是精巧到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干的活儿,于是交代说麻烦你了拎着孤问出了门。打开门正好看到银狐被卧江子拉着出来做饭,一身白花花的裘毛被烟灰熏得发灰,脸上也一样的阴沉,看到燕归人拿着孤问眼睛一亮抖手就是一刀。燕归人听说过银狐是速度出色的人,却没想到这位动起手来居然不下于羽人,躺了几天之后行动还是多少受限,干脆硬碰硬的上去,一刀一戟相交火花四溅,卧江子端着蒸好的鸡蛋糕叹口气,干脆先进屋跟朱痕去报备。谁知刚进去就看到羽人正捡了地上的木材拼捡,看样子像是散了的架子。卧江子尽量让眼神不扫视到地上散乱的吊床,但是却不能控制脸上的扭曲,眼看着羽人大侠拼接架子的手微微一抖,卧江子吭吭咔咔的咳嗽两声,对里屋说朱兄可醒了,朱痕冷静的说醒了,卧江兄请进。卧江子推开门看到地上床褥乱七八糟,靠着床下暖和地方窝着个被包,里面露出些药师的白发来,小猫手脚大张平铺在床上,朱痕正在努力把被子包滚回地铺中间,听见卧江子进来说砸坏的砍坏的劈柴还债。卧江只顾眼下的惊喜没有管按柴赔偿的问题——其实听明白了他也会答应,毕竟挥柴刀的不会是他,转回来说卧江看到朱痕滚水桶一样的把药师滚到地铺中间,觉得喜感与浪漫并存,说药师这是怎么了,可是从床上掉下来了。这句话可以是单纯的关心也可以是单纯的问候,更可以是漫不经心的试探调侃刺激,朱痕毕竟是饱经药师的洗礼,说姑娘家怕鬼,当然不敢跟小鬼睡。卧江子哦了两声退出房门,羽人已经把架子搭好,吊床的一头却挂在一根横木上结成了死结,本来羽人是很有耐心的跟吊床在磨,卧江子带着微笑出来突然让羽人感到心里紧张,用力一挣之下只听哧啦一声,整个儿吊床被撕成两块。

卧江子目瞪口呆说羽人大侠你不喜欢吊床可以让给我啊,用不着这么非暴力不合作。羽人黑线说抱歉是错手了,全能的朱姑娘闻声出来看到这情形半句不发,干脆利落的找出麻线穿上针脚开缝,羽人觉得抱歉,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落下句对不起冲出屋子,出来了却后悔为什么不呆在屋子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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