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_(HP同人)异域来客三部曲Stranger Trilogy第一部:非圣域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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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2)

一开始,Harry以为他还在梦中。当一片红色海洋汇聚视野,他并不真的相信那是真的。他的梦被蛇、剑和魔杖所填充。对于他所经受的一切而言,噩梦只是一种正常的回应。正式的医学专用词是外伤后应激障碍,会在85%的人质身上出现。但话说回来,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同样会影响一大群人,但Harry绝、对、不、可、能、爱上这种逮捕。他能够,并且会战胜这些梦境。

(注: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其产生的机理请各位自己去查资料。话说还是蛮有趣的。。。)

当一团模糊的红色汇聚视野中时,一种想法充填了他的脑海。我回家了!或者至少,回到了这个世界的家。有一阵他醒来,期待着他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但这个地方也足够棒了。有求必应屋是他能期望的一处不错的家。至少在这儿,他能安安全全的远离那些蛇与食死徒们。

与Voldemort呆在一起的记忆形成了一系列生动的图景,在眼前栩栩闪动,快速掠过他清醒过来的大脑,提醒着他宁可忘记的一切。当他想起格兰芬多宝剑缓缓切过他赤裸的皮肤、暴露出他毫无抵抗力的血肉时,他浑身打了个冷战。但Scholes已经获得了惩罚。Harry意识到自己对他一点怜悯都没有。他对霍格沃茨的推车女士感到抱歉。她是无辜的,但他却下令杀死了她。那时,这看起来真的是正确的事情。付出有了回报,看来他的确做出了正确的抉择。现在他依然这么认为,但这并没有改变一件事实:他依然对她抱有极度的负罪感,而她过度惊吓的面孔依然缠绕着他的梦境。而Scholes先生,则完全是另一码事了。他与Riddle为伍,背叛了他的朋友、家人和整个魔法世界。不止如此,他还折磨了Harry。他再度回想起他在背信弃义的傲罗手中所经受的种种折磨。Harry有机会救他,但他选择不。他留他去死,并且注定是一场痛苦的死亡。Harry既不后悔,也不对他感到同情。Scholes太享受那些折磨了。他不是一个在战争中肩负起自己的职责的那种战士。他是一个虐待狂,喜欢伤害,并且他自己也为此而死。Harry对他一点同情或者怜悯都不留。他吃惊于他会如此轻易的看着一个人死去。他可以感受到胃中腾升着怒火。一团在内心深处涌动的黑暗,等待着,要重获自由。Harry唯一的担忧就是他的父母和Rose会怎么看待他。这让他变成一个坏蛋了么?本质上说,他谋杀了一个人,并且一点也不后悔。他比Voldemort又能好到哪儿去?

但这不重要了。至少不是现在。他回家了,平安,而除非Pomfrey女士失手,正在康复途中。Harry尴尬的扫视房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不容易,因为就脖子转动的声响判断,他的脖子缠上了一层厚重的绷带。房间再次布置的像格兰芬多塔楼宿舍,除了房间里多了些帷幕。他床边的则换上了猩红色半透明床帷,在微风中缓缓摇动。透过窗棂,他可以看到月亮正明亮的悬挂在空中,将大地沐浴在一片温柔的银色里。

他试图坐起来,然而他发现自己很难移动。他浑身酸痛,部分已经等同无用了。他最终将自己抵在了床头,从那儿,他能够扫视全身的伤。他的脑袋昏沉而又酸痛,但他确信自己不会因持续暴露在钻心咒之下而留下什么长期后遗症。他的精神健康一切可好,他很确定,至少,它还像从前一样。他的大脑或许还好,他的身体可是另一码事了。低头看去,他只穿了一条睡裤,然而余下的大部分身体都被绷带覆盖了。他的肋骨大多被绷带缠绕,被固定住了。左手腕被重重的缠绕着,夹在厚固定板之间。当想起Malfoy的咒语时,他不禁颤抖了一番。烧伤和剑伤都隐没在肋骨处的绷带之下。他的鼻子感觉囊囊的,鼻孔似乎全堵塞了。在眼睛和双颊好几处地方他都感觉到了药膏的存在。脖子也被绷带牢牢固定。这让他的呼吸很不舒服,脖子也很难移动。口干舌燥,他尽可能的环顾四周,寻找水源。相反,他的目光没有落在一杯水上,而是在一个刚刚没有注意到的身影处停了下来。他只能看到那人有着瀑布般的红发,身着鲜红色的长袍,正趴在他的床边。LilyPotter一定是在看护他时睡着了。她的衣服是红的,火红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几乎隐没在了床周一片火红中。

Harry并不像打搅她,但光靠自己他没法动弹。他将左手放在她身上,轻轻按了按。Lily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东倒西歪。他眨了好几下眼,试图将那些晕晕乎乎从她的眼中摇除。随后,她突然意识到了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她的脸上缓缓荡漾出暖暖的笑容。Harry试图回以微笑,但笑容沿展到了脸上正在愈合的伤口时,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Lily伸出一只手,轻轻将Harry的头发拨到一侧。当她的手不小心触到了他的伤疤时,他不禁微微瑟缩。

“请别。”他柔声说,每发一声都感到喉咙疼。她缩回了手,轻柔的放在了他的手上。眼睛再度闪烁着泪花。Harry意识到,他几乎很难看到她快乐。每当她看到他时,她似乎总是要掉泪。这是他的错。不仅重回Voldemort身边带来了诸多灾难般的恶果,他同样将她经历了再一次失去儿子的伤痛。她不应该遭这份罪。没有一个Potter应该。

“你感觉如何?”她低语,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Harry不想吓着她,但他真的感觉非常糟糕。他的身体几乎快要濒临崩溃,他的心同样被内疚和悔悟侵扰。从多层次上看,他的回归都是灾难一场。

“我看起来如何?”他回答,试图表现的不像他感觉的那样糟糕。他不想谈论他的感觉,而隐藏起痛苦也是他常干的事情。Harry不确定她是否看穿了他正在努力隐藏的东西。但她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个虽然微弱,但依然存在的微笑。他意识到他看起来一定很糟。他几乎被身上全部的绷带变成了一个木乃伊。

“会好起来的。”Lily说。“Pomfrey女士说你需要……”

“休息?”Harry提示。从他现在的状况判断,她或许会指示六年的卧床不起。正常情况下他抓住每一次机会试着溜走,但这次,几天的医院疗养正是他所需要的。更别提他根本动弹不得的事实,这会确保他呆在这儿。

“还有一些。”Lily说。“魔药和药膏按时使用,一次都不能少。Poppy(Pomfrey女士的小名)将它们留下了。”她示意桌子上一排药瓶。一共五个。

“有这么糟,呃?”Harry叹气。“喝一口水行不行?”

“当然。”Lily和蔼的说,递给他一壶水。他抿了几口,随后还给了她。她将它放回原位,转身面对Harry。

“现在几点了?”Harry问。他的手表不在这儿,而他知道,在这间特别的房中,他最好不要信任太阳和钟表。

“早上9点40。”Lily说,检查了一下手表。这意味着窗外的月光是想让他睡得更好。这很体贴,但这同样意味着他看东西会有些困难。同样,还有别的问题;他不知道他究竟睡了多久。

“我几乎害怕去问,但是今天是几号?”他问,期待着最糟糕的情形。Lily垂下了头,深深叹了口气。不妙的迹象。如果她不情愿告诉他,那他一定昏迷了好久。有多长?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星期六,九月十三。”她柔和的说。“你已经睡了七天了。”七天?他们一定算错了。七天意味着他在六号返回,他于三号离开,他被捕已经超过了四十八小时。对他来说,那仍然是一场模糊而异常疼痛的记忆。对于遭受了多久的折磨,或者在黑魔王的家中他晕倒了多久,他没有丝毫概念。七天,这可是个人最高纪录。通常情况,他会在一天之内醒来。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从未经历过上周所遭受的磨难。被一条剧毒毒蛇咬伤,一只胳膊上的针扎,对比他这次所受的重伤程度,真是微不足道。

Harry从沉思中脱离出来,当另一个身影步入有求必应屋时。AlbusDumbledore来了。他穿着通常的紫色长袍,同样还加了一件外套,带了顶红帽子。关切刻蚀在了他苍老的面容,但当看到Harry已经醒来,他的脸绽放出了微笑。

“早上好,Potter先生。”他愉快的说,一边走近床铺。Harry无法移动,即便他想。他正坐着,头靠着床头。绕着床铺的帷幔魔法般分开,微风拂入,当凉爽的空气袭来,Harry不禁短暂的打了个颤抖。“你感觉如何?”校长询问。

“感觉好些了。”Harry坦白。“我猜Snape告诉了你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真的想重新回顾一遍在小Hangleton发生的一切,同样还有他在MarySue甲板上的种种蠢行。说道这儿。“Rhiannon在那儿?”他问。她的母亲困惑的看了他一眼,而Dumbledore平静的回以微笑。

“Rumanov小姐现在安全而健康。”Dumbledore回答。“对于失去她的父亲,她受到了点刺激。她的未来还未决定。或许她会被送回俄国苏维埃政府。不过她还是想你送出了她的感激,还询问过你现在怎么样了。”Harry点点头。他庆幸于女孩总算逃脱了,并且成功联系上了Kingsley。他不需要她的死记在他的良心上而她也不应该遭受更多的折磨了。“对于你第一个问题,”Dumbledore继续。“是的,Severus的确告诉了我们那次会议,和他所目击的一小点情况。他同样于当天晚上返回,当你要在食死徒面前执以死刑时,他们只发现你逃脱了。他的故事里有很大的断层,而我相信,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补上这一段的人了。”

“我倒宁可忘了它。”Harry嘀咕。

“不吃惊。”Dumbledore说。“然而,这是必须的。”

“是啊,我知道。”Harry苦涩的说。他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知道这不可避免,但他并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开始。他本以为Dumbledore会转来转去指责他搅乱了凤凰社的行踪,期间害死了不少傲罗,以及所有他感到内疚的一切。Harry希望他能将时钟倒转,阻止自己去犯傻事。

不舒服的沉寂充斥了整间屋子。这就是Dumbledore令人恼火的长处:Dumbledore不说一个字,却让他对自己所作的一切感到更加内疚。Harry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如果Dumbledore不准备提及此事,他自己或许也会困扰其中。一部分的他想要忘记,不要提,并希望它永远也不。而理性的声音却劝说他说出来,因为之后它会变得越发难以对付。最终,理性获得了胜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Harry缓缓的说,盯着自己的脚,或者更精确而言,从床单下面露出的估计是他的脚之所在的两块肿块。“你在想我应该永远不要像这逃离,莽撞的决定让傲罗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同时差点暴露了Snape的身份。一次愚蠢突发,我几乎毁掉了凤凰社。”

“这就是你所想的?”Dumbledore平静的说。天煞的!Harry恨死他这样了。他想要Harry在他人面前,承认自己全部的错误。Harry发现自己痛恨校长绝对的平静,他眨着的双眼,和沉着的目光。他让Harry感觉自己在隐藏什么,或者不值得信任。他想让Harry自己得出结论。Harry从未反对过,直到去年,当她全然的平静阻止了Harry全然的怒火。或许他只是嫉妒Dumbledore保持平静的能力。他并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知道的,只是在此时此刻,这很令人抓狂。难道他想让Harry在他和母亲面前忏悔么?难道侮辱就是他的目的么?这看起来不像是他所熟知的校长,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不是。

“那,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是么?”他问。“你们全都警告我不要去,但我不愿意听。我盲目的迈入了一笼子的毒蛇之中。向Voldemort撒谎,我能有什么指望?我究竟在想什么,会认为自己能成为一名间谍?我没有一点经验。愚蠢的一步,你们都看到了。但我没有。随后,我直径掉入了他们的手中。我将傲罗们送入了帕丁顿,随后我可以估计那一定损失惨重。我让自己被抓,几乎害死了Snape,而现在仅仅是勉强逃脱。那究竟有什么好的可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Dumbledore平静的说。“福祸总是相伴相生。”

“就像什么?”Harry说,比他想要表达的有点过激了。

“黑魔王相信你是在他人帮助下逃脱。”Dumbledore说,倾身向前。“Severus和其他的食死徒那时候在一起,他有了不在场证明,这样Tom就依然相信他。不仅如此,我们知道黑魔王会试着将食死徒们从监狱里弄出来。我们知道魔法部根本抵挡不住,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手来维持恰有的防护。所以,我们将RodolphusLestrange替换成一名有着丰富经验的实战警探。真正的RodolphusLestrange正呆在城堡里一间牢房里。Dawlish和Kingsley做的交换。现在,我们在食死徒中有两名间谍了。不仅如此,你给了你父亲和Sirius食死徒要塞的地址。在你呼叫后不到一小时,傲罗们就袭击了格里莫广场。我们抓住了28名食死徒,还有9名死亡。更别提被我们没收的数不尽的文件和黑魔法书籍。”

“并且你回到了我们身边。”Lily又加了一句。

“是的,你的安全是我们的一大担忧。”Dumbledore回答。

“我猜是的。”Harry说,让自己的怀疑变得一目了然。全是因为那该死的预言。Lily开口想要反驳,但Harry打断了她。他没心情争辩,所以他直接进入到他行为的另一重可怕后果,而Dumbledore需要知道这些。“我们还有别的难题。Tom看到了预言。当我被钻心咒击中时,他对我使用了读心术。”他看到Lily明显发出了一阵战栗,她是曾体验过,还是她只是关心他?对于她的关心,他很感激,他真的是,但他不知道他应该对她抱有什么感觉。让他们靠近是不是正确的抉择,当他知道他最终不得不离开?他一定要走,他知道,并且如果他允许他们靠近,最终,这只会让更多的人受伤。冷酷的逻辑,但她眼中的关切,那种他从她女儿眼中看到的神情,简直令人心碎。但他又不能拒绝她。她已经因为他遭受了这么多的折磨。她不该遭这份罪,他们都不该。而他感觉,在这场恐怖的战争之中,他似乎欠他们一点欢乐。为什么不呢?

“他还看到了什么?”Dumbledore沉重的问。

“不太多,就是一些回忆。它们回放的很快,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关我的童年。我想他看见Dudley四处追击我,随后就是预言。他看了一眼,就将余下的食死徒撵出了房间。他又看了一遍预言,一次,或者两次。我不确定。当时我只是勉强支撑着没昏迷故去。在那之后,他停下来思考。就是那时他将我交给了那名傲罗,Scholes。”

“上周的又一个收获。”Dumbledore说。“一个高级别的间谍被中立了。”

“用词真妙。”Harry阴暗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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