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 死心塌地(上)_净尔净尔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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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二 死心塌地(上)(1 / 2)

从青浦回来後,林博和安琪被分别关了禁闭,两个人罪名不小,一是早恋,二是早恋被家长发现後逃跑,三是逃跑不成把兰博基尼开进河里,四是兰博基尼掉进河里导致了李净尔生病。

前两个罪名是林家和安家的家务事了,小兰废了彭靖云也没放在心上,反正那是白小豪的车,而白小豪设计tou+kui自己,那就活该破财,彭靖云直接叫白小豪过来拖车了事。

小兰落水後林博、安琪、李净尔三个人都在车上,於是都成了落汤鸡。不过那河也是真浅,而且当时林海和彭靖云都跳下河救人,林博通水性,先把李净尔从小兰敞蓬顶上托了出来,林海又在河里托了把,彭靖云接下妹妹,把她托到岸上。所以李净尔是在河里泡得最短时间的那个,偏偏,就她一个生病。

安恕方当天从杭州赶回来,彭靖云正陪妹妹在医院打退烧针呢,打完针,安恕方把李净尔接回自己那里。

彭靖云无话可说,妹妹的病一半是掉河里闹的,还有一半就是自己害的,他把她累坏了,可能还受了凉。

於是只好先向学校请了病假,安恕方公司上海世博会的大项目刚好结束,他照顾净尔,带她看病,给她吃药,陪她做学校布置的作业,彭靖云有空就去安恕方家里看望妹妹,反正他的酒店他做主。

有时他也担心妹妹会不会把他对她做的事告诉安恕方,可每次去,妹妹对他依旧依赖,而安恕方的神情语气也没什麽不同,彭靖云侥幸的同时,也暗自警醒自己克制,妹妹太小了。

“克制”这东西,就是个邪性的东西。

你脑子里要是没那个念头,那压根就不用克制。而你要是不停不休地想着这件事,就算是把《道德经》搬出来砸你脑袋上,也未必能压得下去这股子邪火。

彭靖云觉得自己就是在那段时间里上了邪火,妹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过得特别难特别燥,连韩燕离都被他冷着脸骂哭过,他晚上要靠洗几遍冷水澡才能勉强入睡,白天见着妹妹,他拼命克制,又忍不住想抱她吻她,真是要命。

这天周末,下午他到安恕方家看望妹妹,安恕方留他吃晚饭,自己出去买几个菜。

净尔正在写作业,彭靖云调了下午的那顿药,看着妹妹把药喝下。

是药总是苦的,净尔苦着张脸。药是医院配的,中成药,跟黄连似的,安恕方这点强势,他说得按医生处方的量剂吃,一顿不能少,一口也不能差,尤其叮嘱了彭靖云。

彭靖云喝了口药,味道……还行。

李净尔眨着眼,“哥哥没搅匀,搅匀了可苦了,搅下再试试”

彭靖云拿勺子又搅了搅,再喝了口,味道差不多,也不算太苦……噢!看小东西那副模样,分明指望他把药全试完了才好!

他索性喝了一大口,李净尔表情那个美。紧接着彭靖云就把她小脑袋定住,一手控住她脸,一手捏她鼻子,嘴对嘴,他把一口药哺进妹妹嘴里。

李净尔扁嘴委屈,不过除了安叔叔,她还最听哥哥的话,喝药最不开心,可是哥哥喂到嘴里,她只好喝进肚里,然後阿q地觉得一口药多过滤了次,好象没那麽苦了。

一小杯helloky杯子的药,彭靖云喂了四五次也就喂完了,他舔舔唇,妹妹认命地闭着眼,小嘴微开,还等着下一口。於是他吻下去,吻住妹妹香糯小嘴里的软肉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真的愿意去死,啊你想了一整晚不就为了这一刻吗他对自己说。

他抱起妹妹往卧室里走,女孩子呜呜叫了两声,好象说作业什麽,在他把卧室门踢上的时候她彻底不能再想其他的事情。他太了解妹妹的身体,她水做似的,吻得深了,揉得化了,甚至只是含弄两只小耳垂上的软肉,都能让初尝qingyu的女孩毫无抵挡地瘫软在他身下。

早晨的屋里阳光明媚,他已无暇去拉埋什麽窗帘,他已化身成狼。

他把她的毛衣扯开,t恤卷起,ru白的少女胸衣被推高,两只浑圆小巧的rufang在男人的大手下搓圆捏扁,极尽其形,两颗小奶头也变得俏挺,因为被男人的嘴和牙齿轮番地xishun和舔弄,愈发地鲜艳欲滴。如果有人旁观,会发现女孩也已动情。她有扭动臀,她有撑起两腿,她有不自觉的用小腿磨着男人的胯,难耐是吗渴望自己的下面,也被同样地疼爱

彭靖云摸索到妹妹的裤腰。她穿了牛仔裤,因为生病,里面还穿了毛裤,但好在骨架小,即便是tunbu肉最多的地方也生得圆润小巧,彭靖云把妹妹的裤子扯到胯下,一手托着chiluo的臀瓣,另一只手沿着妹妹光滑的耻骨一直往下,两指剥开闭得紧紧的蚌肉,一指撸着珍珠小核,一指硬挤了进去──

“噢……噢……净尔……”他边吻边哄,开始总是这样,妹妹怕疼,何况今天的姿势又特别地别扭,他停在一处等了等,里头好热,好紧,摺子一层又一层,包了再包,裹了又裹,根本一丝一毫都动不了,可是他分明觉到手上的热流,小家夥无师自通地分开腿,拱起屁股,腰里使劲,下面那张精巧的小嘴也在拼命呼吸,分泌着春水,助他往前,邀他入内。

彭靖云眯着眼,不仅失声於指下的触觉和美感,他更深深迷恋妹妹把身心都交给自己的当下。

安恕方回来的时候净尔睡了,“大概是做作业做累了吧。”他洗菜做饭,还接了几通客户电话,忙得没时间进屋。傍晚的时候,汤煲好了饭煮得了,净尔还没起来。彭靖云问他要体温计,安恕方擦了手把体温计找出来,一量体温,又发烧了。

“怎麽搞的”安恕方把冰箱里的降温贴拿出来贴净尔额头上,还好烧得不太高,暂时还不需要吃退烧药。

一桌的饭菜没人去动,安恕方忙里忙外,彭靖云心虚内疚,到点锺的时候,净尔醒了回,坐起来喝了点水,安恕方把米饭加水熬的稀饭她也没吃几口,一会又睡下了。彭靖云告辞出来,扒了西装在早春的风里疾走,把发热的头脑吹凉。

咚──咚──咚──咚──

凶狠地,一拳一拳,他发誓,再禽兽不如,有如……

“哎哟!”“格宁做啥脑子大概有问题噢……”“小夥子!有啥事体想伐通啦……”

围观人多起来,国人向来八卦,对这个拿拳头砸外滩情人墙的年轻男人从疑惑到猜测,从不解到同情,以为小夥受了什麽打击了,有好事的,还准备打110。

彭靖云抬起头,拿西装抹了抹手背上的血水,分开人群走了。

走到公寓楼下,他的幻影嚣张地横在楼底下,正好来辆宝马也要开进去,宝马车按喇叭按得起了公愤,车主下来瞅了瞅,幻影那身价摆在那儿,既不敢踢也骂街无人应,最後倒了车,另找地儿停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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