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叶蓉儿女扮男装,开始了自己阅览江湖的生活……/p
不知东西南北的漫游了几日,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烈日当空的中午踩上狗屎,叶蓉儿朝着狗屎踢了两脚。/p
“喂,醒醒!”/p
狗屎——啊,不,某个人醒了,战巍巍的眼将开将闭的看了他一下,然后彻底晕过去了,叶蓉儿看了看晕过去的某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脚,歪着嘴“潜了一声。/p
叶蓉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狗屎”拖进一间破庙里,又费尽吃奶的力把“狗屎”身上的皮拔下来,从自己的包裹里找出金疮药给他抹上去,本来想等这人醒过来问他要点诊金什么的,但是想到疯子师傅过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之类的话,再看看眼前这个满身伤痕的家伙只得作罢。/p
“子,你可是欠着我的,努力活下去,我不喜欢收不到漳感觉。”/p
抬脚朝外走去,却在抬起的一刻被硬生生的扼住,他低首,他抬头,四目相对,叶蓉儿挑眉表示不悦,而那人却是更加用力的握着他的脚踝。/p
“你……我….”/p
然后,再次晕了。/p
叶蓉儿愣了一下,你和我怎么了?不懂!/p
叶蓉儿再次抬脚,努力从那只铁钳里挣脱,迈步走出破庙,头也不回的朝着不知的方向走去,所以他没有看到这间破庙上斑斑驳驳的三个字:定禅庙。/p
一手挽红线,一手携杖悬婚姻簿,童颜鹤发,奔驰于非烟非雾中的月老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p
缘,一字,纷繁难写!/p
叶蓉儿会写这个字,实际上他会写很多字,而且写得很漂亮,但是他从来不懂这个字的含义。/p
住在深山老林里的人会写字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发生在叶蓉儿身上却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的疯子师傅虽然是个疯子,但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叶蓉儿记忆的开始就是跟着师傅练字。/p
他的疯子师傅过叶蓉儿是个有很多优点的娃娃,但是他的缺点也很多,其中一个便是没有方向釜—简称路痴!/p
一个时辰后叶蓉儿眨巴眨巴他那双大大的眼睛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破庙,心头浮起一种莫名的熟悉,破庙里某个快挂掉的人还软绵绵的趴在那里。/p
而此时色渐暗,叶蓉儿看了看阴云密布的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算干净的衣服,决定不和老作对,于是缓步走了进来。/p
既来之,则安之。/p
他走到某伤患身边用脚踢踢那饶肩膀,没动静。叶蓉儿便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测了测那饶呼吸,还是有气息的!/p
片刻雨下了起来,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但是叶蓉儿很高兴,因为没有淋到他,于是他很有兴致跟一个昏迷中的伤患聊了起来。/p
“你能活下来吗?”他问。/p
“我希望你能活下来,你活下来的话我就多了一个可以敲诈的人。不知道你容不容易被敲诈?反正疯子师傅不容易敲诈,他太奸诈了!所以,你笨一点,那我就可以…...嘻嘻…..”/p
某个陷入“昏迷”中的人一身冷汗,觉得自己此刻比被很多人追杀逃,但是逃亡中遇到悬崖还悲惨。/p
“你为什么会伤成这样呢?在我们那里只有野猪獾子什么的才会受这样重的伤,你又不是野猪獾子这样的猎物,真是太笨了!”/p
叶蓉儿叹息,满是怜惜的拍了拍某饶肩,表示同情,而某人却郁闷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在饶世界里也是充满猎杀这一行为的,他不是野猪也不是獾子,但是此刻他就处在和野猪獾子一样的地位,都是猎物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