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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那天晚上夫妻两人也没有行房,牧倒下就睡着了,真纪期待半天无果,心里失望,但丈夫已经睡着了,她也没办法使性子。第二天一早,真纪起来时牧已经出去了,下午牧回来陪家人吃了个端午节晚饭,回到楼上时夫妻两人终于恩爱了两回。雄壮而强势的丈夫依旧很好地满足了自己,真纪靠在丈夫胸膛前,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再回到东京时她没有找到薪;她隐约觉得不对头,去薪临时租下的公寓找他,发现他正处于朦胧状态,看来刚吸了东西。真纪摇摇头,团里很多人吃这个那个的,以前还听说有些芭蕾舞学校暗中给学生发药,她还不以为然,看来这东西真成了“必备品”。她靠上前推推薪,薪见是真纪,轻声道:“公主来啦?你回去陪皇帝,把我一人丢在这里。”

“你不是也回神奈川了麽?”真纪奇怪道:“荒木老师的儿子那里。”

“我不回去了,健司不要我了,”薪懒笑:“健司觉得我丢他的脸了。以前他不会这样的,他来神奈川之后变了很多,不是我的小牛了。”

“他怎么变了?”

“他以前很邋遢的,来神奈川之后变干净了。”

真纪笑了,薪接着说:“他以前不爱说话,现在对着外人也要说话了。他以前从来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现在他连街上陌生人的看法都要照顾了。我说不出来,总之他整个人都变了。神奈川不适合他,他在这里做不了自己,还是北海道适合他,他应该回去。”

“神奈川是个好地方,你多住住的话你也会喜欢的。”

“神奈川也不适合你,你更应该去法国,像干妈那样。神奈川有什么,不就有你的丈夫和小孩麽。你带着小孩去巴黎吧,丈夫不用管了。”

真纪微笑不语,薪半眯着眼睛奚落她:“你丈夫有什么好?他床上厉害?哄得你高兴?”

真纪侧头避开了薪的目光,薪仰头深呼吸一口:“你们女人都是让男人耽误的,如果不是家庭和儿女,你们本可以干很多事。你们总觉得有这样那样的责任,总觉得自己会对不起这样那样的人,其实只有你们自己在乎而已。女人必须自己为自己争取地位,你们觉得自己应该做个贤惠媳妇你就是个贤惠媳妇。你在事业上成功的话,别人也不会在乎你牺牲了多少,只有你自己觉得你牺牲了做为媳妇的一切幸福。你们总是顾虑太多东西。”

“你说得或许有道理。”

“你们总是爱着身边一切事物,舍不得离去,其实只是你们一厢情愿而已。你觉得你爱着你丈夫是不是?我告诉你,在男人眼里,爱只是性。”

真纪笑了:“胡说。”

“你不信?”薪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女人也一样,爱就是性,你不要骗自己。”他突然撞去真纪面前:“我如果满足你,你也会爱上我——我们试试。”

他突地要吻真纪,真纪吓得跳了起来,一溜烟躲去了老远。薪站在屋子正中,没好气道:“又不是处女,有什么好躲的。每个人都躲我,你也躲我,健司也躲我……我告诉你们,我一点儿意思也没有,谁要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我有大把的情人……明明以前要我亲的,现在就要躲开了,假正经,我看你们是满脑子里想着和我□,想疯了吧。你们这个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不能再吸了,”真纪站在角落里说:“你最近吸了太多药,别吸了。”

“每个人都躲着我,我有那么可怕麽?你们这群狭隘的人,抱和亲不是只能发生在情侣之间,它只是表达感情的方式,谁规定只有情侣才会抱才会亲了?□都有可能发生在陌生人之间,亲和抱反而要爱情了……你们这群满脑子规矩道理的人。要我说,这世上压根没有情侣和亲人,更没有朋友。世上只有两种关系,我和你亲近些,我和他疏远些……你看是不是?”

他抱着真纪甩了起来,跳起了舞。这还是小夜子写的有关爱情的那出舞剧,两人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不是朋友也不是亲人,但两人还是跳着爱情。薪抱着真纪,他在真纪耳边哭诉着,告诉真纪人和人之间只有一份感情,彼此渴求,或疏离。他对真纪说,我什么人也不是,但我依然发自内心渴求着你。我不曾是你朋友,也没有同你恋爱过,更加不是你的亲人。可是我对你的思念不比你先生少,我想要贴紧你抱紧你,想要和你□……这份感情没有名份,但它实在要存在,我有什么办法。

真纪让薪抱在怀里:“……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想的东西,是没有对错的。”

“为什么要定义这么多对的和错的?”薪靠在真纪颈项间说:“给人不必要的压力。每一个人都不一样,是不是?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同时爱着两个人?为什么男人之间不能拥抱亲吻?女人一定是弱者麽?男人一定是主动的?”

他埋头叹息道:“男人一定是坚强的?”

“不一定,”真纪扬起手臂摸摸身后的薪:“也没有必要。”

“我要怎样才能得到我爱的人?”薪在真纪耳边呢喃道:“求求你告诉我,我要如何迎合,讨好,忍受……才能得到我爱的人?”

真纪慢慢挣脱了薪的怀抱,走去门口,回头说:“你累了,下次不要再吸这么多了。我在练习室等你。”她拉开门,离开了。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两人在卧室的正中心缠绵着,凌乱的被褥和遍地的衣服。窗外是明晃晃地太阳,已经五月了,都市热了起来,城市越来越浮躁。窗户在十九层,窗户下是来来往往的车,和行人。好多街道好多街道密密麻麻地盘绕着,新宿永远这样密集。

牧在新宿地区内转悠,就在宾馆的正后方。他跟着警察去拿货——是的,牧已经大胆到可以装成内部人士、同泉步的人一起给警察“送货”了——警察走在后面,泉步的线人和牧走在前面,三人逐渐进入了一条深幽而脏乱的巷子。他们打开门交了货,警察象征性的吼了几句,里面的人也嘶喊了几句,算做是抓人。外面行人来往,里面传出如此凄厉的吼声,也没人进来看看。就在牧和泉步的人指了指角落那人,让警察“扣”回去时,警察突然拔枪,对着泉步的人开了一枪,又对着牧开了一枪。

牧动作无比快,几乎对方表情上刚有变化他就摸枪了。牧的枪挨在左腰,擦着过去,有点流血,泉步的线人正中大腿,惨叫一声跪了下去。牧在一瞬间里思索是要暴露自己身份喊警察救污点证人——也就是泉步的线人——还是同警察博斗把泉步的人救出去。或者,当然,他也可以独自逃脱。

他是警察,原不想杀同行。可是那一瞬间他真的想把眼前的警察干掉。泉步的人还讲义气讲规矩,方方面面按照他们世界的原则行事,警察却毫无顾虑,是乱来。本来理智上牧已经想暴露身份的,这样线人才能得到最及时的救助;可是牧实在恶心做警察——跟眼前的人做同类——所以他咬牙扛着泉步的人跑了,他朝身后开了数枪,消失在了下午四点过的新宿。

泉步的线人活了下来,被扣那人却没救了。那天晚上泉步正要出门时在家门口收到了一具大卸八块的尸体,里面一封信,说让泉步立刻交出今天逃跑的人,不然警察要来“和你喝茶”。泉步避开耳目去牧临时下榻的地方看他——明明家就在城市另一面,牧现在却不敢回家,怕连累家人——牧的伤很浅,是正宗擦伤,泉步这才松下一口气。

旁边的线人也是泉步熟悉的人,泉步上前同虚弱的线人说,以后我们送货派其他人去,大家都别再冒险了。可送货是敏感的,出了差错大家一起玩完。牧喊泉步少干几票,泉步却说,他没有办法少干,警察收钱收得紧,稍不提供货源就要搅局;显然这里已经成了警察的提款机。

牧已经把所有警察拴在绳子上了,现在是五月,他就等几个会议结束之后,这个绳子就能拴成一圈,到时候他抖一个出来,一圈人都要玩儿完。他问泉步你们上面的人怎样,泉步说上头还在实验室里监督做药,实验室最近被逼得紧,加紧做药,但实验对象不够,旧的那些不能用了,新的还没准备好,所以也得等。

“你为什么要接这个赌局?”泉步和牧肩并着肩,一起抽烟:“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不带着真纪和孩子去其他地方,做什么都好。”

“那你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还跟人做事?”

“这人救了我,当时他和我一样危险,但他还是救了我。我们素不相识,一救我出来,他就说他一直知道我是警察学校的人,被警察派来查他们的。他说他知道我一定会被警察干掉。”

“我在里面时……”牧前倾身子,抖落烟灰:“他在对面说话,那声音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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