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扣在腰际的手不知何时顺着胸侧又摸了上来,那层磨人的茧子似是不愿放过胸前两豆乳果,用力蹭着那最敏感的寸许地方,将那已成珊瑚色的肉粒拉扯揉玩地愈加熟红。此时体内登堂入室的那根又随着一个猛撞打在先前被指尖亵玩到酸软的软肉上,俏如来激喘出声,脸上挂着新泛出的泪花扬了扬头,带起霜发浪迭,肩背紧收。
他被那处猛撞而出的酥麻酸软迫到极致,窄腰纵是有苍越孤鸣一手揽着也挨不住地下塌,脊骨弯成一线好看至极的弧度,腰窝盈了一汪晶亮的汗水,衬着一点未干的花汁,竟混作桃花薄酒般的春粉色。苍越孤鸣一时看痴,就着一手的汁水捋了捋那处凹窝,将那点烟粉晕开,又带着些宠溺地轻拧一把那处腰间软肉,下压了身子伏在俏如来背上,一点一点吻上那奶白色的肩,含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吐在他蝴蝶骨上。
苍越孤鸣的动作似是和缓了些,那楔入穴肉深处的肉根不再大力进出,反而是吃准了那点软肉打着圈研碾。俏如来震了一下,体内要命的一处被那根硬烫的事物紧紧贴着,让人失力的酸混着勾人心尖的痒顺着后背直窜而上,揪着头皮一片都是爽利的麻,嗓子含了湿意,软吟出的那一声拧一下仿佛便能滴出水来。
他红着一双眼,原本通透见底一片暖金此时早已是化成一滩酿过经年的蜜酒,内里欲海翻腾,又因那处弱点被压住而被刺激地落下泪来。刻意被拉长的快感让俏如来下体一阵哆嗦,欲根高翘,未经抚慰却也自顶端孔洞内流出混了浊白的汁液,滴滴答答弄湿了身下的料子。被快感焚灼的身体本就难捱,而苍越孤鸣却还埋首在肩骨处四处点火,这还不算,那人偏偏还一边吻着,一边含着戏弄之意一句句地问着他,偶有粗重喘息合着微哑的嗓音撩拨在头后,直听得俏如来更生了满身心的羞。
“俏如来,舒服么?”
“俏如来,孤王做的对不对?”
“是这处?还是……这处?”
俏如来被他问得耳根都在发热,两腮双颊都烧成一片飞红,支吾着款摆腰肢,挪动膝盖,直想摆脱这等窘迫难捱的境地。只是他才向前蹭了半寸不到,就又被苍越孤鸣自腋下一抱又一拖,嵌入穴内的那根火烫借着力道又狠狠撞在了软绵不已的肠肉上。俏如来一声带着泣音的呜咽失声而出,断断续续地喘着,声音好听得就像浸了蜜。
“我……嗯……不知……啊!苍狼……!”
他声音婉转,快到尾音时被一声惊喘变了调,整具身子都紧张地绷起又松下,两股战战,膝盖绵软,几乎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
原是苍越孤鸣有心拽着他一道沉湎欲端,只嫌身下冲撞不足以让俏如来彻底沦陷,分出一只手去,握住他鼠蹊处兀自翘起的小巧性器,掌心揉捋,指尖搓蹭,就着滴答淅沥的蜜液给予那根更大的刺激。
俏如来身下玉茎本就湿漉漉一片,浊液满布,囊袋会阴都是泥泞不堪,柱体被满掌的微粗刀茧揉弄着都开始打了颤。他背脊一串皆是软的,带着手臂也是酥软,那前后两处敏感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俏如来脑内胡蒙蒙一片花火迸绽,膝弯肘尖都在无措地发着抖,丝毫不知如何才能躲开这几乎让人失神的极乐欢愉。
在身后不断肆虐的人似乎已得了经验,苍越孤鸣听着俏如来蜜糖似的微喘轻泣,心中的怜爱之情酸酸软软地顺着胸口那点热度就蔓延开来。他猛一抽腰,强行摆脱红媚穴肉痴缠而上的同时又将阳具狠狠凿入瑟缩的内壁之中,手上揉搓柱头铃口的动作一重,将身下人又送上极乐之巅。
登顶时那原本糯软的肠肉忽地就用力收缩起来,热烫内壁层叠缠绞着深入其中的阳物,仿佛万千小口争前恐后嘬吮着经络盘虬的柱身与敏感的顶冠,带来头皮揪麻的爽利快意,让苍越孤鸣不禁绷紧了身体,强锁精关,抱着俏如来震颤不已的身子,一口咬上他圆润肩头,喘息着在那玉润过似的皮肉上留下齿痕,才挨过那紧致穴肉带来的极致爽快。
苍越孤鸣伏在俏如来的肩背上,手指轻柔抚过尚在余韵中战栗的躯体,指腹描摹过热汗淋漓的锁骨,吐出一口浊气,劲腰一动,又是要开始新一轮的挺入与占有。
只是俏如来神识本应是迷蒙,身体也本应是软绵,却在体内那根未曾纾解的硬物动了的瞬间轻轻挣扎起来。那对好看的蝶骨随着动作耸立碾动,带着微濡的长发在后背划过,遮盖住那一片薄红痕迹,一只手贴上苍越孤鸣按在腰腹处的手背,喘着气息呢喃了一句:
“苍狼……我……想看着你的脸……”
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浓腻的鼻音,几乎要被滑腻凌乱的水声盖住,却正好让苍越孤鸣听进耳里。他停了腰胯上的挺动,鼻端埋入潮湿的霜发里,吸了一口檀与花交错的味道,哑着应了一声“好”,便抽身退出,揽过俏如来已完全酸软下的身子将他扶着平躺,掌心熨着光润柔嫩的大腿内侧,将那没力的腿根分开些,腰腹嵌入,压下身子与他交吻。
他用手扶着俏如来的脸,指尖上移至发鬓,没入那片雪样的发丝中,轻轻揉蹭着潮热的头皮,换着角度地吮尽对方口中的涎液。就算这样他也未感饕足,下身依旧硬挺的性器时不时蹭过俏如来柔嫩的大腿内侧,丝绸样的滑腻感让苍越孤鸣回忆起方才紧致处的欢愉,背脊窜过一阵麻酥,唇舌交缠未停,却已放下一手,顺着颈侧腰间摸到柔韧的臀尖,掌心一扣一拉,逼着俏如来抬高了些腿,阳物挨蹭到汁水四溢的臀缝,感受着那嗫嚅啜颤的小口啄吮圆端带来的刺激,上下滑动两下,肌肉一紧一压,又挺入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处。
肉刃破开缠作一处的软绵穴壁,轻易没根,抵进深处。俏如来猛然一震,手臂攀附上苍越孤鸣同样布满汗水的上臂,努力扬起头,自相贴缠绵的唇齿间发出一声低吟,眼角的薄红又湿了几分。
这是头一遭以此种姿势紧密相连,与先前迥然不同的角度与深度叫俏如来有些缓不过气,他轻浅急促地啜泣着,嗓音含了情动的哑与糯,发出不知所谓的破碎音节。氤氲眼底的那层泪雾方才停歇,却又被这用力一顶而激地凝起,沾着浓密的睫细碎洒下,仿佛落在一汪暖金里璀璨的星光。
苍越孤鸣将他口中软舌吸吮地无力瘫绵方才放过,唇瓣顺着嘴角那点溢出的口液蹭了蹭,尝到一口的咸苦。他直起身子,双臂环起俏如来的腰,一手按着脊柱上最为敏感的一节,一手托着白嫩紧韧的臀,手心揉了揉掌下触感滑腻光润的皮肉,舔了下唇,埋于肉穴中的阳具开始毫不留情地撞击那软嫩湿热的肠肉,速度渐快,带起淫靡水音频频,混着俏如来珠玉般清润的哼泣,实在是好听。
俏如来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着,下身那与人相楔的软穴早已被磨得火烫敏感,只是些微的动作便能带出绵延不绝的滑腻水声,苍越孤鸣那根实在粗大,又热又硬的一根,撞得他魂灵都要穿顶飞离。而这种被对方占有顶撞的感觉却又让俏如来感到无比的满足,他虽因过强快意而泪湿了一张脸,但眉眼却丝毫未显哀色,间或溢出的浅吟带着那点爱意与慵懒,听得人心里都是一片酸软爱怜。
眉心那点朱砂色印记被汗水濡湿,居于其上的一点额珠在月光下更是闪耀。俏如来本就是一张清逸出尘的皮相,平素吃斋礼佛又凭添了些禁欲端圣的味道,此番被苍越孤鸣压在身下,心甘情愿地被占有,让那清圣的脸染上丝缕情色贪欢的欲情,眉眼间的媚意若隐若现,端是一副跌落凡尘、沉溺情爱的堕仙模样。苍越孤鸣只觉得阳物被穴肉缠绵吮吸,反复绞咬,腰下动作又大了几分,再往里闯,顶端触到先前被狠狠爱过的要命处。俏如来哆嗦了一下,膝弯内侧猛地夹紧苍越孤鸣精壮腰处,身体又软了三分,瘫在那黑色的料子上,几乎软成一滩春水。
心知是寻到了那处,苍越孤鸣揉捏两把手上紧致的臀肉,喘息两下,又将自己送入那销魂湿软的穴内。
俏如来只觉得眼前漫天花火迸裂,肉体拍打声混着惹人耳热的水声,连绵一片,扰地神识都溢散迷乱,一时分不清声音的来处。那点敏感软肉被连续撞击的紧迫感让他受不住,手背抵上唇角,低声啜着,甬道不自觉绞缩。这吃紧不放的态势让苍越孤鸣也受不了,俏如来陡觉腰后那块酸软皮肉被对方一揉一拧,体内肉刃骤然抽出,下一刻,那根物事又闯了进来,破开瑟缩湿热的肠肉,狠准地捣上那一点。
“……啊!!”
自相连处蔓延开的情潮让俏如来一时惶然,一双手颤着伸出,哆嗦着去索吻。他看到苍越孤鸣的脸背着月光压下,海般彻蓝的双眼逆着光,竟然也是亮烁烁的,那些细碎的、紫黑掺杂的额发被汗水打湿,夜色下竟也如星子一样好看。
唇相贴,舌尖尝到汗水的滋味,却不知是谁的,那些曾经惶然无措的得到与失去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不见了、再也不存在了。他们相拥相吻,享受着心意相通后灵肉交缠的欢愉,心中满涨一片,流出的都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俏如来的思绪飘飘然被撞成一地零散,再难凝聚,软着身子攀在苍越孤鸣身上,任由对方堪称狠厉的整根抽出又没入。身下泥泞的汁液被肉体快速的拍打磨成了乳白的水沫,粘在两人交合处,在下一次的相贴又相离时粘连成数道旖旎的银丝。他被这极致的快意迫着惊叫,眼里每个角落都塞满苍越孤鸣的影子。双臂绵软,脖颈后仰,在下一次敏感软肉被性器顶撞时爱意绵绵地失声叫出对方的名字:
“苍狼……!”
怎奈那声唤了出去,却没收到回应,俏如来只觉体内鞭挞的肉刃频率更快了些,一下接一下都撞得自己无力推拒,忍不住细喘着讨饶,每个字的尾音皆是上扬,显得绵软又甜蜜:
“太快……了!慢些……————!!”
可这话音虽是散了出去,但身体的反应却与之截然相悖地露出诚实的反应。大腿内侧印着酡红指印的柔嫩皮肤若即若离地磨着苍越孤鸣的腰际,光裸圆润的足跟叠在腰后,似是邀请般地随着渐快的抽插频率叩打着几节被热汗蒸透的椎骨皮肉。俏如来一句话才囫囵吐出口,手臂便忽地被抓住,下体仍是紧连一处,眼前景物一花,人就被苍越孤鸣搂着坐在他腿上,体内那物借着身体重量猝然一顶,直接闯到未被开拓的最深处。
一声惊叫被这堪称狂乱的突入噎在喉间,俏如来扬起头,露出一段印满爱痕的颈,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中一片莹润凝成一点晶莹,融入腮边水痕中,又湿了一片垂在颈侧颊边的几缕白发。
这一下太重,也太深了。
他在无声呻吟着,苍越孤鸣却在渐次叠累的快意中犹自挣扎,他将俏如来颤抖不已的身子搂在臂间,肘弯扣住两侧腰线,唇舌贴上胸上那处隐着狂乱鼓噪的心口,鼻尖嗅着愈渐浓重的清雅香气,腰胯间又开始激烈挺送。
此番他并未留手,那逐渐热烫胀大的性器就冲着那被熟识捣软的一处频频冲撞着。俏如来颤着抱住苍越孤鸣的头,眼角泪花不住往下落,无法闭合的唇里泻出虚软的呜咽,一双眼在月光下半眯半睁,映出满树红花纷纷洒洒。他觉出体内翻搅不已的那物一个猛顶,似是涨粗几分,将那本就被填满的穴内撑得更满,几乎是不留一丝缝隙。
恍惚间察觉到将要到来的灭顶欲潮,俏如来急喘一声,下意识地挣扎着,但他才将身体挣起几分,苍越孤鸣的手便扣住那震颤不已的肩,往下一压。俏如来只觉得身体被苍越孤鸣胯下那根死死钉住,经络盘虬的柱身勃勃跳动两下,股股浊液就直直射进他体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