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就说明你对这玩意儿有兴趣,那么,你想试试吗?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认同我说的话吗?”凶手忽然丢掉手里的病例,抄起一把手术刀双手猛地捧住卡卡西的脸。
明晃晃的刀锋就在距离肌肤毫厘的地方,卡卡西在心跳狠狠砸回原地以后勉强恢复平静,他摆脱掉本能闭眼的反应,看着面具双眼处的两条缝隙低声道:“今晚暴雨。”
凶手持刀的手很稳,否则以手术刀的锋利,他早就已经破相了。
“你会缺席吗?”他继续问,这看上去有点不怕死,不,是非常的作死,“你该去红教堂,而不是在这里给我上课。”
凶手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古怪的笑声,这笑声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变得令人毛骨悚然。
“哦不不不,我当然不会缺席,但距离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我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只不过是想向自以为懂我的警官先生证明一个观点。”
“在绝对真实的条件下,任何生物都不可能保持永远的理智。”
凶手将卡卡西的脑袋狠狠摁了回去,咚的一声,震的卡卡西头晕眼花。
将手术刀放进白大褂的口袋,凶手走到控制器前,推动了一个红色的手柄。
低压电流瞬间注入手术台,卡卡西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浑身上下被电到抽搐,不断痉挛。
窗外的雨声已经大到透进屋子,潮湿的空气侵蚀着这里的一切。
18.
没有人敢和带土警官说话,包括他自己。
面前的大屏幕上,卡卡西被一波又一波的电流贯穿躯体,拼命压抑的惨叫化作呜咽泄露出来。
那间手术室干净、明亮、没有一点红色、没有一丝血。
穿着白大褂的面具人看上去像找到了玩具一样开心,他甚至在卡卡西的呻吟与雨声的伴奏下愉悦的跳起舞来。
十五分钟前凶手黑进了警局的电脑。
十五分钟前他们原本还在部署今晚的作战计划。
十五分钟前,带土还没有变成这样。
“查到了没有?”柱间着急的问道。
“查到了五十多个地点。”
“五十多个?!”
“是的,凶手混淆了信号源,所有类似的信号都会被显示。”
“给我找到真的那个!!快点!!”
从一开始双眼圆睁的盯着屏幕到后来捂住面庞蜷缩在座椅里,带土像个死囚听到了最终宣判而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他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他的身子在发抖。
“是我的错……”
柱间听到他哽咽着说。
“我不该让他来的……”
“我不该让他一个人……”
柱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他根本不敢去看屏幕,光是声音就足以杀死他八百遍。
“怎么回事?!”鸣人急匆匆的推开门赶了进来,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屏幕已经说明了一切。
作为家属跟在他一旁的佐助停下了脚步,他盯着屏幕上踩着优雅舞步肆意妄为的面具凶手,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当初在小阁楼里,气若游丝的将死之人。
然后他一步两步缓缓后退,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警局大门。
TBC
第七章七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