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流淫岁月(全本)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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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 / 2)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

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

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

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四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

是的,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

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

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散了。「天啊,」

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

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

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

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

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

雨说:「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

赟喜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

雨说:「那好,不换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了裤兜……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

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赟第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哭泣着的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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