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肖梦儿，对不对？”/p

“也不是你母亲，对不对？”/p

卫望楚轻轻的点头。/p

“但是，她对你很重要，是不是？”/p

芽芽心口猛地一提，“她不是你前世喜欢的人吧？”/p

卫望楚一愣，前世？/p

“我既然能记得前世的事，你这么厉害，也记得前世的事，有什么奇怪的吗？”/p

芽芽说的理所当然。/p

男人却难得露出一丝茫然。/p

“既然是前世的事，你就算弄清楚了又能如何？你也找不到她了，是不是？所以，何必还要追究呢？”/p

少女玉手一指，“你看看你，现在被它弄的像鬼一样的……不会就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吧？”/p

“哪样？”/p

“就是一到晚上，书里就会出来一个妙龄少女，和你，和你……”/p

芽芽支支吾吾的红了脸，卫望楚哑然失笑，也略有不自在的道：“你，你想哪去了？”/p

“你以前不是说，有些人受不住现实的打击，便会沉浸在水晶塔营造的虚假中，把一条命都给葬送进去。难道，你在水晶塔里可以和她再续前缘？”/p

少女不敢确信的看着他，“你消瘦的这么快，是沉迷进去了吗？”/p

卫望楚摇头，“没有的事，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我喜欢的人，水晶塔告诉我的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根本串联不起来。”/p

他苦笑道：“她言谈里，好似不是什么凡人。”/p

芽芽瞪大了眼睛，“不是凡人？神仙？妖怪？”/p

“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妖怪？”/p

“以前我不信，可自从我重生了，我就信了。”/p

少女打量着那尊水晶塔，“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世上悲惨的人那么多，惨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为何偏偏选中了我重生？”/p

她眼里有一丝清明，又有一丝迷惑，“我只是一介村女，前世没得好活，也没得好死，是谁叫我重新来过的呢？老天爷？他是个什么神仙呢？”/p

卫望楚看着她，“你放下了？”/p

“嗯？”/p

“你以前说起你梦里的事，情绪就特别激动，如今，你看你，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事一般。”/p

芽芽一愣，继而笑了。/p

“自从和娘说了，又和你说了，我心里便轻松多了。”/p

刚刚在路上见到郑济陈，她也没有多激动，既不怨恨，也不愤怒。/p

仇还是要报的，但是她真的是平静了下来。/p

不由自主的瞥向那水晶塔，这难道是它的作用？/p

“你怕妖吗？”/p

卫望楚这话问的没头没脑。/p

芽芽点点头，又摇摇头。/p

“那要看是谁，若是你变成了妖，我肯定不怕，要是旁人，那就未必了。”/p

“那你自己呢？”/p

“我？”/p

芽芽一愣，面色古怪的问道：“你觉得我是妖？”/p

“不是因为你做了那场大梦才觉得你是妖，而是，可能你本身就是有什么独特的能力，所以才会有重生一次的机会。”/p

卫望楚叹了一口气，“我在水晶塔的看到的女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她长的不似凡人，有一双赤色的瞳孔，一双圆且小的耳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