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6_重生之施施(繁)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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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6(2 / 2)

时人只知她诗文兼备,德“艺”双馨,却不知她拿箱底的,还有一手摸骨面相的本事,当然不是在那算得天命那一方面,也是在这床第之间。她分明瞧得那周人口中的痴愣冤大头,那脸庞子应该不是现在这般样貌啊

本该是西施貂蝉的盘,最後却长成了东施吕燕的貌,自己面相之术,第一次有了偏差。况且按她看来,这人分明是至阴命格,mingxue之相,这般男生女相,真是奇之怪之!不过男生女相,往往出世便是妖孽命格,如那西汉董贤之流,这小子,可。。。。。。

不过後面那阮大铖倒是个有耐力的,眼见儿才这麽一停,就快见着人影了,银牙略咬,忙催促车夫赶路,甩了那几个尾巴,扬长而去。

马车绕了好几个街区,然後才将石头运至施施买下的小宅院里,那异人作了几揖,暗暗记下地方,便火急火燎地走了。

施施一人对着庭院里的这顽石,却是有些发愁。宝贝肯定有,但是怎麽把它拿出来呢她一人之力,不说没有器具,就是有也不知怎麽用啊!而这宝贝又不好现於人前,让太后都当场惊艳的物事,定是奇宝一枚,所谓财不露白,引来歹人那她可就真心呵呵了。

54外援

所谓心底真正信赖的人,就是你在得意的时候绝对不会拉上他来一起享受,但是在需要帮助了,陷入困境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人。

施施心目中的沙大哥便是这麽个能耐人,施施灵机一动,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可以找沙大哥帮忙啊!(沙大哥尔康手:妹子你这麽对我真的好麽。。。)当然立马行动倒是不现实的,毕竟日头都快落了。

施施寻来黑布将石头罩上,须不知这般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之举,一块大黄石头搁路边谁会管反而你还拿布护着,就让人有想法了。她仔细将门锁了,便回了杜府。

第二日,施施便去她沙大哥的居所,兴高采烈摆出个笑脸,没想到开门的却是一名身材婀娜的异族女子,那女子眉眼深邃,娇俏出挑,有点她沙大哥的意蕴,肤色偏深,难得的是一副火爆身材,前凸後翘,宽松的衣物都遮不住那幅度。施施不由傻眼了。

“沙大。。额,沙建山是住这吗我,我找他有点事儿呢。。。”施施弱弱的问道,眼神撇过那波澜的前胸,闪过一丝艳色。

那异族女子声线也略宽广,一提起来就有点不由自主的盛气意味:“你找沙大哥干嘛他现在可忙着呢!”还没等施施斟酌好怎麽回,“你是哪来的黄毛丫头找人帮忙都不自报家门的麽中土人说是礼仪之邦,恐怕也不过耳耳!”

眼皮一翻,施施感觉到了些火药味,虽然她实在不明白,眼前这素不相识的女子怎得对她不满她小心道“我,我叫杜施施。。。”随即心中又有些郁卒,怎麽自己就这般乖呢“沙大哥在里头吗”

“你既指名道姓的,想必也是沙大哥的故人罢,他在里头练刀呢!”那蛮夷之人的眼光在她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让她不免有点发麻。

但施施也并不是怯弱之人,只是被这不同於中土的彪悍镇住,还未反应过来罢了,这厢便问道“你又是谁,怎得住着屋”

听得那女子道“我是谁不甚要紧,你只管叫我阿古丽便好,进来罢”说罢高昂着微偏身子,侧出一条道来。施施进得门来,听得後院呼呼声响,便知定是她沙大哥,径直便往那後院走去,也不理会那阿古丽在旁的呼声“诶!这里面你可别乱跑,东西碰坏了你赔得起吗”

施施来到後院,果然看到沙建山正将一把大刀耍的威风凛凛,大开大合,攻防兼备,只是不太向那中原路数般。实际上确得不是,这刀法在马背上才能尽显其威,乃是那回鹘王族不传之密罢。

施施与这沙建山几番来往,早已不当他是外人了,也就径直开口了“沙大哥,你可有相熟的玉石师傅,我有一件非常极其十分珍贵的玉石要解,能帮我找个嘴巴严实的吗”

沙建山见她讲了连续三个强调,也不由好笑,微咧嘴角,面瘫脸上少见有了笑意,缓缓收刀,道“施施妹子你难得来大哥这处,这麽一来便是让大哥跑腿找人的,大哥心中甚是伤悲啊”做出一副苦闷的模样。

施施哪看不出来她沙大哥是在逗他翻了几个白眼“别耍宝了!再耍就真宝了”转眼蛮横加了句“你是帮还是不帮”

“帮!怎得可能让妹子失望呢!”沙建山也有些无奈,唉,这妹子怎麽就不可爱呢

施施沉吟了下,问道“那阿古丽的姑娘,,,是你未过门的媳妇”

沙建山一脸愕然“怎麽这麽想她只是我母亲打青楼赎回来的同乡人罢了,赐其阿族姓,一直照顾着我母亲来着,怎麽”

施施不知为何,心底竟略舒了口气,嘀咕“管那麽宽,我还以为。。。”

“什麽”

“没什麽”

沙建山之所以能荣登施施心中最靠谱的人,做事效率是肯定的,不几日,便与她请来一个中年师傅,青衣蓄曫,也有点师傅派头。看起来还是很正宗的。

但是施施手上这块石头,可不是一般的石头啊,她还是质疑了一番“师傅,这石头可金贵的很,师傅手上活计可是熟练”

这话可不怎麽客气,那师傅也不是个好脾性的,当即甩脸子“你去打听打听,我刘奎的名声京都哪人不知合该还被你个小子挤兑”顿了顿,不知想到什麽,竟按捺住了火气,解释道“我出手,可是五金一次,若不是这次十金酬价,我又怎会来理会这一看就开不出甚东西的破石头”

施施心想,这你就看走眼了,这里头东西你开出来,恐怕一辈子也忘不掉。恐这师傅自恃过高,一刀切下去毁了宝贝,补充道“这物事只管擦,不能按你那套来,一上手就切!十金这麽贵的工钱,总得干些活计罢!”

同时又觉得,她大哥也不知为何,对她竟是无比上心。并不是说这种感觉让她讨厌,相反,她十分沉迷於这种宠溺,当然,如果他人做来,她定是会怀疑是否是有所图谋而来。只有沙大哥,能做得让她心底无比熨帖。

55刘奎

“放心放心,我还用得着你这小丫头提点”那师傅不以为然,拿着他那套家伙便在这院中忙活起来,施施在一旁看着,她也想知道是甚宝物

那师傅也果真没切,拿着那器具一点点擦开来,初时擦来黄色下面仍旧是黄色,不免让人有点泄气。而後这玉石就显露出它的真实面貌了。

先擦出来的是一片血红,红得像那出嫁的少女带着的红嫁衣,红得像那鲜血铺满地的刺眼。那刘师傅眼睛都直了,动作之间更为卖力。

忙活了大半日,终於把这物事的大体给描摹了出来,沟壑之间的石屑虽未除去,但这玉石的珍贵已尽显无疑。

只见大块的顶级鸡血石晶莹剔透,色泽深邃醒目,上面顶着一块比施施箱子里的羊脂白玉种水还要好上不少的羊脂玉,再上却是那般黑黝黝的黑曜石,分不清贵贱,但想必也是上好。底下还有两块帝王绿,真的是,好一块天然好雕做人形的奇石!

施施大概揣测到了,前世的阮家如何讨好了太后来的。每一个女人,大抵都会有一个记忆中最完美的自己,虽然深藏心底,无人知晓,但是当有人将它重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那瞬间的惊喜与悸动,恐怕不下於见到了自己最心爱的情人罢!毕竟人最爱的,还是自己,没有之一。

那师傅想必也是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与这麽一块玉石打交道。对於玉石匠师傅而言,有时玉石就如同他们的子女般,旁人很难理解那一分感受。

只见那刘师傅两眼放光,状似癫狂,对着施施激动的道,“千金,我以千金许之!”见施施脸色都冷了,又道“两千金,,不,三千金可好!”

施施早料到这些人见到重宝定会有不轨之心,她朝屋里喊道“沙大哥!”

沙建山打屋里探出了身,疑惑地朝两人看来“怎麽了”

他对玉石的了解,真就只是皮毛,他喜欢是打打杀杀这类男人的血性,对於抱着块石头整日还欣喜若狂的那类人,他真心不理解。

那刘师傅还是有些怕眼前之人的,搓了搓手,道“五千金,如何小子,这已经是我能开出的最高价了!”语气却是平复了不少。

“你就算是把这石头拿到外面,铁定也只有这价了!相信我!”

施施心道,信你有鬼啊!这石头,别说五千金,八千金也能卖出来,想要讨好太后的人可多得是,谁愿意放弃这次好不容易的太后整寿这一块石头,竟是等同於自己那几箱金子了!

“师傅这番举动,不觉得过了吗”施施但笑,眉眼间却有了讥诮。

刘师傅颓然,那感觉就像是开出了和氏璧,但是却发现自己与那和氏璧终究只有一面之缘一般。其中辛酸,真不是外行人所能懂的。他感觉那之前的一下子便将他的精力抽光了,无精打采的开始了接下来的後续工作。虽然被拒绝,让他抱着以一种生离死别的心态服饰着这石头,然而他对这石头,依旧小心翼翼,仿佛初恋情人般。

石头处理好了便没刘奎什麽事了,他也找不到留下的藉口。但是就算是回到了他那玉器铺子里,他也依旧魂不守舍的,要拿擦石的,往往拿了切的,要拿切的,又偏的发现手里是钻孔的,忙活一天,没出来什麽活计,倒费了几块价值不菲的好玉石。那些个学徒们都暗暗揣测师傅这般出去一趟,是不是冲煞了,或是见鬼了,暗暗里还请了法师,预备给他师傅做做道场,驱邪安神。

那刘奎确实中邪了,他中了那块石头的邪。每一个大师之所以称为大师,不只是有敬业便成的,还有对这行的热爱与痴迷。刘奎心中,那玉石的地位,恐怕就跟一个比施施还漂亮百倍的美人伫立在阮大铖面前的吸引力一般。

痴迷的人是疯狂的,疯狂的人是强大的。

刘奎在朱雀街那末,开了一家小小的玉石坊,坊内一年正儿八经的话也不出十单,当然那些七里八里边角料雕成来补贴的东西不算在内,大抵都是专人定做的器具,件件皆非凡品,由此,刘奎的名声之大,在这京都之地,却是可见一斑,玉石界的泰斗,无出其右。

而这几日,刘师傅的状态却不大好,底下做事的,端茶的,都自发地避开他的锋芒,免得被他不知打哪来的无名火烧个正着。

东临王来时,正好碰上刘奎那三尺无名怒火大杀八方的场景,刘奎这几日都还挂念着那石头,日不能食也不能寐,心里只想把那石头打那小子手上弄过来,让那块百年难得一件的奇石在自己手底下雕琢成形,他当然知道,那般重宝最终落到他手里的可能可说是微乎其微,如此一来,他便只好退而求其次,然则那小子身边那个煞神也不是好惹的,这下竟是软的硬的都走不通,怎能不让他心焦唯恐被他人抢了先去!

只好把那一腔怒火撒在手底下这群兔崽子身上,三四个学徒,高矮不一,有的看来老道,有的尚稚嫩,齐活低头敛肩,个个一副唯唯诺诺小媳妇样,隔着张堆满玉屑和粉尘的桌子,接受着刘奎唾沫的洗礼和呵斥轰炸。“阿大你们这雕的是什麽破玩意!几个小子,忙活半月余,用掉了一整块的青白玉,你们给我拿这麽个东西交差!一群猪脑子啊,尤其是阿大你这蠢货,在我手底下六七年了,竟然想得出这麽个好样板,一头白菜贵气的青白玉你给我雕出个白菜!”喝了口茶水,顿了顿又道“你怎麽不在雕一头长膘的猪呢!猪拱白菜!一块好好的青白玉,就被你们这麽给白白拱了!别以为旁的几个你们就没事了!阿大脑子长霉了,你们根本就没长脑子!你们。。。。。。”

“刘师傅,今儿个这是怎麽了教训徒弟”东临王旁听了一会,见那糟老头子隐约有滔滔不绝之势,只好上前打断。那刘奎抬头一望,见是大名鼎鼎的东临王,哎呀呀,这可是贵客啊。忙挥手让那些个蠢货全滚下去,对着东临王行礼“草民参加王爷,王爷。。。”

东临王挥手让他免礼,也不多说别的,直接开门见山:“我这次找你,是要你做出一个大物件的,这东西非同寻常,做得好了,你就等着领赏吧,若是做得不好,。。”後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刘奎已理会到了那意思,吓得当即出了身冷汗,民不与官斗,这外里神仙般的东临王,竟也。。。。。。

56无妄子

打下手的徒弟这时端来了香茶,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东临王随手接过,对着刘奎道“我有一山石大小的玉石,虽只是汉白,然种像甚好,我想让你在上面雕出蓬莱仙岛,上有异兽数百,珍果数千,仙衣羽袂,神仙者众,与那王母祝寿的景象,约莫三月之後,便须完工,听闻你手艺冠绝京都,不会连这点活计都接不下罢!”

虽言语间是商量之意,但表情冷淡,目光炯炯,吓得刘奎冷汗直冒,明明就是必须给干好这活计的意思!刘奎心里给跪了,他心下郁郁,王爷你见过蓬莱还异兽数百,珍果数千还三月内完工神一般的统治阶级啊!难道你要我对着那简笔山海经来给你凑出来恐怕雕好了也会被你给削死,这玉雕本来也并不是有其形者便上佳,更要有其神,刻得东西驳杂了,反而会失了神韵落了下乘。

他心底虽吐槽,面上却依旧恭谨,维诺道:“王爷这活计,我定是要应下的”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眼中精光一闪,“小民斗胆,王爷这玉石,可是要与人祝寿”

东临王面目淡漠,冷冷地削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刘奎心底有了把握,小心翼翼道:“小民妄测,那人定是地位尊崇,太君之流,威仪赫赫”

东临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刘奎心下有了计较,挣扎了一番,道“小民知一处,有更好的籽料,更佳的构样,不知王爷可否允小人进上一言”

东临王以为刘奎只是想要推脱这活计,当即脸就拉了,冷声道“哼,你还有甚构想或是想诓得我来买你的籽料”

刘奎吓得满扑在地,“草民万万不敢!王爷恕罪!”半晌见东临王也没让他起,也没说怎麽怪罪他,心底横了一把,道“近日有人十金延小人去擦石,竟开出一奇石,端得是做人模样的好胚石!若是照样子雕出来,小人可以担保定是新嫁娘栩栩如生的模样!王爷若是不信,可以跟小人走上一遭,一探虚实!小人之言,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欺瞒王爷!”

刘奎这般,算是违法自己许下的誓言了,当初十金请他,便是有这保密的誓诺在里头的,但是他心底实在是痴迷,也顾不得那家破人亡的鬼誓了。

东临王心下也有了意动,当初他打这蓬莱的雕刻,冲得是延年益寿的吉兆,想讨好得太后。但估摸着他能想到,其他人定是也能想到罢!若是雕这人像,真是如刘奎所说,不免确得来得上乘些。他这几年,估摸着就要如先例,出得京都,去自己封地,去哪,不过全凭太后懿旨罢,他心知定不会是甚好地方,金陵以北那淮南淮北定是不会给他,然比起那巴蜀的毒物,永益之地的瘴气,他还是希望太后能开恩,与他不近不远的中州之地的。

当然,富察王定也是这般想法,所以这次寿礼,他显得格外看重。当即便与那刘奎敲定,即日便随他去找那石主商讨。

卯时左右,东临王府。厅堂里觥筹交错,一桌子全是美味佳肴,桌上摆满了那喝空的酒瓶,酒液微黄,正是京都自酿的上好内法酒,酒液微黄,入口微量,後劲绵长。只见一桌的佳肴,却只有两人入座,这东面的公子面如冠玉,颜若剪裁,可不就是享誉京都的东临王这西面的公子,一袭白衣,面目如那烟熏缭绕中遇着的神仙公子般,周身都缠着一股子世外的仙气般,好似这尘世的红尘滚滚都在他身边自动绕了路来,在这东临王身边,却是毫不逊色。深邃的眼中满是如巍峨高山般厚重的睿智,颇有隐者名士之风。

“周兄,来,再干一杯!”

“请!”

两人杯盏交错几个来回,倒也是交谈甚欢的模样,这主宾只有两人的宴席,倒也不显得冷清寂寥。

“周兄宽厚,赠我那珍贵玉石,汉白玉不少见,然如周兄所遗那般温润且庞大者,却是世间少有,不过我打他处寻得一石,於我更为妥当,周兄的好意,本王心领了,日後有甚难事,尽管道与本王,本王必给你办的妥妥当当,不得坠了你我兄弟情谊!”

化名周振的无妄子心道,这世间罕见的冰魄奇石,竟被他看作汉白玉,当真是白瞎了他那一分挑选的心了。然好在这人还知好赖,就看在这几句话听得舒心,也没多计较。不过好心好意的,还被人委言推诿,心中自是不太爽利。

“哪里的话,这本和该是兄弟的事!竟被兄台说得哪去了!”言语却是没发作出来。

两人又商谈了一番天文地理,诗文政事,言谈之间颇为熟稔,於是宾主尽欢,这一顿饭食,竟吃到辰时才算完。

只见那白衣公子离了杜府,顿了顿步子,想了一番,便径直去了那百翠楼,百翠楼地处京都繁华之地,临水建楼,在那朱雀街的最末,高大富丽,倒也算是京都能拿得出手的楼了,不过这楼是做那皮肉生意的,就平白可惜了那精巧独到的设计了,因得如此,周遭皆为瓦肆酒楼,或是诸如此类的物事,也沾得一分百翠楼的热火气。

而辰时的百翠楼,正是热闹非凡之际。楼上莺莺燕燕,美人成堆,楼下人行匆匆,往来如织,华灯挂上高楼,美人虚席以待,美酒佳肴,映衬着装饰的红绸彩带,花瓶投筹,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好一派火热人间红尘气象。

这白衣公子入得楼内,还没端详几下,就有人上前逢迎,仔细一瞧,这迎上来的竟是百翠楼的管事阿禄,只见他低头敛眉,恭敬地道:“公子,还是陆姑娘麽”

这阿禄在京都,也算得上半个知名人物,相传他是先王薨打那皇宫里逐出来的小太监,也不知是何缘法,最後竟是做成了这名震京华的百翠楼管事,不同於其他青楼里管事,老鷎大抵都是女流之辈,後者常常便兼任这青楼的两个职位,这百翠楼里,阿禄便是权利最大的管事,手下的老鷎却有四五之数,大抵是投身於此的美人太多,故而多了几个妈妈罢。

虽然阿禄去了势,算不得一个完整的男人了,然言行之间也并未如女子般扭捏纤弱,做得一副矫情之态,故而这来往与百翠楼的人,对阿禄虽甚是好奇,但也未对这没有先例的男“老鷎”多加厌恶,後来这百翠楼的管制自成一派,生意越加红火,阿禄也就成了类似於“励志”一般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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