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吻咄咄逼人,像一把锐不可挡的利刃愣不防地砍过来,她有些招架不住。
哑言站在那里,好胜的她不甘心被他这样咄咄逼人的架势,于是用清冷的口吻说道:“我是走错了,贵府太大,走错了也是正常,可不代表南宫先生你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客人!”
他的眉危险地一挑,慢慢地走向她,他穿着黑色的皮裤,将大腿的线条勾勒得既狂野又危险,蜜色的胸前狂放地袒、露着,白色的衬衫根本挡不住他身躯散发的狂野和奔放。
他的外表绝对是用一百分来形容,但是他的危险程度也是相同的比例。
不知道为什么,陌希儿一向冷傲智慧,对男色一向不放在眼里,但这男子的优雅和美色,确实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惧怕。
只见他在与她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用低沉而危险的口吻说道:“客人?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一种客人,好几个客人已经被我拒绝了,你运气好,我不想拒绝你!”
陌希儿顿时气得大怒,想也不想,挥手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啪啦地一声。
在这静得有些诡异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响亮得她的心一抖。
她是在极震怒的情况下挥的耳光,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像撒旦一样英俊绝伦的脸孔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但是他的表情却是极平静,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夕,平静得让人很不安。
正因为是这样的平静,陌希儿浑身像长了刺一样瞪着他,视线犹豫地扫了一下他的手,好大的手掌,指骨分明有力,如果他要还击的话……
她的脸色顿时煞白,像黑宝石一般黑得透亮的眼眸也浮起了浓浓的惧意。
这个男人,他眸底的表情,充满了嗜杀之意,很可怕。
他会是那种打女人的残忍男人吧?
刚刚他不由分说就对自己差点施、暴,那么现在一样可以,就算她要喊,这里的隔音效果那么好,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
想着,她挨着墙壁,向门的方向挪去,只有三步的距离,但是她却觉得是那么地远。
他一手撑了过来,挡住了她的企图,目光冷酷而残忍地望着她裸露在空气之间的那片凝脂般奶白的肌肤上。
仿佛利刀在上面轻轻地一划,不见血的疼痛,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栗。
下一刻,她不服气地迎上他的视线,仿佛一头受了困也要挣扎的小兽。
他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想逃么?逃去哪里?你来这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不是应该继续么?”
说着,脸缓缓地凑近,那属于雪茄的那呛辣的味道涌来,她连忙用手去推,生气地说:“南宫先生,请你自重一些!”
他的胸膛像结实如山,哪里推得开,他的声音越发轻柔,却也越发危险暧、昧起来,“自重?怎么写?”
她气结,不要脸的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明明就是不相识,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做那种事??!!!
、女人,你逃不掉
不行,她绝不能被这个男人一而再那样,就算他是南宫泽又怎样,得罪他就得罪他,她才不怕。
想到这里,她用高跟鞋那又尖又硬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皮鞋上面,南宫泽吃痛,松手。
陌希儿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冲了过去,打开门,听见外面涌来的音乐声,她有一种解放的喜悦。
但下一刻,作为记者的她敏锐地察觉到有狗仔队拿着相机躲在角落里面,本能地缩了回去。
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狼狈样子。
裙子被那混蛋撕破,若是这样被那狗仔队照了进去,明天的头条一定是某某杂志女记者为了头条新闻不惜以出卖肉、体。
她才不要和这种花花公子绯闻主角扯上任何关系。
她陌希儿才不用靠男人!
握拳,退了回来,却撞到了他的身上,像碰到了刺一边,她跳了起来,退到墙边,戒备地瞪着面前这个神情幽深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男人。
他脸上的红印已经消退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害怕得跳得很快很快,想继续退,却没有任何的退路。
南宫泽的眸底却浮起了轻蔑的神色,这女人以为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真是幼稚,若不是她长得确实很美,还有那肌肤的触感让他有些回味,他一早就赶她离开。
他南宫泽最讨厌这种恃着有几分美色就以为为所欲为的女人,竟敢打他来吸引他的注意,哼。
他牵唇:“从来没有女人敢动我一根头发,你却连续犯了两次戒,小东西,你成功了,我对你有兴趣了,很好。”
她的戒备更深了,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却也听出是极度的不怀好意。
她冷冷地说:“你误会了,我说过只是不小心闯了进来,外面有狗仔队,我不想成为条头,才退回来。”
英俊邪魅的脸庞浮起了浓浓的嘲意,目光却是凌厉得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的心有些茫然,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总是让她有一种窒息透不气来的感觉。
在他的面前,连一向骄傲好强地她都忍不住由心涌出颤抖的感觉,仿佛他不是人,而是一个强悍危险的猛兽一般。
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再冷,听在他的耳中有另一番风情,他的声音越发轻柔,听在她了耳中就越发可怕:“是吗?这个借口不错,挺特别,我欣赏这个借口,那么你打我两次,是不是应该,以肉、偿还本少爷?”
她气得浑身哆嗦,骂道:“下、流,无耻。”
他轻笑,侧头,目光幽黑得可怕:“你还真了解我,女人不是最喜欢下、流的男人么?”
说着,带着危险和威胁的目光贴近了她,俯首,就将她死死地圈在了臂弯里面。
希儿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想皱眉。
她有些崩溃地警告:“南宫泽,你走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