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红着眼懊悔,今夜就不该送上门来,为何要来招惹骆孟思呢?自己好好睡觉不行吗?
因为愧疚?因为不忍?因为他的一片真心错付?
可骆孟思这样也很过分啊……
他不再看骆孟思,头偏向一边,蓦地惊出一身冷汗,下/身都萎了一些,骆孟思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凌施的后/穴瞬间绞得很紧,害他差点儿泄了出来,身下的人似乎很紧张?
骆孟思同样看向凌施看着的方向,发现门外立着一个人,映出了那人的影子,纤长消瘦。
没别人了,肯定是容澶。
骆孟思心里不痛快,凌施的兴致则少了很多,小声央求他停下来,似乎已经无地自容,骆孟思偏不,他扬声道:“容大夫,站在门外听人墙角可不是君子所为。”
门外的影子动了动,似乎有些迟疑,最终轻飘飘开口:“可是合昏发作了?”
语气正经严肃,和屋内的淫靡是两个世界,凌施身上烫极了,因为羞耻,将脸埋在骆孟思胸膛,闭着眼睛不说话。
第14章分别
可骆孟思就是不停下来,还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就算凌施已经死死咬紧牙关就是不出声,黑夜的寂静根本盖不住这肢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床铺吱呀呀地响。
“并不是,我们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
他言语间的得意如何都掩藏不住,容澶却连步子都没有挪动一下。
“凌施?”他甚至还叫了凌施的名字确认。
连骆孟思都皱起眉头了,这人莫不是不懂七情六欲?是个傻子?可明明是大夫,这方面应该比他们还了解才对。
凌施脸红得要滴血似的,硬着头皮“哎”了一声,“我没,啊……”
骆孟思见他这时候还和那个讨厌的庸医说话,心里不爽,干脆一撞到底,太深了,凌施不敢想他顶到了哪里,眼角滑出了泪,却还是没能忘了外面站着的人,“我没……没事……”
他带着喘息夹杂着呻吟和门外的容澶讲述自己的状况。
太放/荡了……
容澶却还是立着没动,不知在想什么。
骆孟思懒得理他,狠狠撞击着,凌施的呻吟最终还是压不住,无意识地叫了出来,粘腻娇媚绕梁宛转,凌施已经不记得门外还立着个人了,他和身上的人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两人肉/体的碰撞夹杂着欢愉渴望的呻吟,凌施湿透了的泥泞后/穴,骆孟思坚硬巨大的阳/物,透过一扇虚无的门,统统传到了门外人的耳朵里。
凌施到达巅峰后射了出来,猛地绞紧后/穴,骆孟思顺势狠狠深入,将滚烫的种子全数洒在凌施体内最深处,两人依偎着喘气,凌施好不容易缓过神,偏了偏头看向门口,门外的影子不知何时消失了。
骆孟思一大早就起床了,出去给凌施买早点。
凌施装死躺在床上后悔,他几乎一夜没睡,看着骆孟思睡熟餍足的脸很生气,又后悔。
两人在交媾时被容澶听到,还……还发出了那种声音被他清楚地听到,容澶有可能没有听到吗?
别自欺欺人了!
太丢人……太丢人了……
借住在人家的地方,还需要他帮忙看诊,还……唉,凌施从小到大还没有过这样如此窘迫的时刻,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容澶呢?
骆孟思买了东西回来叫他,“别想了,容澶不在,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凌施悔得肠子都青了,这种话只是浅浅地安慰他了一点点。
梳洗起床,骆孟思打水来给他清理,昨夜之后完全没心情好好清理,若是因为这样生病,还要去面对容澶,他会更无地自容的,不对,就是没有因此而生病,也还是要面对容澶……
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骆孟思见他闷闷不乐,深知昨晚最后自己是有些过分,于是也不敢说更多的话,怕被厌恶,静悄悄地就当个摆设。
正午时容澶也没有回来,凌施甚至猜想经过昨晚的事,容澶是否不想继续理会他们,打定主意要把他丢在这里任他自生自灭了。
骆孟思见他愁容满面,忍不住宽慰道:“不至于不为你诊脉,那人性格那么奇怪,兴许这事根本没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呢?说不定真是去忙自己的事了。”
凌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骆孟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正午刚过,容澶还没回来,却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是在骆孟思意料之外。
凌施见之前跟着骆孟思的小厮哭兮兮地进门来,见到骆孟思之后直接跪下,求他回家。
而骆孟思开口第一句话则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