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吞含着他的大阳具随着亦步亦趋跪行着往前挪爬着,就是舍不得松口,就好像被高峻的阳具牵着跪行挪动似的,场面淫靡万分。直看得她老公怒火猛烧的同时又妒得要死,要知他老婆跟了他好几年,还从来没有为他口交过,说那东西太脏,含在嘴里会恶心,但眼前她却将高峻的大阳具含在嘴里,急缓有致地吸唆吞吐,舐弄亲吻,卖力地给高峻口交唆吸,不但丝毫不感恶心,看她那陶醉无比,爱不释口,娇嗔不舍的媚浪缠绵表情,简直就是恨不得整天把高峻的大阳具塞在嘴里给他口交舐弄。看到她老公的出现,高峻镇定自若,而关媚眼里闪过一阵惊慌惶乱,羞得满面通红,吐出高峻的大阳具,正要站起来,却被高峻按住头部,不让她起来,对她说:“宝贝,快,我就快射了,含进去帮我唆出来。刚才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
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扭过头望了老公一眼,眼神中似有一丝疚意,但高峻的诱惑使她无法控制地回过头来,听话地张开嘴,重新把高峻的大阳具纳进口中,随即快速地吞吐唆弄起来,不一会儿,高峻开始闷哼起来,健壮的双腿微曲着,双手扶着她的头部,她知道他就要射了,双手往后抱紧他的健腚,头部埋在他胯间更加急速进退起落摆动着,把大阳具含在口中疯狂疾猛地吞吐吮唆着急套。
鼻息咻咻呜呜娇喘清晰可闻,高峻好一阵急促的沉嗥闷吼着,双手紧紧扳住她的头部,雄健胯臀一阵疾若风车地顶耸,把大阳具在她温腻的口腔中无情地狂野急速地猛烈抽送起来,她被顶塞得双眼翻白,口中呜呜作响,双手在他臀后乱抓,高峻在一阵全身悸动抽搐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飙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好一会儿他才从阵阵悸动抽搐中慢慢平息下来。她老公可能没有想到高峻竟敢这么色胆包天,一时竟反应不过来,呆在一旁。直到看到妻子竟满面娇红含嗔带媚地把高峻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又温柔娇羞熟练地用嘴和舌头在他的大阳具上唆吸舐弄着清理上面残留的精液,还毫不浪费吞下肚去,媚眼如丝望着高峻,刚才对老公尚存的一丝疚意已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与高峻眉眼交缠之际尽是意乱情迷的痴醉娇媚表情。如此香艳的事儿二人已不知玩了多少回才有这般的默契和销魂情意,他才回过神来,不禁妒火中烧,怒气暴灼,要知道老婆从来不愿意给他口交不说,连他射出来的东西也很恶心似的,就是拿着卫生纸帮他清理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不太乐意,不要说用嘴和舌头清理了。他双眼赤红几欲喷出火来,立即像发狂的野兽般吼叫着冲向高峻。使他想不到的是一向自恃拳脚了得,竟打不过高峻,反而被他打了一顿,难怪刚才高峻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一向枭横,何尝受过如此羞辱,一时气怒交集之极竟昏了过去,等他醒来时,高峻与他老婆早已不知所踪。令他羞愤至极差点又昏死过去。
而关媚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娘家也颇有势力,既然与高峻的奸情已被老公撞破,她干脆向老公提出离婚,她丈夫急怒功心,暴跳如雷,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扬言要找高峻算账,但想不到二日后,他竟在郊外莫名其妙地被人开枪打死在车里,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案件很快不了了之地平息并以交通意外结了案。明眼人都知道此事是高峻下的手,先把他做了,再动用他上面强劲的背景势力把此案简单化地销掉不究。那黑帮的帮众也从这件事知道高峻的势力不可低估,明哲保身,谁也不敢再去动他。
而丈夫一死,关媚也只是例行地给丈夫办了丧,才近半个月的丧期一满,她便迫不及待地投进高峻的怀抱,成了他的情妇,但就是在丧事期间,她也安不下心守丧,白天丧服加身,晚上却打扮得妩媚光鲜地与高峻出去风流快活,甚至彻夜不归,由于她丈夫已死,婆家的人也拿她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更令人发指的是有几次她与高峻深夜回来时,象征性地祭拜完丈夫后,(本地俚俗妻子守丧
期间每次在外面回来要先到丈夫灵前祭拜)竟就地在她死鬼丈夫的灵堂里鬼混淫
媾起来,甚至有一次在大白天,(高峻是以同道的身份来祭拜的)由于灵堂里只有几个在念经颂咒的和尚,二人眉眼传情,秋波频频,又按捺不住,于是二人就在灵堂旁的偏房里撩起丧服就淫乱作乐起来,虽然闭了门窗,拉下窗帘,但那阵阵娇声颤气的淫靡之声还是听得灵堂里的和尚几乎无心念经颂咒,一个个面面相窥,又忍不住地侧耳倾听,弄得一个个魂不守舍,裤裆里都硬梆梆地撑了起来,好不难受。好在二人也不敢太过恋战,稍为浇了欲火便罢。其实在丈夫的灵堂里与高峻交媾淫乱她也有些不忍心,因为丈夫可以说是死于她与高峻之手,如果不是她与高峻的奸情被丈夫撞破,他也不会遭此杀身之祸,毕竟平心而论老公一向对她还是不错的,所以她心中对丈夫还是多少有些许的愧疚,但高峻喜欢这种侮辱她丈夫的做爱方式,她也没办法,每次被高峻一抱,粗长的大阳具一插进小淫穴,她就再也无法矜持,一缕魂儿被他勾了去般任由他教唆摆布。她心中对丈夫的愧疚很快在情欲的勃发泛滥之下变得苍白无力,完全无法抗拒地配合着他的摧城拔寨,共赴巫山。她对高峻的着迷爱恋已到了高峻的一个眼神或一句挑逗的情话就可以令她彻底放弃。这真是活脱脱的一出现代版的《金瓶梅》只可惜她丈夫并没有像武松般骁勇的弟弟来帮他报仇,死后还要受此等侮辱,真是死不瞑目。
这使我不禁想起自己的亲身经历和处境。高峻如此的手段令我畏惧之余更加的充满自卑和越发堕落的臣服奴性。
虽然关媚比高峻还大了三岁,但高峻就喜欢她那股成熟的妩媚风情,床上虽没有我妻子的淫冶荡魄,骚浪入骨,恣意纵狂,却别有一番韵味,那娇弱绵软,柔媚欲醉的,连叫床声都是婉转娇啼,颤声柔气,娇雍无比,真是荡气回肠,声声销魂的床第表现,更能使高峻体会到男性的强悍霸气和绝对的统治地位,是一种极端强烈的征服快感,这种快感不是从别的女人身上可以这么淋漓彻底地得到,这也是高峻喜欢她的主要原因。其实从19岁上大学起,高峻就开始追逐女性了,凭着过人的聪明才智、高大俊帅风流迷人的外表使他一次又一次成功地得到女人。他不停地捕捉猎物,每一次都用不同的手段。他体验每一次不同手段俘获不同女性所带来的不同的新奇的快感。天赋的异禀也令女人对他迷乱难舍,从那时起到现在,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但除了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奇特感受让他难以忘怀外,到目前为止最让他感到做爱的痛快淋漓还是跟我妻子和关媚,两个成熟透了的美少妇,床第风韵各有千秋的娇美人妻。他现在已经不再怎么喜欢青涩单纯的女孩,爱上了玩成熟丰润、韵味十足的少妇了。用他的话是“耐玩,特过瘾”也是,以他那事儿的犀利、贪吃和充沛而不知疲倦的精力,哪一个青涩单纯的女孩能抵得住他。
25、
话说回来,不然扯的太远了,我们之间畸形的关系让关媚开了眼界,甚觉异样的新鲜乐趣,但关媚对于sm除了新鲜好奇并不是很热衷,她在这边逗留了几天,三人如何极尽风流作乐、玩耍快活就按下不提了,特别是当有我在场时会使妻子的情欲更加的高亢淫荡,她似乎有意向关媚炫耀她的驭夫之术,关媚除饶有兴趣地观赏之余也偶然掺和二下,我卑贱丑陋的角色和所承受的羞辱玩弄让我在她们面前根本不能用“人”来看待,让我惊喜的是蒙妻子向关媚炫耀的福我也得以又当了回妻子的马桶,当着关媚的面表演妻子厕奴的角色,当我再一次吞下妻子的大便后射了出来,我看到了关媚极度鄙夷又不可置信的眼神表情和妻子满是得意炫耀似的悦耳笑声,我的思想和感官因强烈的卑羞难堪而兴奋,却没有一点悲哀,反而莫名地升起一股幸福和成就感,仿佛感到我现在的价值所在和变态迷恋的回报。
只是关媚的思想还是偏于传统,始终不让我有当面看到她与高峻性戏的机会,每次到差不多时我就会被她们用裤子或衣物罩盖住头脸,让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或者干脆被她像狗一样赶开去。绕是这样,她那种天籁般绕梁之韵、娇腻柔
媚、嗲声颤气的交媾欢愉之声在妻子淫纵无忌、放肆不羁的恣意浪叫声中更显着
一股别样韵味刺激的床第风情,二女的淫叫声搅和渲染互相衬托,简直成了床第间的绝配,如此煽情的床第仙乐,估计就是太监听了也会勃起,何况被玩性禁锢已久的我,在近乎摧残的性折磨下浑身躁热火燎,皮肉几欲被欲火烧得焦裂的痛苦中又滋生着缕缕让人眩晕的兴奋飘然,那种想一死了之可又痴迷不甘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体会,欲焰高燃之下烧成一根小红萝卜状的几乎变形的小鸡巴则在时刻提醒我引导我越来越远离“人”的本质,不停地激发巩固自己的臣服屈从意识,高亢的奴性和变态的性痴迷使我在妻子面前憋成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性受虐欲及极其敏感的性贲张状态。
在关媚来的第三天,也就是我吞下妻子大便而射出来后的短暂疲软间,妻子把小铁笼的小钥匙丢在我面前,下巴朝我示意了一下,我顺着她的意思,拾起钥匙又不知何意地打开锁着我已久的小铁笼,一脸迷茫又怯怯地。妻子笑着取过她那仅有一小薄丝片儿带子般的窄边丁字裤,走上前来把丁字裤绑住我软成一小条的鸡巴中间,紧紧用力打了一个死结,好痛,我禁不住皱着眉呲了一下牙,妻子横了我一眼:“怎么,这样就受不了?难受的还在后头呢,笨蛋。”
那带弹性的窄裤边带儿紧勒着我软了的鸡巴,妻子娆媚风骚妩媚性感的美态和身上散发的撩人香味令我极其敏感的性腺迅速贲张,本来已疲软下来的鸡巴立马膨大充血勃举而起,立即感到鸡巴一阵疼痛,那绑住鸡巴的丁字裤带子边随着鸡巴的膨大肿胀紧紧地勒进皮肉里,越兴奋勃起越疼痛,但欲焰燃烧使鸡巴无法控制的膨胀逐渐加深我的勒痛感,我不禁脖子一缩呻吟了一下,妻子笑出声来白了我一眼:“这么快就又硬啦,真是自讨苦吃,贱货。”
转头对高峻与关媚笑着说:“这结儿是不是打得有艺术感,好看吗?”
关媚笑的弯了腰,高峻调侃着说:“你是不是想把你丈夫废了吧,你这样弄,过几个小时他的鸡巴可能就废了。”
妻子笑了笑毫不为意地接过话:“废了就废了吧,他又能怎么样,废物一个,反正这东西他留着也没用,正好省得我找人阉了他。”
又嫣然地笑了起来。“就这样吧,我明天早上才解开他,会不会废了就看他的造化了。”
她一副巧笑嫣然的娇媚模样,说得若无其事,好像说书一样轻松。我心中一咯噔,涌起一阵恐惧,她可真的想硬生生地把我的根子给勒废了,我清楚她现在做得出来的,我怕了起来,但可悲的是我想反抗拒绝却全身的骨头都阵阵发软地站不起来。整个身骨儿酥酥地毫无气力,我发觉我在她面前已连丝毫的自我保护的力量都没有,奴性顺从的欲望已强烈到在她面前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哪怕她就要废了我,浑身酥软的无力感充斥着我的身心,隶服屈从的快感掩盖了全部的意志,哪怕面临多么残酷的玩弄摧残。
我浑身酥靡着低下头,额头几乎抵在地板上。耳边妻子轻蔑地冷笑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我的头在地板上碾了碾:“怕吗?贱货,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天生做王八的命,怨不得我,是你的变态和奴性把我们的游戏引向如此深入,给了我们太多的刺激也让我变得狠了,这不也是你一直渴望的吗?当然,你现在要离开也可以,我不会拦着你的,如果你要留下来给我们做绿帽子龟奴,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我们把你阉了这是迟早的事,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
说完哧的一笑语气一转:“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如果你的小弟弟这次能大难不死的话,我们可以考虑放它一条生路,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我的头一被她踩在脚下,已让我血一下子涌了上来一阵阵兴奋的眩晕,瑟瑟发抖,下体更加的膨胀的厉害,奴性大发作下驯服的快意使我的无力感达到巅峰,颤着声调顺着她的话乖乖应道:“是,是……谢奶奶,谢谢奶奶……”
一直冷眼旁观的关媚上前踢了我一脚,骂道:“你真是贱得可以,快被人家废了还谢人家,你到底是不是人,真是让人无语,狗都不如的贱东西,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说完又连着踢了二脚。我痛苦地倦缩了一下身子,眼泪流了出来,妻子放开踩住我头上的脚,鄙夷的笑了笑:“我就说嘛,我对他越狠,越坏,他就越死心塌地迷在我脚下,像条癞皮狗一样赶都赶不走。哪怕阉了他,一辈子给我与情人做绿帽王八,当龟奴。是不是挺刺激的,关大美人。”
关媚啐了一口:“我还真没看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能贱到这个样子,妹子你也瞎了眼,找了个这么贱的男人嫁。”
“嗯,其实刚开始也不是这样,只是个半真半假的游戏,在玩时我还顾及情分,有些复杂和不忍心,但实在太刺激了,慢慢不自觉地就玩过了界,也怪高峻那坏蛋要命得让人家无法离开,傻傻地任这坏蛋教唆,也对自甘下贱的他越来越轻蔑无视鄙夷,直至彻底地把他看成一条狗,于是渐渐地抛开游戏的本质,纯粹为了刺激玩乐而利用他的奴性服侍我们,给我们增加快乐,本来还有一点疚意,但我发现他也很享受这种被控制,玩弄,虐待的过程,真是贱到家,我想这也许就是他的命吧,管他呢,反正我与他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也乐得有个忠心耿耿的奴隶侍候我们,给我们充当增加做爱快感的玩弄取乐的催情玩物。只能怨他自己下贱。是啊,现在老娘一想起白白跟了这贱货过了几年,浪费了大好的时光就恶心来气。”
说着尖尖的高跟鞋头狠狠地对着我趴着的额头就是一脚,剧痛使我“嗷”的一声哀叫出来,妻子又是一脚,“还敢叫,我让你叫,贱货,叫啊,还敢不敢叫。”
再踢了一脚,我紧紧咬住嘴唇,痛的额头直冒汗,就是再也不敢叫出声来,连躲闪都不敢,只一个劲颤声求着:“不敢,奶奶,我不敢,奶奶……奶奶……
我不敢了。“
妻子又踢了几脚。高峻笑起来:“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行行好,走吧,不然他会被你们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