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_紫青双娇(原版全本 修改版1-21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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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2)

汪路三正爽到一半,忽然遭此大变,整个人一惊之下忽然晕倒,心怡往他人中一捏,这才又悠悠转醒,醒来只见一青衣美貌少女站在自己身前,心中一定,却听心怡道:“我是来复仇的,你对村口金家所干的好事,今日必须付出代价了。”

汪路三一听之下,背脊发冷,差点又晕去,而那硬挺的鸡巴,由于药物的关系,却依然昂扬。

心怡又道:“但是姑娘我也不会亏待你,破坏了你的好事,会补偿给你,让你作个风流鬼。”

说着,一指解开了汪路三舌头的穴道。然后,嫣然一笑,当着汪路三的面,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白嫩的乳峰,纤细圆滑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夹着一丛稀疏的黑毛。

汪路三虽然身陷险境,但看到这样美貌诱人的少女胴体,顿时心跳加速!

说着,心怡就把一只腿翘了起来,露出了那个红嫩的小屄来,凑在汪路三的嘴前。

汪路三一看这小嫩屄,又红又嫩的,实在忍不住,用嘴对着心怡的小屄上,一口就亲了下去。

心怡被他这样一亲,全身都酥了!马上她就感到小屄口中,一股热热的东西,在上面舐起来了!

心怡一酥,就轻声的只是哼,同时把屄连夹了几下,汪路三的舌尖就被她夹在屄中!而小屄之中,也马上就流起水来了。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心怡已经顶不太住了,便蹲了下来,双手一上一下,用力握着、捏着汪路三的鸡巴。

汪路三身上穴道被制,只好任由自己的性器被心怡玩弄。

心怡握着他的肉棍,套动了很久,忙碌了半天,汪路三的阳具依然故我,坚挺朝天。

心怡想,只用手,这老贼可能泄不出来,于是就腑下身,张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汪路三的龟头。汪路三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惑觉,红唇亲热地含吮,舌头轻轻地挑拨着,忍不住一阵心旌摇晃,却也并不射出。

心怡的口紧紧地含着,她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手也同时在汪路三的胯下活动着,汪路三的心跳加速了,呼吸加粗了,心怡由口中就感觉到那股变化。

“快了!这老贼忍不住了!”她加重、加快、加紧,但那天竺的春药却有神效,汪路三的鸡巴只是变粗,变硬,依然故我!

这时心怡也是情欲高涨,她吐出了汪路三的阳具,嘴角沾满了唾液。她用手抹去嘴角的唾液,望着汪路三坚挺硬立的宝鸡巴,不由得一荡

她站了起来,胸前雪白双乳颤动,张开浑圆修长的双腿往汪路三身上跨了上去,把温软潮湿的小屄靠到汪路三的大龟头上,臀部一沉,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然后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心怡的阴道与汪路三的阳具紧紧接触、磨擦,每一下,都产生了舒畅的感觉

汪路三的鸡巴充满着心怡的嫩屄,满满的、充实的,心怡的每一下摩擦套动,都给自己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浸满畅快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充分地享受着,腰肢更有力地晃动,胸前双乳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心怡动得更急,头发蓬松、粉面红涨,彷佛抹上千层胭脂,她的脑子里有的只是享受的念头,原来心中的目的早已忘了。

她已经到达高潮了!感受到放射的快感!

心怡情不自禁呻吟着,阴道的肌肉猛烈收缩,全身虚脱,骚水一阵接一阵。

汪路三咬牙切齿,忽然动作嘎然而止,龟头深抵屄心,鸡巴在心怡阴道中跳抖着,一阵阳精疾喷而出,又猛又多,烫得心怡也是一阵抖动,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汪路三的身上娇喘……过了半晌,汪路三的鸡巴由心怡的阴道中软垂滑出,心怡这才能坐起身来,却见汪路三脸色发青,全身颤抖痉挛,过不多久身子一震,却断了气!原来那天竺的春药虽有神效,却极伤身,他又是被点住穴道后所为,血脉阻塞更是难以承受,而且年事以高,乃就一命呜呼了!

心怡见汪路三死去,吓了一跳,但随即明了汪路三是过度兴奋而死,也就释然。心中想:“这老贼自己一死,省得我动手,但是他倒也真作了风流鬼。”

着好衣物后,心怡见桌上有一锦盒,打开一看,内有五万两银票,一转念,就顺手带走,跃墙离开了汪家庄。至于那五姨太后来被人指控谋财害命,惨遭牢狱之灾,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一日,心怡回到了秦淮河畔,将五万两银票分了三万两给阿牛,自觉得作了一桩好事,心里得意洋洋的骑着小花驴继续北上而去,临行前想到阿牛那九长的鸡巴,不由得春心荡漾,又与阿牛在船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才依依难舍的离开。

第08章

夕日晕黄,青空橙雾。

皖南钟鼓山,玉井峰下的山崖巨石,被月色所洗,远远望去,直如白璧。草色如花,花色如环,正是造物者灵秀的胜境。

时节虽已夏初,但晚风中仍有些微的寒意,童家村村口道路上陡然踱上一条人影,青衣红唇,玉颊胜雪,美目流盼之间,骑着花驴,便往祠堂口童老四这破烂俭朴的客栈缓缓走来。

心怡在秦淮河畔别过了大牛一家人后,便按辔缓行,趁着晚春鸢景,一路而北,这日来到了玉井峰下的童家村,只见天色已然昏黄,便想在这投宿一晚。

小山村内住着两百来户人家,他们大多靠务农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不多,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客栈,靠着提供乡农们茶水,及偶然的旅客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加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也不曾客满过。

和往常一样,到了日落时分,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农人。小小的一间房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众乡农只见然村口出现了一名年轻娇艳、身段婀娜多姿的少女,原本喧闹的客栈一时间一阵沉寂。乡下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可是说也奇怪,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这绝美少女,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青衣少女是什么来路。

心怡自下山之后,早已习惯于周遭男性那灼热注视的眼神,当下也不以为意,向那客栈老板童老四要了壶清茶,便在堂口处一张小桌坐了下来。

而众乡农再往心怡看了几眼之后,便又高声的谈论起来。

心怡原本并没有注意听到众乡农的谈话,但那些个乡农,却左一句淫贼,右一句畜牲,夹之以拍桌踹椅之声,心怡心中诧异,不由得留心倾听了起来。

原来这一向纯朴,民风淳厚的童家村,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成了多事之所。

这两个月来,童家村已经有十一名黄花闺女惨遭淫贼毒手,其中包括了村长的一双女儿,三天前连老庙祝的的女儿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丢弃在祠堂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省城都为之震动,限巡捕衙门一个月内破案,而巡捕衙门到现在却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众乡农迫于无奈,只好自己守望相助,但想来那淫贼身有武功,就算遇上,众乡农也不是对手,不由得在这小客栈里唉声叹气起来。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暗自切齿,便向邻得座的一个老农问道:“这位大叔,这淫贼一案,来龙去脉到底如何,是否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替贵村略尽棉薄!”

那老农民听完心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又流下泪来,对心怡道:“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唉!想那淫贼身有武功,行踪飘忽不定,连巡捕衙门都拿他没办法,你娇怯怯的一个大姑娘家,去招惹那淫贼,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埃!姑娘还是休息一晚,明天早早离开,远离这多事之地才是。”说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就走了。过不多久,晚饭已开,众乡农就也逐渐散去。

心怡见那老农不愿多说,也没有办法,又想,他一番言语,对自己也是好意,虽然自己有心帮忙,但巡捕衙门,村民等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一时间自己也无法可想,于是就向那老板童老四要了间房,进房后梳洗一番,便倒了杯茶,以手支颊,坐在桌前暗自出神

心怡思索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办法,来帮助那些淳朴的乡民,随手就拿起刚刚自己倒的茶,轻啜了一口,茶一入口,心里却是一惊。原来桌上这壶茶,却早已被人下了迷药。只是心怡自幼即由师傅处习得各种药物特性,加之以内功深厚,这杯茶就算真的喝了下去,也只是当辣椒水一样,丝毫无损。但此时心怡念头一转,心中已有计较,不由得微微一笑,扇灭了烛火,便上床就寝了。

三更天,一片沉沉的黑暗吞噬了整个童家村。

这客栈老板童老四,却忽然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心怡的房前,轻轻的敲着门,口中:“姑娘!姑娘!”的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房中没有反应,就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童老四有着一张狭长的马脸,细小的双眼,这时已悄无声无息地,一步步溜到了心怡前面。他紧张地、悄悄地接近心怡,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心底却是一团燃烧的热火。他伸出颤抖的右手,轻推了心怡两下,借以试探心怡是否已经睡着。

心怡却没有丝毫反应。

童老四已整个人看呆了,站在心怡床前、嘴巴微张、呼吸紧促,一股欲望之火已燃烧起,他像是一头饿虎,看见了无力抗拒的羔羊一般,呼吸顿时变得粗浊、急迫了。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射出,而这片光彩是饥渴的、冲动、淫邪的!

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心怡美丽娟秀的少女面容来。童老四小心地将熟睡的心怡翻转,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其实心怡早在童老四敲门时就已醒来,她自发觉了那桌上的茶中参有迷药之后,便心生一计,以自己作饵,引得那淫贼前来,再设法逮获。这时却见那童老四走了进来,饥渴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讶异,因这童老四分明并不会武,绝不可能是那连作数十大案的元凶,但此时也不宜打草惊蛇,于是心怡便继续装睡,静观其变。

这是一张何等美丽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娇挺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却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玉的藕臂露在丝被外,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得破!一股少女身上的淡淡芳香,刺激着,诱惑着那童老四的感官

童老四终于忍受不住了,慢慢的退下心怡的衣服,不久,心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童老四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两座盈手可握的乳房上附着粉红的、迷人的小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童老四禁不住地轻轻抚摸着

接着又“吃?吃”地用舌头吻着心怡的小乳头,吻着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下,终于停在她粉红色的贝肉之上,猛舔了起来。

心怡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童老四舔她。心怡只感觉大腿深处彷佛有一股火热,那是舌尖传来欢愉的快感,她冷静的心开始跳动。渐渐的再也忍耐不住,渐渐的屄口也湿润了起来。

童老四已是满身大汗,欲火中烧,胯下一条肉棒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衣物,心怡眯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阳具,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阳具,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片粉红色的薄唇,用那龟头顶在心怡屄口,磨来擦去,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这可是举世无双的第一流货色了,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屄口摩擦,心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力有余而心不足。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磨没几下,腰眼一松,却泄了出来,只将心怡喷的满胯满股,屄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余辜,况且那“乾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就不放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倒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将那童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粪坑之中而死,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童老四这一泄,泄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了他一条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询问乾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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