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却是一个趔趄,差点被拌了个跟头,低头一看,把王卉弄的哭笑不得,原
来,这欧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的地上铺了一床棉被,王卉根本没注意这棉
被,所以差点被拌倒,她气恼的问欧阳:
“欧阳,你搞什么鬼呢?怎么把棉被铺到这里了?差点拌倒了我,再说你给
弄脏了明天怎么跟老霍交代呀?”
欧阳缓缓的转过身来,嘿嘿地一笑,月光下他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笑声里欧
阳朝王卉走了过来。
“你怎么什么事都顾虑那么多呀?难怪你活的那么累,出来玩,开心最重要
了,管他什么脏不脏的,我陪你哭了那么久,现在是不是该你陪我了?”
王卉已经注意到欧阳眼睛里的火焰了,她本能的往后躲了一步,可也仅仅就
是那么一步,她就靠在了卫生间的门上在无处躲藏了。欧阳一步跨上来,一哈腰
,轻松的就抱起了轻盈的王卉。
走了两步,欧阳把挣扎的王卉放倒在屋子门口的棉被上,跪在王卉的面前欧
阳一把脱掉了自己白色的小裤衩,他又一边伸手去扒王卉的内裤,一边还蛮有诗
意的说。
“让月光佐证,让风儿旁观,咱来一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会”说着不顾王卉
的挣扎,两把就退下了王卉的内裤。
王卉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推搡着。可她的挣扎好象更刺激了欧阳的欲望,奋
力分开王卉那雪白的双腿,欧阳一头俯冲下去,当他的舌头舔到王卉最柔软的私
处时,王卉尖着嗓子轻轻的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欧阳耐心的抚摩着王卉的乳房,舌头和嘴唇在下面卖力的逗弄着,只在a片
里看过这些情景的王卉,突然亲身感受到了这样地刺激,极度的激动和兴奋,让
她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栗,从痛哭的状态,一下子转移到兴奋的边缘,这反差的
刺激让她的大脑缺氧,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当欧阳起身攻入她体内的时候,王卉
已经兴奋的模糊了意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除了兴奋的大脑,身
体的感觉都已经忽略了,她的头仰视着门外的月光,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洁,皎
洁的月光透着那片片的树叶照射下来,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光晕,王卉凝视着那月
光下的树叶,那椭圆形的树叶,在月光中一闪一闪的,好象千百双晶莹的眼睛在
注视着她,王卉的身子随着欧阳的冲击而毫无规律的起伏着,那千百双眼睛也就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肆意的嘲笑,在这么多的眼睛的注视下,王卉突然很亢奋,
她有些赌气的嘟囔着,来吧,看吧,看吧,来吧。
王卉突然使劲挺起了腰,两跨也用力的迎合着欧阳的冲击,这下欧阳可受不
了了,低吼了一声,一泻千里,他身下的王卉却浑然不知,还在用力挺动着身体
,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一片乌云悄悄的爬上了月亮的脸,用身体遮住了月亮那原本纯洁的眼睛,大
地突然之间一片漆黑,在这漆黑的大地上,有一双眼睛还在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双眼睛还在痴迷的仰望着天际,当这双眼睛再也找不到那皎洁的月光时,泪水
悄然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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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
清晨,习习的凉风夹带着清馨的芳草气息从草地掠过,也掠过了晨起人的心
尖。徐闽在柔软的草地上小跑了一圈,回到自己家的车里想换衣服,才把运动服
脱下来,车门喀的一声开了,吓的徐闽猛的捂住胸,侧头望去,王卉站在车门外
看着她,徐闽忙招呼她上来。
“你个冒失鬼,吓死我了,我刚要换衣服。”徐闽边忙着换衣服边笑着说。
徐闽换好了衣服,也没听到王卉的一点动静,就好奇的转头看了看王卉,这
一看把徐闽下了一跳,一个晚上不见,王卉的眼睛红肿,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没
有了血色,简直变了个人。徐闽忙摇着她的肩膀小声的问。
“喂,你说话呀,怎么了?”内心有一点的不安,徐闽到是不担心王卉遭受
到了暴力,因为来的这几个男人,说实话徐闽都接受过,还没发现谁有暴力倾向
,她最担心的,是王卉昨晚凑巧和凯歌在一起,两口子打了起来,那样可就有点
麻烦了。
当徐闽第二次摇晃王卉肩膀的时候,王卉才转过脸来,勉强笑了一下,
“我没什么事,昨晚痛哭了一场,算是告别昨天吧,有些东西,当要失去的
时候,是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纪念一下的,对女人来说,可能哭是最好好的纪念吧
,女人的哭,能代表太多的内容了,你说是吧?”
徐闽看了看王卉,虽然气色不太好,但精神面貌还不错,她能理解王卉此刻
的心情,因此也没想在说一些空洞的话来劝慰她,只是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不太舒
服,就让王卉在车里等自己一下。
徐闽跳下车,朝老霍的院子走去,一会返了回来,上了车展开湿漉漉的左手
,里面攥了几片隔夜的茶叶,她让王卉仰起了头,把茶叶片展开,贴在王卉的眼
睛周围,又把王卉的坐位调整了一下,让她能很舒服的躺着,告诉王卉十分钟就
会消肿。看着闭目养神的王卉,徐闽开玩笑的说了句。
“一会你赶紧去洗把脸,好好化化妆,不然等会人齐了,看到你这么憔悴的
样子,一定会有人心疼的。”
王卉用鼻子很轻的哼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叹息着说了一句。“心疼?真要心
疼就不会来这里了。”徐闽没看王卉,眼睛注视着前方,那里老霍的老婆正在院
子里忙碌着,徐闽有一点调侃的说了句。
“也许心疼你的不止是你家凯歌呢?”
徐闽好象无意的一句调侃,却让敏感的王卉心里一惊,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徐
闽,当看到徐闽那平静的脸色时,她才又缓缓的躺了下来,不过她没在闭上眼睛
,而是看着车窗外。晨曦中的原野是那么的宁静,那碧绿的翠草又是那么的纯洁
,王卉把车窗打开一个小缝隙,让清风吹进了车里,微风里王卉的心境开朗了许
多,她对着窗外,好象是和徐闽,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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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两天以后,在高速路口,五个家庭依依惜别,本来约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
的,但是真的到了家门口,大家又都没了兴致,尤其是女人,都有种归心似箭的
感觉。事实上,对王卉和韩屏,与其说归心似箭,不如说急于逃避。因为回到了
熟悉的环境,突然就有了梦醒了的感觉,回想起发生过的一切,心里就开始局促
不安。
这两天,韩屏的单位在装修。今天基本完工,电脑程式升级也基本完成,银
行的领导要来验收,其实也就是个过场。分行的行长是个稳重的中年人,平时不
苟言笑,过早谢了顶的脑门,更让他比实际年龄显得老成,平时里大家都不太敢
在他面前乱说话。倒是业务副经理很和蔼,副经理是个女的,四十岁左右,性格
温和,也很健谈,有她在,韩屏的心轻松了许多。
一个上午,装修工程就验收完毕,中午的时候,银行的电脑操作程式也升级
完毕。于是分行正副两位行长,两个电脑程式师,其中一个程式师是个才毕业分
来的姑娘,韩屏这个储蓄所的主任,在加上装修公司的一个小工头,六个人进了
一家沸腾水煮鱼店。滚烫的汤锅里飘出来四川菜那独有的麻辣浓香味,小工头殷
勤地照顾着两位行长,韩屏拿着一瓶五粮液转着圈地倒酒。本来她自己是不想喝
的,可是被眼尖的副行长发现了,说什么都不答应,说就她们三个女人,那个小
姑娘根本就不能喝酒,她韩屏要是不喝,那我这个做领导的也不喝了。韩屏没办
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反正这五粮液也不是平时就很容易喝到的好酒。再
说下午也没什么事了,大不了回储蓄所睡觉,喝就喝一点吧,韩屏给自己找了个
理由。
酒过三旬,韩屏惊异地发现,行长话多了起来,而且妙语连珠,非常幽默。
副行长反倒话语不多了,只是红扑扑的脸上带着醉态可掬的微笑左右看着。原来
听上面的人老说副行长的酒量不错,今天一见,韩屏有一点的不屑,就这么一点
就醉了,传说就是传说。于是她的顽皮劲就上来了,端起酒杯就走过去和副行长
碰杯,嘴里还假装崇敬地道:“今天这是在酒桌上,难得和领导在一起聚会,我
呢,借花献佛。早听说咱副行长酒量不错,今天一看真的是名不虚传,来,敬您
一杯,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援用这杯酒来表示感谢!”
副行长笑咪咪地谦虚着,接过酒杯和韩屏碰了一下,豪爽地一饮而尽,还把
酒杯翻过来示意酒到杯干。韩屏带头鼓起掌来,副行长按着韩屏的手,拿起酒杯
示意她把酒喝掉。韩屏只好皱着眉头把酒喝了下去,心里暗骂自己多事,正要走
回自己的位置,被行长一把拉住。回头看,只见行长故意板着脸道:“谢谢副行
长支援工作?难道我这个行长一贯不支援你们工作了?什么意思嘛。”
韩屏从他眼神隐隐的笑意里看出来行长是想调侃自己,于是也假装诚惶诚恐
道:“您可委屈我了,本来想先给您敬酒的,可平时您老是黑着那么一张包公脸
,我们做下属的看着都害怕,哪还敢跟您套近乎呀。”
“我脸很黑吗?”行长摸着下巴问身边的人,大家一阵哄笑。副行长拿起酒
瓶给韩屏的杯子倒上酒,嘴里说道:“还不快敬行长一杯算赔礼,小心以后给你
小鞋穿。”
在大家的哄笑中韩屏愁眉苦脸地举起酒杯,本想耍滑头喝半杯,可是行长的
眼睛就盯着她的酒杯,直到她全部喝下去,行长才满意地把自己的酒干掉。韩屏
往自己位置走的时候感觉一阵晕旋,这五粮液的劲还真大。
晕晕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韩屏才缓过来一口气。行长站了起来,表情真挚
地举起酒杯,感谢韩屏在基层的辛苦工作,这杯酒是对她工作的肯定。韩屏吓得
手乱摇着,嘴里一个劲地推脱着。可是,行长的酒是怎么可能推脱得掉呀,不但
没推脱掉,连副行长也跟着又敬了一杯。这两杯酒一下去,韩屏是彻底找不到北
了,眼前天旋地转,包括行长那狡黠的眼神和发着油光的秃脑门,都一起转动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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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走出饭店的门,见了风,韩屏的酒劲更是上涌。头晕不说,还一阵阵地恶心
,用手捂住嘴,把呕吐感强压下去。看看离自己的储蓄所不远,韩屏拒绝了上车
,就这么脚步飘浮地往储蓄所走。行长嘱咐那个女电脑程式师搀扶她,被韩屏推
开了。为了证明自己没醉,韩屏挺直了腰身,窈窕地走在人行道上。她自我感觉
走得很稳,跟在后面的女程式师憋不住地笑。韩屏窈窕的步伐有点像模特一样扭
摆着,那丰腴的臀部摇的让人眼花。
坐在车里的行长,从倒车镜里看着韩屏那扭动的腰枝,不由笑出了声,回头
对副行长叮嘱到:“大家都喝了酒,下午没什么事就别回单位了,影响不好,都
回家休息吧。下午我去行里顶着,你也回去吧。”
副行长这时候反倒醒酒了,脸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听了这话对行长说:“
还是你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还通红呢,去行里不好。我反正也要去行里,有个报
表要弄出来。”
行长点了下头,把车开到储蓄所门前,等着韩屏回来开门。他的公事包还在
储蓄所,程式师过来说:“行长,那程式里还有一点要校对,也就几分钟的事。
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我校对完就自己打车回去。”
行长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语气少有的温和道:“我还是等你一会吧。”回头
对副行长道,你先打车回去吧。
副行长走了,韩屏也摇摆着走了过来。韩屏酒虽然喝多了,但心里还是清醒
的,脸上的表情也尽量的镇定。只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加上那咪咪的弯月眼,笑起
来桃花春色的,让人一看就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
韩屏掏出钥匙,可是不听使唤的手怎么也不能把钥匙插到锁孔里。行长走上
一步,从韩屏手里拿过钥匙,哗啦一下打开门,顺手把钥匙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
穿过空荡荡的营业厅,推开值班室的门,韩屏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
床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长看了看韩屏搭在床边的脚,回头喊来那个女程式师,叫把韩屏的鞋脱掉
,放正了韩屏的身子,才转身退了出来。
行长走了出去,一会回来,给了两个人每人一听可乐,又走到休息室,把一
瓶矿泉水放到了酣睡的韩屏枕头边上。女程式师伸了下舌头:“谁说咱领导是黑
包公呀,这不是挺平易近人的吗。看,多细心呀!”同事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
行长的背影,也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三个人走出储蓄所,看着门锁好了,行长才发动车子。
车奔行在笔直的马路上,行长的心情却没有这马路那么开阔。他的内心一直
在激烈斗争着,手不时伸进口袋去摸韩屏的那串钥匙。每一次的触摸都使他淫亵
的欲望增加一层,光秃的脑门上已经是汗珠密布了。
行长的家是农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