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_激情谎言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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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二十、四十、八十。”

“我不打。”卓融脸都青了。

卓融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大的麻将,平时偶尔打打小麻将,顶多一元钱一p。

见这情景,王丽说:“雄起,卓融,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王丽这么一说,卓融便没辞儿了,硬着头皮上。几圈下来,卓融没输,反倒自m了两把,极品,关三家,四百八,包儿里有了进帐,底气也足了,便放开胆了子打。打到晚上十二点收盘,赢了两百多。几个j疲力竭,张着哈欠说去吃烧烤。走进一露天烧烤摊,有几个小伙子坐那儿在喝夜啤酒……

“嗨哎!”小伙子向她们打招呼。

“嗨哎!”王丽回应。

“你认识他们”卓融问王丽。

“不认识。”王丽脥脥眼。

“卓融!”忽然,其中一小伙子喊卓融的名字。

卓融一瞧:

“嗨!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呢”

“喝啤酒呀!”

“说你当兵去了”

“复员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上个月。”

“柳一智也当兵去了”

“也复员了。”

“你认识他们”王丽问卓融。

“高中同学,一个班的。”卓融说。

“喂,高中同学,请客呀!”王丽瞧着那个招呼卓融的小伙子说。

小伙子挺大方。

“过来坐噻。”

“走。”王丽揽了一下卓融的背,又给马艳、赵虹递眼色,便走了过去,“有人买单,不吃白不吃。”王丽笑说,又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在敲诈对方。

“加三g凳子。”小伙子喊说。

凳子搬过来了,碗碟拿来了。

“介绍一下,纪天全,高中同学;王丽,小学同学;赵虹、马艳,刚认识的朋友。”

卓融介绍完毕,纪天全开始介绍。

“严荣生、初光旭,朋友。”

纪天全介绍完毕,初光旭便笑眯眯说:“拉个手噻!”眼睛色迷迷瞧三个女人。

王丽挺大方,伸出手儿便与初光旭拉手,又与严荣生拉手。初光旭又与卓融、马艳、赵虹拉手……拉手完毕,纪天全开始点菜:麻辣基尾虾,炒田螺,鲫鱼、土豆、豆腐皮……

“来一份韭菜头。卓融,你要什么”王丽问卓融。

“海蜇!”卓融说。

“好,韭菜头,海蜇。再拿几瓶啤酒。”

基尾虾炒来了,田螺炒来了,酒也来了。初光旭启瓶斟酒。

“敬几位靓妹一杯!”

几个便吃着基尾虾,喝着啤酒,说着笑话……凌晨两点,卓融才回家。

激情谎言

作者:桃园

第十章人生游戏

卓融回家躺床上睡不着,眼前浮现出校园的影子。

那是刚进高中的时候,一次在c坝里,无数的目光瞧卓融笑。笑得卓融面红耳热,拿拳头擂身边的女同学。身边的女同学仍然笑个不停。这时,走来一帮男生,在c坝里列队呼喊:

“卓融,我爱你!”

“卓融,我爱你!”

那些笑着的女同学方才从卓融的背上摘下一张纸条:卓融,我爱你!顿时,卓融气懵了,跑过去抓住纪天全的衣领,一推,纪天全一趔趄,差点跌倒。

“什么呀”

“你混蛋!”卓融一拳打过去。

卓融以为这事儿是纪天全干的。纪天全毛脸了,掀了卓融一掌……两个吵闹起来。这时,柳一智走了过来。

“卓融,对不起,这事儿是我干的,跟你开个玩笑……我向你道歉!”

“你……”卓融瞪视柳一智一眼,转身走了。

柳一智与纪天全是同桌,坐卓融后排。纪天全是个捣蛋鬼,经常爱在卓融的背上搞小动作。卓融讨厌纪天全,哪想呀,这一次却是柳一智。

卓融错怪了纪天全。

“纪天全!”

“嗯。”

“你还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么”

“记得。”

“我错怪了你。”

“早还忘了呢。”

卓融咯咯笑,兴奋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天亮……第二天早晨上班,也感j神倍增。

下午,刚一走进打字室,门卫李大爷在楼下高声大喊:

“卓融!”

“嗳!”

“电话!”

卓融惊炸炸一声跑到窗口,探头对着楼下喊:“来了!”转身往楼下跑。跑进收发室,拿起听筒放在耳朵上。

“喂,哪位”

“纪天全……想来拜访你,不挡架么”

“嗬嗬,看你说哪儿话,我那寒舍有些简陋哟!”

“我又不是富员外……你有空吗”

“有啊!”

“好呢,我马上过来。”

“来噻!”

卓融搁下电话,脸上dangyang着笑。回到打字室,坐上高凳,拿起一份文稿便往打字机夹上夹,啪哧,啪哧啪哧地打起来……不一会,纪天全来了。纪天全长得墩墩嘟嘟的,一脸的青春痘。

“坐噻。”

“忙么呢”

“不忙啊。”卓融从高凳上跳下来,去外面洗手间洗手。洗手回来锁了打字室门,领纪天全上家里面去了。

“不错嘛,这隔壁有人住吗”

“没有啊,隔壁是库房。”

“那才僻静呢。”纪天全瞧卓融笑。

卓融端茶过来,纪天全伸手去接。

“看烫着手。”——茶杯是个玻璃杯。

纪天全“嘘”了一声,忙将杯子搁书桌上,手儿直甩。见这动作,卓融咯咯笑。

纪天全坐书桌旁。卓融坐床沿上,两手反撑在床上,身子向后仰着,x部向前挺起,两个丰隆的n子将衣服绷得鼓楞楞的。纪天全的两只眼睛色迷迷嵌在卓融的x脯上。

“好x感。”

“你坏。”卓融直起身子,脸上飞扬着笑。

纪天全抿一口茶,见床头柜上有一部收录机。

“有好听的音乐没有”

“有啊,你喜欢听什么音乐迪斯科吗”

“好,来一盘迪斯科吧。”

纪天全喜欢迪斯科。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一天晚上,纪天全提来一部收录机,晚自习过后便在教室里放迪斯科,教务处主任跑来干预,纪天全说:“你管得宽,这是课余时间。”教务处主任发火了,没收纪天全的收录机。纪天全不从,教务处主任强行去夺,纪天全推了教务处主任一掌,教务处主任一趔趄,屁股碰在了桌沿上,碰冒火了,直身便给纪天全一个耳光,纪天全也动了手,两个人在教室里推掀起来……事后,纪天全辍学了。

卓融打开收录机,放进磁带,关好磁窗,一按键钮,迪斯科音乐便在小屋里荡扬起来……纪天全一听音乐,便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扭。

“来呀,跳啊!”纪天全伸出手儿,卓融也伸出手儿,在纪天全的手板儿上拍了一下,站起来,学着纪天全的样,扎着手,甩着屁股,跳啊,笑啊……

“哎哟!”忽然,卓融停止了扭动,一屁股坐床沿上。

“咋啦”

“你踩着了我的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纪天全俯下身,一只膝盖跪在地板上,一只腿蹲着,抬起卓融的脚,俯首去吻。卓融一下子收回自己的脚。纪天全身子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卓融呵呵笑。纪天全也笑。

纪天全从地板上站起来,卓融坐床沿上,纪天全挨卓融身边坐下,双手环住卓融的x……卓融微闭着眼……纪天全的手伸进卓融的衣领口,卓融一惊,猛地站起来。纪天全也站起来,瞧卓融笑。卓融羞涩地迎视着纪天全的眼睛。纪天全两手放在卓融的肩头上,眼睛火辣辣的。卓融本能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将脸避向一边。纪天全双手捧着卓融的脸,嘴用力地向卓融的嘴凑去……卓融的手用力地推挡着纪天全的脸,忽然,卓融身子往后一退,纪天全用力过猛,身子朝前一倾,一下子磕了下去,脸磕在了桌沿上,鼻血出来了……纪天全拿纸巾揩鼻血。

卓融咯咯笑。纪天全也笑。

“笃笃。”有人叩门。

“谁呀”

“我。”是柳一智。卓融前去把门打开。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呢”

“问呗,鼻子底下便是路。”柳一智跨进门,“哟,纪天全,你也在这儿呀”

纪天全坐床沿上,两鼻沟血。

“哟,你的鼻血怎么出来了呢”柳一智惊讶。

“刚才跳迪斯科,他磕桌沿上了。”卓融笑说。

“好啊,你们疯狂到了极点,这叫人喜有三忧。”柳一智坐书桌旁。

纪天全拿纸巾揩鼻血,揩完鼻血又去放迪斯科。卓融和柳一智瞧纪天全扭迪斯科。纪天全扭了一阵,柳一智说:

“我们来玩扑克,你这儿有扑克吗”

“有。”卓融起身去拿扑克,“玩什么呢”

“我们来玩拱猪,输了贴胡子。”

“好啊。”卓融把扑克拿过来丢在床上,脱掉鞋,盘腿坐到床上。

纪天全关了收录机,脱掉鞋,也盘腿坐到床上。

“有白纸没有”纪天全问卓融。

“有。”卓融说。

卓融穿上鞋又去拿白纸,拿过来交给纪天全。纪天全将白纸裁成小绺绺。柳一智开始洗扑克,扑扑扑,动作挺麻利。牌洗好了,开始m牌。第一局纪天全输了,卓融给纪天全脸上贴一g胡子——用水将小纸绺绺粘一绺在纪天全脸上。第二局纪天全又输了,卓融又给纪天全脸上贴一g胡子。第三局卓融输了,纪天全给卓融脸上贴胡子,卓融不从,纪天全抱住卓融,强行往卓融脸上贴,卓融的脚又踢又蹬,咯咯笑,“我不来了!我不来了!”纪天全便松了手。“好好好,我替你贴,下次不许耍赖。”纪天全拿一g胡子贴在自己脸上,又继续打牌。柳一智输了,脸上贴一g胡子;纪天全输了,脸上贴一g胡子;卓融输了,纪天全替卓融贴一g胡子。个多钟头下来,纪天全脸上的胡子都贴满了,像个白头翁。卓融快活极了。纪天全觉得没意思,说:

“我们来缭清。”

“好啊,一元钱一张。”

“五角。”

“一元。”卓融坚持。

柳一智不开腔。

“好,一元就一元,输了不许耍赖,铺底。”纪天全说。

三个人便从身上掏钱,一人掏一元拍在床上。

柳一智开始发牌。第一局柳一智是杂色牌,点子也小,柳一智“飞了”。卓融也是杂色牌,卓融也“飞了”。纪天全是三个q,赢了两元钱。

第二局柳一智是三个j,纪天全是杂色牌,纪天全“飞了”。卓融是杂色牌,卓融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柳一智也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卓融又喊“加”,从身上掏一元拍在钱堆上;柳一智便不喊了,怕卓融的牌点子比自己的牌点子大,喊“飞了。”卓融把牌翻开,柳一智一瞧,方知上了卓融的当——卓融虚张声势,点子比柳一智的牌点子小,反倒赢了三元钱。几局下来,输赢不大。后来有一局,卓融是三张杂色牌,柳一智是三个q,纪天全三个k。卓融喊“加”,纪天全喊“加”,柳一智也喊“加”;卓融又喊“加”,纪天全又喊“加”,柳一智喊“飞了”。卓融继续喊“加”,纪天全瞟了卓融一眼:“加!”

卓融也喊:“加!”

“加”到最后,纪天全沉不住气了,莫非卓融是三个a纪天全心虚了,说:“飞了。”卓融把牌翻开。纪天全一拍大腿,“哎呀,卓融,你真沉得住气。”卓融咯咯笑,将床上一堆花绿绿的票子揽进自己的衣兜里。这一局,卓融赢了二十多元。

后来有一局,卓融输了,输得很惨,卓融耍赖,不付钱。纪天全抱住卓融,强行掏卓融兜儿里的钱。卓融按住自己的兜儿,生气了。

“讨厌,我不来了。”卓融膀子几甩,黑着脸。

纪天全便松手了。

六点钟,柳一智说:

“算了,不玩了,咱们去喝酒。”

“好啊,把严荣生、初光旭喊上。”严荣生、初光旭在外面跑生意,几个常在一块儿喝酒,轮流买单。上一周该柳一智买单,柳一智滑脱了。这中间有一段小c曲。

事情是这样的:

上周礼拜五晚上,柳一智喝兴奋了,初光旭打赌说:“柳一智,你敢去把街对面那妹子的x口m一下,今晚的酒水钱我全包了。”

柳一智瞧着初光旭。

“是不是哟”

“是。”初光旭说。

柳一智便醉眼朦胧地从餐馆里出去,走到街对面ip电话亭旁边,正待那妹子打完电话转身从ip电话亭里出来,柳一智手儿一甩,一把鼻涕甩在那妹子的x口上,那妹子轮柳一智一眼。柳一智赶忙赔不是,拿纸巾在那妹子的x口上揩了一下。那妹子打开柳一智的手,瞥柳一智一眼,走了。

柳一智带着喜悦的笑容,回到酒桌子上,几个笑得前仰后倒。

今晚一说起喝酒,纪天全特别兴奋。人约齐了,地点也敲定了。六点一刻,几个打的直奔“k3”。

“k3”是个大众化馆子,家常菜多,实惠,是一般工薪阶层消费的好去处。几个从出租车里钻出来,走进“k3”,里面全坐满了,闹哄哄的。服务生端着大盘子大碗在堂里面穿梭。

“请问先生几位”

“有雅间吗”

“有,请随我来。”服务小姐在前面走,几个在后面跟。来到会仙厅,服务小姐推开门,几个走进去,坐定,纪天全接过服务小姐手里面的菜谱,开始点菜:沾水牛r,山椒凤爪,丝凉面,盐水花仁,脆皮鱼,大刀回锅r,粉蒸排骨,夹沙r,野山菌煲,尖尖辣子烧子,御州老窖两瓶。

菜点好了,服务小姐拿着菜单去了。又进来一位服务小姐,手托托盘,托盘里面盛着香水热毛巾,一人递一g,让他们净手。服务生端菜进来,酒也来了。服务小姐启瓶斟酒。酒斟好了,服务小姐退至一旁,两手垂于腹前,笑眯眯瞧客人用餐。

“纪老弟,说话。”柳一智瞧着纪天全。

纪天全是桩家——该纪天全买单。纪天全端起酒杯,站起来,说:

“为新生活干杯!”

“为新生活干杯!”大家端起酒杯,举杯同饮。

卓融小饮了一口。

“卓小姐,你……”卓融正欲搁杯,严荣生发现了。

“我不会喝酒。”卓融说。

“表示一点嘛。”柳一智怜香惜玉。

卓融又端起酒杯,放于唇边,小饮了一口。

几个吃着菜,各自找理由互相敬酒。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一会两瓶御州老窖就摧平了。趁着酒x,又开了一瓶,严荣生说:

“卓小姐,我敬你一杯,为你的漂亮而干杯!”

卓融不喝,严荣生去拉卓融的衣袖子。卓融扭不过严荣生,说,“好好好,我喝。”便跟严荣生碰了一杯。

疯闹一阵,卓融的脸有些红了。大家也挺兴奋,说着荤话,喝着白酒,尽情地拿卓融取乐。卓融觉得愉快,便同大家疯闹。

“卓小姐,你这么漂亮,咱们喝杯交配酒。”初光旭故意硬着舌头,把“杯”说成“配”。

“对,喝杯交配酒。”大家附和。

卓融的脸更见红了,加上酒j的作用,白里透红,更加漂亮。

“我不能喝了。”卓融忸怩着说。

大家春心萌动,觉得好玩,便怂恿初光旭。

“吻一下也行。”

初光旭欲去吻卓融,卓融笑说:

“吻一下你喝一杯哟!”

“行。”初光旭说。

卓融想把初光旭灌醉,便将脸伸过去,让初光旭吻。

“不行,吻嘴!吻嘴!”大家嚷嚷着说。

卓融高兴,说:“吻就吻。”便嘟着嘴。初光旭反倒打退堂鼓了。严荣生把初光旭往前推。初光旭大起胆子,在卓融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大家轰一声笑了。

这时,大家的酒x都上来了,都有些兴奋,只顾疯闹。初光旭在卓融的嘴巴上连吻了五下,接连干了五杯。

“算了,别把初老弟灌醉了。咱们换个节目,猜谜语,好不好”柳一智提议。大家附和说:“好。”

“我来宣布政策。出的谜若是被大家猜中,出谜的人喝一杯酒;猜错了,或猜不中,大家喝一杯酒,出谜的人不喝。”柳一智话音一落。

大家说:“行。”

“我先来。脸对脸,胯对胯,扯出来,水滴滴。”

“你好黄色哟。”柳一智话一完,卓融便红着脸说。

“哈哈,猜错了,喝酒!喝酒!”柳一智得意地笑起来,“乡坝头井沿里扯水,是不是脸对脸,胯对胯,扯出来水滴滴”

卓融认输,喝一杯。

“我出一个。”纪天全说,“r罩,打一当今官场最时髦的名词。”

“包二n。”纪天全话音一落,大家便异口同声。

大家猜对了,该纪天全喝酒。纪天全喝了。

严荣生笑迷迷说:

“我出一个。男人,女人,分别打一少数民族。”

大家想了想,初光旭说:

“男人——枪(羌)族;女人——洞(侗)族。”

初光旭猜对了,该严荣生喝酒。严荣生喝了。

“卓小姐,该你了。”

卓融笑眯眯说:

“裸女坐在沙滩上,打一道菜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卓融见大家猜不中,又补充了一句:

“桌上有的。”

初光旭瞧瞧桌子,兴奋地说:

“童子!”

“哈!猜错了,该你们喝酒。”卓融挺得意。

大家嚷嚷着说:

“不行,你得把谜底说出来。”

“夹沙。”卓融笑说。

大家一下子笑了。

五个人喝了三瓶御州老窖,还想继续疯闹,严荣生说:

“算了,尽兴了,咱们到卓小姐家里面去玩,好不好”

“好啊!”卓融挺兴奋。

几个就真的去了。

来到西城区卫生防疫站门口,纪天全嚷嚷着说要喝啤酒,几个说,“喝就喝。”于是几个跑到对面小卖部去买啤酒,在烧腊摊买烧腊,然后栽栽歪歪地往卓融屋里走。一进门,便七手八脚地把卓融屋子里的书桌搬到屋子中央,大家围坐在书桌旁,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坐在床沿上,又放肆地喝,喝了许多啤酒。卓融喝醉了。大家都有些醉了,便横卧竖倒地躺在床上。深夜,卓融醒了,见纪天全压在自己的身子上,那里湿渍渍一片……卓融哭了。

几个被卓融的哭声弄醒,一看,都傻了眼……卓融坐在床上,两手抱着膝盖,嘤嘤嘤哭,哭得挺伤心。

大家都沉默不语。

沉默了一会,柳一智说:

“算了,这事大家都哑着,闹出去对大家没好处。男男女女混睡一床,是犯法的——qunjian群宿,说不伸展。”

柳一智是过来人,家在农村,有老婆、孩子。柳一智在部队是个“志愿兵”,这次复员,工作一直没有落到实。去了几趟民政局,民政局那个管安置的叫他等着。他成天无所事事,便在城里面闲逛——等消息。几个当中,他年龄最长,大家都听他的。

“卓融,这事不出也就出了,你也不要太伤心,反正,你也是过来人了,又不是黄花闺女。这有什么嘛,权当做了一回游戏。大家难得在一起相聚,不要因了这么一件小事伤了和气……”

柳一智这么一说。卓融便不哭了,抬起头,用纸巾揩眼睛。

“你也是,太放肆了,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干傻事,还不快赔不是。”柳一智又转过脸对纪天全说。

纪天全便自个儿扇自个儿耳光,左一下,右一下。

“我混蛋!我糊涂!我对不起你,我今生今世变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好了。”卓融破涕一笑。

纪天全也一笑,一场干戈便这样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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