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奋又是怜惜,也抱着他残缺的身体浪哼道:“哦……亲爱的……人家今天就……给你……痛快的插个够……喔”
受到如此鼓励,那侏儒更加疯狂地耸动着他的腹部,这种全力以赴的力度和速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要将生命之灯就燃尽在此时了!呜呜呼呼了好一会儿之后,小莎开始尖叫道:“啊……我又要来了!……噢、噢……来……来了……来了!抖簌的肢体加上泉涌而出的淫水,使人看不出来她这波高潮到底是前次的延续、还是另一回合的泄身?而那侏儒也到最后时刻,他狠狠地顶了几下小莎的小穴,喉咙处发出了一阵嘶吼,慌慌忙忙地抽离,没想到半途中便喷射出来,直接射在小莎不断起伏的f奶中间。
小莎彻底陶醉在官能快感中,那如梦似幻的绝美娇靥、以及沾满了淫液和精液的胴体,构成了地铁站偏僻角落的淫靡画卷。
她的眼睛虽然张开,但是眼前却一边空白,极度的高潮后她已经没办法再转动眼睛了,只有脚步声渐渐接近。这次……是谁呢?小莎乱糟糟地想着,她心中默念,希望是丁伯伯……
“小莎妹妹……”曾经无比熟悉,现在却有些陌生的老者声音传来,他的口齿不清又带有口音,小莎娇躯一颤,眼角滑过了一滴泪水!
这是丁伯伯的声音,只有他才会称呼自己“小莎妹妹”,而且那个“莎”的“sha”音只有他会念成“sa”。
“丁伯伯……”
小妮子不知道哪里又来了一股子力气,扑入老者的怀抱。
“你终于醒了!”
小莎喜极而泣,紧紧地抱着这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头。
丁老头眼眶也湿润了,虽然现在他才回过神来,可是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他颤声道:“小莎妹妹……真是辛苦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丁伯,我永远是你的小莎妹妹,你太见外了。”
小莎已经停止了流泪,满足地微笑着。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如果真的要报答,那……那就好好疼爱人家吧……”
小莎绝美的脸上晕起红润,她闭起眼睛,与老头口唇相依。
有生之年能再和小莎亲密接触,白发苍苍的老头感动得连鱼尾纹都挤成一团。
两个人的嘴唇也紧紧相印,而她的四肢就宛如章鱼般,热情缠绕在丁老头瘦小的躯干上,两具根本不搭调的肉体交叠在一起,显得无比的淫秽及诡异。
浓浊的喘息和曼妙的轻哼中,两个人的嘴唇好不容易才分开,小莎欣喜地握住老头那老而弥坚的粗硬肉棒,她的下身已经完全门户大开,而丁老头的插入,是她最为心甘情愿的一次。
小莎嫣然一笑,笑容中既有慵懒也带着无比风骚,她知道丁伯伯已经年纪偏大,所以还是选择女上男下式的交合方式,既省力又能让他更好地欣赏到自己的媚态。
她低头注视着那根直挺挺的粗硬肉棒,然后一面蹲下、一面调整角度,轻轻摩娑了几下棒身,在老头欣喜的吼叫声中,雪臀缓缓落下,两人交合处再没有一丝缝隙!未婚妻轻哼着,没有之前的淫乱,她只是在好好享受和丁伯伯的交换,与其说是肉体的放纵,不如说是心灵的沟通,她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上下套弄,摇头摆脑,浪态毕露。
“噢!啊……好……好舒服……喔……丁伯……你的大龟头好粗好棒……把小莎莎顶的好美……”
“小莎妹妹……我想死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好孤单……”
“以后不会了……啊……你那么会弄……我以后一直来……”
老头的肉棒虽然雄壮,可是毕竟已是将军迟暮,他奋起最后一阵气力,使尽吃奶的力量向上挺耸臀部,好让小莎能够满足。
这是今日小莎最放浪的一次性交,因为丁伯伯的病已经好了,那个上他身的鬼已经不见了!小莎像一只羚羊般在丁伯的身上雀跃,而老者不可思议的绵长勇力再一次让她冲上高潮。
只见她螓首往后急掀,“呜、呜……丁伯……快……小莎莎又要到了……”
随着哀妻的尾音,她的身体开始可怕的颤抖起来,她紧紧搂住丁伯斑秃的脑袋,嘴里冒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就在那一瞬间,风云际会,丁老头也呜怪叫的嚷着说:“啊、啊……喔……小莎妹妹……我也要射了……”
两人虽然年纪差了将近有50岁,可是此刻却同时攀上了高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尾声:
秋日的夜晚,虽然是南方城市,却也是凉意阵阵,但街上的五个人却没有半点凉意。
小莎扶着丁伯走在最前面,大勇、涛涛和那侏儒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意犹未尽地窥视着我未婚妻款款摆动的肥臀。
“就到这里吧……”
小莎停了下来,向四人说道。
四人一阵默然,忽然大勇说道:“你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阿犇吗?”
小莎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嗯……我会告诉他的……”
“他……不会生气吧?”
涛涛问道。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告诉他的……因为……”
说到这里,小莎伸出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闪烁,她继续道:“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呀……”
第四十三篇:【美婵的葬礼】作者:mrnobody(2014/10/02)
二〇一四夏
“瑶瑶,我们下车了。”
揉着惺送的睡眼,雨瑶走下火车,后面跟着大包小包的父亲。
四下打量着这个小小的车站,几个慵懒的工作人员,几个稀疏的乘客,一个靠在阴凉处打盹的清洁工。这里,就是自己所谓的“老家”麽?真是意料之中的破啊……
“来,瑶瑶,帮我拿一下这个,我给妳大姨打个电话。”
父亲口中的“这个”,是一个用白布包起来的盒子,里面是雨瑶的母亲。
这个女人,死都不挑个好时候。别人都在快乐的放暑假,而自己却要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送骨灰。雨瑶狠狠地想着,不甘不愿地接过了母亲。
“哎呀,这就是雨瑶吧,真是跟美婵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唉,美婵她……”
这个说了一句话就红了眼睛的就是大姨了,而美婵,就是雨瑶的母亲。
有什麽好哭的,那个女人……
“傻丫头,还愣着干什麽,快叫大姨!”看到雨瑶在没礼貌的发呆,父亲立刻呵斥。
“大姨。”
“哎,乖。一路上累了吧?这麽久的火车,快来,妳姨夫的车在那边等着呢,快回去好好歇歇。”
接过行李,大姨热情地带着父女俩走向停车场。一路上不断地有黑车司机和小旅馆老板过来拉客,而那些巡警,就站在几米外的地方抽烟聊天,没有人想要过来管一下。雨瑶对这个地方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这是一个几年前才由镇升成县的小县城,是父亲母亲的故乡。人口不多,景象破败,一路上连座像样的高楼都没有,路过的超市里传出低档音响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庸俗歌曲,时不时有乱穿马路的行人、见缝插针的摩托车和完全不讲交通秩序的叁轮车引起的驾驶者之间的粗言恶骂。才来到这里不足一小时,雨瑶就有了逃跑的欲望。
大姨家的居住地已经是县城外围,当初的新农村改造房。偏是偏了点,好处是家家都有一个小院,整齐地排出一列街道,门前种些花果蔬菜,倒是比县城内更让人有好感。在门口下了车,院子里立刻出来几个亲戚帮忙接行李,雨瑶17年来第一次回来,这些叔叔伯伯的一个都不认识,衹好由大姨一个一个介绍,而自己一个一个招呼过去。虽然称谓各有不同,但第一眼看到自己,说出来的话却是一模一样的。
“哎呀,这丫头,跟美婵年轻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看过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雨瑶知道她跟自己真的很相似。都说女儿随父亲,自己却是在长相上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她死的时候也不过四十岁,按照现在城市女人的保养的能力,她本该是和自己组成一对走到街上会被人误认为双胞胎姐妹的美艷母女花。可惜,从雨瑶记事起,母亲就是疯疯癫癫的,被自己照顾多过照顾自己,别说保养,脸都未必每天洗,长期的病态导致四十岁看起来就象是六十岁一样,每天蓬头垢面,和美貌连不上半点关系。
“雨瑶,妳不知道,妳妈当年在咱们村里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啊。”大姨一面将饭菜端上桌,一面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我比妳妈大个五岁,当时我俩一起在外面走,人家都偷偷议论这姐妹俩肯定有一个不是亲生的。妳妈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漂亮的城里姑娘,哪像我,从小就又黑又丑,跟了妳姨夫更是过的不像样子。当时想着还是美婵好啊,年纪轻轻就去了北京,鸡窝里飞出凤凰啦,谁知道……”
“妳个女人家,人家雨瑶头一次回来,妳不好好说话,就知道哭哭哭!”看到大姨说着说着又抽泣起来,姨夫在旁责骂。
“对对对,不说这个了,赶紧吃饭赶紧吃饭,坐一天车也够累的,房子都给妳们收拾好了,吃完饭就去休息。”收起眼泪,大姨又忙着张罗起来。
雨瑶确实累了,即使不累,也不想跟这些没见过面的亲戚继续闲话家常下去。
于是快速地往嘴里扒着饭,想要赶紧逃回屋里。
“咋样?这个炒饭还是跟妳妈学的,妳在那边也常吃吧?味道跟妳妈做的比起来差多少?”
常吃吗?
“妳在干什麽?”
放学一回来,就看到母亲正在厨房做饭,手里拿着一瓶辣椒想要加到锅里。
“瑶瑶,妳回来啦?妈正在做饭,妳去洗洗手,叫妳奶奶一起出来吃。”
“叫个屁啊!奶奶都死了多少年了!妳不知道我不吃辣子吗?加这麽多想辣死我是不是!!!”
粗暴地将锅里的炒饭全部倒进垃圾桶,雨瑶给自己煮了包方便面端回卧室。
那天父亲不在家,是唯一一次母亲做饭给自己。
“那个……味道差不多。”不欲说出实话,雨瑶随口敷衍。
“那就是还差一点吧。美婵从小对糖过敏,炒饭不放糖。但是我在里面加了一点去肉腥,所以吃起来肯定还是有点不一样。”
过敏?
雨瑶想起一次同学父亲去国外,带回来很多糖果,自己也分到一小包。拿回家的时候,看到坐在角落时不时瞟向自己的母亲,以为是她嘴馋想吃,厌烦地丢了几个过去。她眼睛一下就放光了,连包装都没剥干凈就往嘴里塞,还不住唸叨着“雨瑶给我的,真好吃”。那之后的几天,她老是不住地在身上挠,自己还责问她有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才这麽痒……
“来来来,加点这个辣椒。”大姨仿佛忽然想起了什麽,跑到厨房拿了一瓶辣椒酱出来。
“大姨,我不吃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