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专业背锅五百年的班若也在与他周旋的实践中总结出一套对付他的策略:“你不说我就自己看。”说着就要施法强行读取他的记忆,检查他是不是真的忘记了。
&&&&阿镜认识到他这次不比往常好糊弄,又觉得老实交代,自己打自己的脸很尴尬。
&&&&咂咂嘴,到底还是说了:“我就亲了她两口。”
&&&&亲两口南皇的口水能流那么多?请实事求是!
&&&&班若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一掌劈向“自己”。
&&&&阿镜也不躲闪,让他将“自己”劈成四分五裂,散开来又聚拢成一团雾状体,漂浮在空中。
&&&&雾状体发出班若一听就想扇他两耳光的可恶腔调:“我也是看小女人好玩才亲她两口。你们前头不是还有过节?我亲她不正好帮你们冰释前嫌,你火气发得未免莫名其妙了一点。”
&&&&“你亲她干吗用我的脸!”失去理智的班若翻掌又要给他一击,最好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回想刚才和她的交谈,她各种暗示自己凌晨被“他”强吻,而被蒙在鼓里的自己却笨拙得像只猴子!
&&&&也因为被蒙在鼓里,被她骂“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他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班若悲愤交加,非得一掌劈阿镜个魂飞魄散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阿镜不当回事儿地接他几招,等整间屋子变成粉碎处理现场,才意识到凤凰来真的。
&&&&动真格他绝对不怕,不过今天战意不浓,再者自己用他的脸出去“作奸犯科”确实理不直气不壮,动手起来理亏的自己还真下不去狠手。
&&&&先战略性撤退,出去避避台风眼吧。
&&&&打定主意,发出一记狠招逼退凤凰两步,一溜烟儿飞掠出去,眨眼消失无踪。
&&&&在北国皇宫瞎晃晃到午夜才回来,然后悲剧了。
&&&&净颇镜被凤凰屏蔽,他徘徊在镜外不得其门而入。
&&&&床上已经歇息的凤凰侧躺着面朝里,不管他是睡是醒,这时候叫起他解除净颇镜的禁制让他进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咋办?
&&&&出去找个地方缩着凑合一晚吧。
&&&&唉,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房东,苦逼的程度堪比惹老婆生气、抱着枕头睡客厅的丈夫。
&&&&话分两头,南皇三人败兴离开凤凰住处,还没走出北国行宫遥爷的小宇宙就爆发了,劈头盖脸向南皇发难:“强吻?呵,没有老子的监督,你找男人越发多样化了,连没有性别的鸟人也下得去嘴。还皇帝呢,一天天的就知道到处勾三搭四,根本是只风骚的小母鸡。”
&&&&猫、鸟、鸡,三角关系够拍一季动物世界了。
&&&&在凌晨凤凰劫道强吻她一事上,问心无愧的女人显得底气十足,纠正遥爷话中的逻辑错误:“你话说反了,凌晨是小鸟强吻的我。”
&&&&“老子也不想管你管得太细,总之你手脚口给老子放干净一点。”
&&&&“管我不是放放的专利吗?你凑什么热闹,有猫病。”晾他在一边,乌溜溜的大眼不住打量叶欢的脸色。
&&&&从小鸟那里离开,一路上没听欢儿吭过声。
&&&&耷拉着眉眼,周身笼罩在一股致郁的低气压中,让她都找不出合适的话安慰,因为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叶欢感应到她的视线,扭脸与她对视,勉强扯起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振作精神道:“姐姐,我其实料到找凤凰也没用,只是抱着找找又不亏的想法来这里。行与不行,横竖有了结果,也让我去掉一条走不通的路子。靠人不如靠己,遥哥哥之前也有跟我提过一个法子,我决定全力一试。”
&&&&“嗯?”梵花眼睛转向另一手边的遥爷,假惺惺地大惊小怪,“‘日理万机’的遥爷也会花时间帮弟弟想招,稀奇。”调侃归调侃,“稀奇”却是她的肺腑之言,遥儿有多不顾别人死活她最清楚不过。
&&&&“别,老子什么招都没给他想,他要是把自己玩死了,跟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遥爷矢口把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梵花越琢磨,越觉得他的话有蹊跷。
&&&&顿住脚步扳过他的身子,语气稍显严历:“说清楚,什么‘把自己玩死’!”
&&&&遥爷凉凉地抱臂:“自己问他去。”
&&&&梵花跟他杠上了:“我就要你来说!”她有预感,遥儿什么所谓的法子绝逼是个馊主意,怕欢儿傻傻地病急乱投医。
&&&&遥爷就不是个肯让她随便吼的主儿,微微眯起眼,释放出他要发癫的危险信号。
&&&&梵花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跟猫儿分开两个月,居然忘记他只能顺毛哄,逆毛吼是会死人的。
&&&&撕逼一触即发,还是欢少看出她的嘴硬心怂,出声为她找台阶下:“姐姐,我们回去后欢儿再详细说给你听,这里是别人的行宫。”
&&&&梵花识时务地借驴下坡:“也行,走走走。”
&&&&牛牵到异界还是牛,遥爷习惯她某些两辈子也改不了的欺软怕硬素质,在别人行宫姑且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回。
&&&&否则,哼哼,弄不死她!
&&&&第一九零章北国风云35眼中有光,心中有爱
&&&&汝国女官前往北皇宫殿找汝皇,附耳简明扼要地禀告南皇来行宫找圣子一事。
&&&&凤明惠心生疑窦。
&&&&南皇如果找的是侄子,还可以理解为昨儿个在南国行宫见到侄子,被他的美色所迷,不仅昨晚宴会上替他解围,今儿个又忍不住登门寻美。
&&&&可她和若儿毫无关联,找他做甚?
&&&&韩书封和凤凰是她带来大陆向北国谋求合作的资本,压根就没想过要引荐给南国不知道哪天就皇朝覆灭的小女皇认识,免得他们少男少女之间玩着玩着就一不小心看对眼了。
&&&&没想到提防得越紧,失去得也越快,来北国没两天,两个门面担当就接连沦陷,被南国小女皇匪夷所思地勾搭上了。
&&&&朕的防御那么完美,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被南皇钻了空子?
&&&&迷之自信的汝皇在心中不解地挠头。
&&&&呵呵,你的防御真是太“完美”了。
&&&&兰泰天律见汝皇和女官咬耳朵后脸色泛起微妙变化,向也在现场的白耀投去一眼。
&&&&白耀在他眼神的授意下,客气地对汝皇说道:“惠宗帝若宫中另有要事,今日咱们便点到即止,改日再聚,如何?”
&&&&从上午聚到下午,这个“点到即止”的时间线拉得有些长呢。
&&&&凤明惠正有此意,向北皇、白耀客气地表达早退的歉意,起驾回宫。
&&&&从上午聚到下午,退得是够早的。
&&&&如果要汝皇评价今天这场主题为“中年之友”茶话会的效果,她总体上比较满意,不满意的地方主要集中在“白耀”这个电灯泡上面。
&&&&一头热地期待与北皇过二人世界,居然忘记患有口疾的北皇任何时候都需要一个懂他的“代言人”在身边辅助他表达思想。
&&&&有第三者在场,某些只能皇帝对皇帝单独交流的暗黑治国理念,她都不好意思抒发了呢。
&&&&茶话会散场,白耀还坐着没有告退的意思。
&&&&虽然从兰泰天律嫩牛五方的脸上看不出来,但共事两年培养出来的君臣默契让他感觉得出皇帝心情不错,打算趁他心情好的时候将他老婆精神出轨小叔子一事赶紧说了。
&&&&再晚一些时候说,会显得是他故意隐瞒,居心不良。
&&&&他一个打工仔,又是个单身贵族,才不要卷进老板的狗血家庭纠纷。
&&&&想了想怎么告诉皇帝他的头顶有点绿才不至于让他太尴尬,张口欲言,内侍监就掐着点进殿禀报南国皇帝去汝国行宫找凤凰一事。
&&&&北皇、白耀得到情报的第一反应都是:南皇手脚够快的,汝皇这边刚提议拿自己的侄子和亲,她那边马上就不甘示弱地对人家的凤凰神兽出手。
&&&&既有敏锐的洞察力,又有清醒的政治头脑,不简单,真不简单。
&&&&想想也是,她过世的皇兄锦华帝是何等的惊才绝艳,她身上流着与她皇兄同样的血,她的智囊团丈夫更是自小便闻名大陆的神童,她再差也不会差到烂泥扶不上墙的程度。
&&&&是他们这些叔叔阿姨不将小小年纪的她放在眼里,轻敌了。
&&&&你们对南皇的误会太离谱了,她来北国真的是专心来搞男人的。
&&&&白耀郁闷,自己开口向老板打老板娘小报告的时机都被内侍监这则有关南皇的情报弄没了,尤其南皇昨晚还是老板娘“出轨”的目击证人之一,不得不说有一种安排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只好另寻良机打小报告。
&&&&明天,明天一定说!
&&&&汝国行宫,凤明惠回宫,得到消息的韩水姐弟出屋来到御前请安。
&&&&凤明惠先命人去请圣子,等人来的空隙里就拉着胖侄女闲谈她在天师门求学的这半年发生的大小事宜,言谈间笑语晏晏,一派轻松。
&&&&韩书封接过侍从的活儿,在汝皇座下摆弄着茶具煮茶。
&&&&等茶鼎上水声初沸,热腾腾的茶汤内翻滚着碧绿茶叶,班若一脚跨进众人视野,信步走到汝皇面前行礼问安。
&&&&韩书封倒好茶,摆上桌,退下时目光从凤凰身上一瞥而过。
&&&&韩水笑吟吟向许久不见的凤凰问好。
&&&&班若抿唇扯扯嘴角回应她,很勉强似的。
&&&&韩水心宽体胖,不计较这些。
&&&&韩书封却不爽他对自己亲姐屈尊纡贵似的态度,扭脸躲着汝皇撇了撇嘴。
&&&&班若心里盘算着怎么给用他的脸干了好事的阿镜一点颜色瞧瞧,灵机一动,有了!
&&&&干脆施法把净颇镜锁起来,让他无家可归。
&&&&阿镜待在镜中的时候自己对净颇镜动不了手脚,现在他逃命在外,锁起镜子整蛊他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打定主意,听见汝皇用一种低沉的腔调缓缓地问:“南国长盛帝来行宫找你所谓何事?”
&&&&韩书封正拿着竹镊子从滚水中夹起茶杯,闻言心惊了一下,茶杯扑通掉回到滚水中,溅了两滴滚水在他的手背上,忍痛不发一声,心中却咬牙切齿地嫉妒起来:
&&&&梵夫人来过行宫?!
&&&&什么时辰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明明跟梵夫人有交情的人是我,为什么她不来找我却去找凤凰!
&&&&班若不声不响了一会儿才轻启红唇:“她带了两个……妃子,来向我请教法术上的事。”
&&&&刚才的不声不响就是在思考要怎么向皇帝介绍九命猫和半蛇人的身份,最终决定用“妃子”来指代他们。
&&&&至于登门原因,则笼统地一语带过,而且没提九命灵猫。
&&&&九命灵猫那么抢手,自己无意去当害他被围追堵截的恶鸟。
&&&&主要是说了,跟她的梁子肯定越结越大,自己不想跟她再有丁点瓜葛。
&&&&误会是他强吻的就让她误会好了,时间会冲淡一切误会。
&&&&凤凰背锅都背出佛系了。
&&&&凤明惠高深莫测凝视着他,再问:“他们说你们还动起手来了。”
&&&&他又打梵夫人!
&&&&心疼南皇的韩书封差点吼出来,凶狠地瞪班若,双颊更因愤怒而颤抖。
&&&&班若真假参半道:“我说没什么可教的,他们纠缠不休,我烦了才出手将他们赶跑。”
&&&&撒谎,你前头伤了梵夫人,她怎么会纠缠你!
&&&&韩书封心如明镜。
&&&&凤明惠从班若美丽漠然的脸上没看出破绽,对他的回答信了八九分,责备几句不该动手之类的不痛不痒的话,唤来女官,命其带上厚礼到南国行宫向南皇赔礼道歉。
&&&&韩书封多么想请愿和女官一起去南国行宫看望梵夫人,但他一个男儿家不宜抛头露面,只能做符合他身份的事——向汝皇请愿帮女官挑选道歉用的礼品,想将自己对梵夫人的感情寄托在细心挑选的礼品上面。
&&&&凤明惠允了。
&&&&韩书封笑了。
&&&&韩水不懂小弟什么时候贤惠到连送礼也操心上了,看见他笑时眼中潋滟的光芒,仿佛天上的星辰顷刻间全聚拢到他眼中。
&&&&看得她一愣一愣的,更加懵逼。
&&&&懵逼就对了,你个单身狗懂什么叫“眼中有光,心中有爱”。
&&&&第一九一章北国风云36龙猫大战
&&&&此时的南国行宫也不太平,梵花预感成真,遥爷给急于收获人腿的欢少支的招儿,真馊得不能更馊了。
&&&&听完欢少对该法子的介绍和危险系数,她气得嘴白脸青,食指指着遥爷簌簌发抖:“好哇你,叫欢儿先变成妖,再修炼成人形,有你这样教人的吗!你的心肠跟你身上的毛一样,黑得纯粹,黑得无暇!”
&&&&骂得好,骂得妙,骂得遥爷哇哇叫:“臭女人,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瞬间变成两米大猫扑倒她,獠牙白森森的,一口下去绝逼让她身首异处。
&&&&梵花也不是吃干饭的,双手撑着它的上下颌使劲儿往外推,双腿在他腹下胡乱踢蹬,发力极其威猛:“叫你乱教欢儿这么危险的法子,昂,叫你让他去送死,昂……踢死你,踢死你,朕让你个坏心眼的臭猫先去死!”
&&&&遥爷气爆了好嘛,从丹田爆发出咆哮:“是死是活是他的事,他的命他自己负责,你站在世界中心呼唤什么恶臭的爱,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四腿抱住她,在内殿的地上翻转腾挪,明天宫女都不用洗地板了。
&&&&两个臭皮匠撕逼,事件当事人却被凉在一边,你们说这不是有病嘛。
&&&&欢少忙上前劝架,抱住大猫腰杆使劲从梵花身上拉开:“遥哥哥冷静点,不许欺负姐姐。”
&&&&遥爷硕大的猫脸猛转过来横眉怒目怼着他的脸,咬牙切齿地:“小怪物,离间计使得不错呵。想我跟她这么久,她还从没为了谁跟我动过手。你等着,看老子不扒了你的蛇皮做个蛇皮包。”
&&&&“你要扒谁的蛇皮!”火大的梵花揪住他一只三角猫耳,没轻没重地使劲拧成360°。
&&&&“喵——呜——”遥爷真被她拧疼了,“你跟老子来真的!你跟老子来真的!”甩开叶欢,一口咬向她的肩头。
&&&&鎏金龙纹镯也不是吃干饭的,在锐齿伤及梵氏最后一株独苗的电光火石间迅猛发力。
&&&&遥爷不知道她戴着镯子,吃了一记暗亏,被镯子雄浑的劲力震飞撞向墙壁,轰然跌落。
&&&&声音听得梵花心下大骇,手脚并用滚到他身边,抱起猫头搂在胸脯上焦急慌张地:“心肝你怎么样?”
&&&&遥爷厉喝:“叫爹都没用,滚!”憋不住咳了两声。
&&&&他被鎏金龙纹镯伤了内脏,从来都很顺滑的猫毛也久违的狼狈一回。
&&&&叶欢蹲在他身边施法为他疗伤。
&&&&遥爷挥开他输出法力的手,瞪着一双愤怒的猫眼,嘴皮子连珠炮地狂轰滥炸:“治什么治,让老子死在她手上好了……白眼狼,男人一多就喜新厌旧,腻了老子就看老子碍眼,要动手宰老子……来,老子教你怎么杀九命猫!”吸过来一把水果刀塞进她手中,抓着她的手腕让刀尖直指自己的心口,“来,割开老子的胸膛挖出老子的妖丹,这样老子必死无疑……来,你杀呀,你杀呀!”
&&&&“遥儿,你胡说什么呀。”梵花丢开刀子,声情并茂地自我检讨起来,“你是我的命根子,是我当上皇帝就得意忘形,不知好歹,心肝啊心肝,都是我的错哇!”
&&&&遥爷半是嗔怪半是拿乔地:“打一巴掌揉三揉,在这跟谁软硬兼施呢,滚蛋!”
&&&&“我滚,我滚……”一边口头蛮应着,一边向叶欢打眼色。
&&&&叶欢得令,重新开始为他疗伤。
&&&&其实刚才就探出他受的不过是毛毛雨那么小的内伤,瞧他躺在姐姐胸上要死不活地哼哼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马上要升天了呢。
&&&&欢少负责内伤,梵花辅助轻重有度地为猫儿按摩筋骨,看着他眯起眼享受的舒坦贱脸,心里滴下悔不当初的血与泪。
&&&&两辈子都忍过来了,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气和他大打出手了呢!
&&&&让“老佛爷”受了委屈,接下来的两辈子可有得她受了,阿西吧!
&&&&“怎么没声了?接着检讨自己的罪行呀。”遥老佛爷这就开始享受他为期两辈子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福利。
&&&&梵花苦着脸,挖空脑袋组织词汇向他作深刻检讨。
&&&&齐帝君外出回来时,她已经检讨到自己不是人的深度。
&&&&还奇怪两人都上房揭瓦了,怎不见帝君跳出来骂他们个狗血淋头,敢情是帝君先出门,然后他们才敢上房揭瓦。
&&&&齐放走进内殿一看,满地狼藉,仿佛大风刮过,坐在地上抱着某猫的某皇发髻乱如狗刨,脸上挂着泪痕,衣裳皱皱巴巴,仰视他的脸宛如一个智障。
&&&&登时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的难看:“你们搞什么啊,坐在地上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还嫌自己在无晴面前不够丢人吗!”
&&&&等会儿,无晴?
&&&&嗯呐,南皇携左右护法去找小鸟的时候留在行宫的帝君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亲自去找未过门的兄弟叙叙旧,他貌似还在为尘城的事不爽利。
&&&&心眼这么小,就不是个能成为一代高僧的潜力股,趁早还俗嫁人也好。
&&&&说走就走,去无晴宫殿找他,闲聊期间像个富太太莅临未过门的穷二房的娘家视察,对他在宫中的衣食住行一会儿挑剔这个,一会儿挑剔那个。
&&&&不知道他来无晴这里是为了和他培养感情,还是为了恶化和他的感情。
&&&&无晴好不容易熬到他起身告辞,又听他“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地邀请他去南国行宫吃个便饭。
&&&&为了看他露出失策的吃瘪表情,无晴一口答应。
&&&&丈夫的雷霆之声没有马上将南皇从地上吓得跳起来,还在抱着遥爷痴痴仰望站在丈夫背后的无晴。
&&&&遥爷反正脸皮厚,就要赖在臭女人怀里怎么滴吧。
&&&&无晴走出齐放背后,弯腰从大猫身下扶起梵花,理理她的发,掸掸她的衣:“闹成这样,被阿放说了吧。”
&&&&梵花顺势往他胸膛一倒,抱住窄腰,深吸一口佛气,从猫儿的刻毒中又活得像个人了。
&&&&无晴眼角眉梢都在笑,柔和了棱角分明的轮廓,让她抱着自己,转手摸摸欢少的脸蛋:“欢儿,别来无恙。你长高了,(往下看看他的‘双腿’)法力也深厚了。”
&&&&“无晴哥哥,你长头发了。”五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撩起来,丝滑秀发又从指间流泻,然后他做了个每一个看见无晴长发的人都想做却没好意思做的动作,拉扯他的长发:“咦,不是假发。”
&&&&无晴有些不好意思,羞赧一笑:“嗯,是真发。”
&&&&恢复成人形的遥爷也抓起一撮他的头发细瞧,钻研过美容美发的他也觉得和尚这些头发品质和长势都不错:“你用的什么增发素?跟老子说说,老子改天也弄点儿修复被某只白眼狼伤害的毛发。”
&&&&南皇装死。
&&&&无晴小小声地:“我是叫我师父用法力帮我弄长的,他偶尔会帮城中秃顶的男施主治疗脱发。”
&&&&玄祖大师举起剪刀头:正是平平无奇的贫僧。贫僧在脱发领域拥有很深的造诣,常年致力于为燕歌城中达官显贵们治疗脱发,助他们早日脱离苦海,摆脱脱发烦恼的他们捐的香油钱超多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