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无论自己怎样,都无法改变这最后的结局吗?
辞镜攀着一侧的树,竟也有些站不住。
“穆辞镜,我问你,左羽军的虎符为何会在殿下那里?”徐动抬布满血丝的双眼,没由来的怒火迸发而出。
“左羽军的虎符?”辞镜震惊,“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他。”
一旁的小布头拉了拉辞镜的衣袖,“小姐,穆府没有理由将虎符给晟王,如今,晟王殿下就是因为盗取虎符才被关起来的。”
“府里的人都说,是小姐你拿走的。”
突然漆黑的空中响起几声烟火的爆炸之声,惊得辞镜脸色惨白,她张了张嘴,身后的烟花声一次次将她的话淹没。
“原来是这样。”徐动挣扎几下,从赵左的手臂里脱离出来,他踉跄几步差点栽倒在地。
“穆辞镜,我真的看错你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一刀斩了你!”
赵左看向辞镜,却没有感出手阻止。
他们只见徐动的身影越来越远,逐渐融入远处的热闹灯火中。
“我从来,就没有将虎符偷来给他。”
“我相信小姐。”赵左坚定地点点头。
“小姐,你好好想象,是不是自己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信物,说不定有人冒充你进去偷虎符也说不定。”小布头
“看来都是命中注定吗?”
“看来是要感谢穆小姐为我们演了这出好戏。”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二小姐装不知情吗?”
“如果不是你的帮忙,怎么会让沈成玦的歹心毕露呢。”
太子杀猪一般的叫声,引得院子外的人驻足观望。
“还愣什么,是太子!”一身穿盔甲的将军噌的一下从大石上坐起来。
众人愕然。
这原本就有些破烂的木门,经不起这大力的一脚。
木门啪地一声,就被冲进来的守卫踹倒在地。
在院子里最不起眼的一处,一抹干净的衣角出现在人群中,薛枚在这些冰凉的士兵中显得格外突兀。
而薛枚似乎也没有打算进去,他一脸淡漠的神情,而他身后不断涌来身穿黑甲的士兵。
他却如同磐石一般,在院子里岿然不动。
将近昏厥的太子,被他的几个侍卫狼狈地抬出屋子,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脸,如今却已经多了一个紫红紫红的脚印。
这一脚是真的狠。
众人看到时,都不由得感到有些心悸。
路过薛枚时,他下意识挽起自己宽大的衣袖。
“世子,为何不将晟王压入大牢?”体格健壮的许中尉对薛枚呵道,“如今太子被打,该如何跟跟陛下说?”
“蠢!”
薛枚这一字,却训得许中尉满脸赤红,脑海里准备好的措辞,此时也被生生地堵在嗓子眼处。
“陛下只是说要彻查此事,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晟王送进牢里审?!”
薛枚还在漫不经心地挽着袖子,他明明还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却说得极为凶戾的话。
许中尉本就看不起这个面若女人一样的薛枚,在京城这些年李,自然也就知道他的风流之事,但如今被他这样反杀,心里憋屈得紧,握紧腰间的佩剑,就要拔腿朝外走去。
“等等,我让你走了?”薛枚扬起音调,他直勾勾看着许中尉。
“世子还有事吩咐?”
“那是自然。”薛枚见许中尉转过身,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麻烦许中尉为我,不,为太子做一件事。”
许中尉不懂,但再看向薛枚时,自己竟感到自己的后脊冒出冷气。
如今这个小院子只是留了一半的人马,和之前的拥挤却显得有些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