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阵爽朗笑声爆发!
“真特么的恶心,胖爷怎么会做这些事,姜仔阿,你他…妈的要是个女人该多好”。
我破涕而笑,大骂“死胖子!等这事结束后,咱仨踏马的大闯东京可好!”
“就你俩这小鸡崽子?不出三天,估计连踏马的床都下不来。”
蚩良不服说道“就你这死胖子?装特娘的大尾巴狼,就你这肥猪似得大肚腩,我看到时候,连掏都特么的掏不出来吧!”
哈哈——。
我们在崖顶处,一直留守到了第二天早晨,按理说红果应该从里面出来了,只是迟迟没有露面而已。
临走时胖子死活拉着大伙,非要歃血为盟。
我一直都不信义结金兰那一套说法。
毕竟人心隔肚皮,好兄弟从来都不靠烧香磕头来维持。
历史上也出过不少的名典型。
刘邦!朱元璋!
功成名就时,也就是兄弟反目时。
当然我不是皇帝,没有宏伟的梦想,也不需要靠兄弟情,来达成自己的目标。
我们仨人的结拜,很仓促,没酒没香。
就是头磕在一个地上,说着那套老旧的誓词。
三人的血合在一处,分别饮用过,也就算礼成了。
[当时我本来不想喝,那俩傻鸟先我一步喝了,我也不好推辞,至今我都觉得,我后来得的胃病,就是被他俩给传染的]
离开峭壁时,胖子回头深深凝望。
他的短暂爱情,也就在此告一段落。
我们将红雨葬在一处山顶,那里视野开阔,能看到白云皑皑,连绵的群山,以及很远处的大河。
刘浩与王娇二人至此下落不明,现场我们没有找到半丝血迹,也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
要么他们是假扮的!老高应该不会坑我,那么真正的刘浩二人,估计很早就被抹杀了。
人皮面具。
要么就是见我们迟迟没有上去,绳子也被别人割断,两人为了自保,偷偷离去了。
先前月影所说的预言,估计真是哐骗他们的。
两天后我们再回到村里,已物是人非。
村里多了很多年轻人,本来我想把佩剑还给他们,但胖子劝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当我们准备驱车离开时,却发现两台车都遭受了不小程度的打砸。
胖子咬牙切齿,就想冲进村里,去讲讲“道理”。
蚩良检查了下车子的受损情况,就说稍微修修还能开。
我倒是没去想这些,本来以为刘浩他们可能是偷偷溜了,但看目前形式,估计就是另一种可能了。
胖子气呼呼的捶着车门,闷声道“穷乡僻壤出刁民,早知道还留个毛的钱!”
我刚想去劝他,放宽心。
就见村里几个年轻人,提着铁锨撬杠,就跑了过来,我赶紧拍了拍良子。
“呦?还想跟胖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