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丛那看过的日记本,被送到了褚言。

项丛说这毕竟是血族的东西，理应交由褚言来保管。

他直接装好让人送了过来，褚言无法拒绝,连装书的箱子一起拿到阁楼角落放好。

白修远在他身旁：“不想再看看吗？”

血族因传染『性』疾病而死,当时医学条件落后，他种族担心也被传染,他们的东西部分都被销毁了,这个笔记本可能是仅剩的血族有关的东西。

“不看了，”褚言放好箱子,扭头拉着白修远下楼，“没么好看的。”

而且让他在意的事,日记本的内容都属于负面情绪的发泄，尤是日记本的人好像很讨厌自己的种族。

这让褚言看着不是滋味,聂树寒费尽心思只想成为非人类，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却还有非人类天天想着自丨杀投胎，只为了能尝到更多食物的味道。

而且褚言没有从前的记忆,对血族的归属感是模糊不清的,他更不是吸血鬼。

他像是新诞生的种族,一丛月季中长出来的粉玫瑰，白天和他花一起晒着太阳，晚上由鲜血精心浇灌喂养。

最近褚言的头发还长长了一些,他发丝盖住耳尖,跑去找白修远：“我这样是不是不像吸血鬼了？”

除去尖尖的耳朵,他走在阳光下的时候，是个普通的漂亮少年。

白修远将他拉进，撩开发丝又把他的耳尖『露』了出来,“这样更好看。”

褚言心开心，他也很喜欢白修远原本的形态。

他伸熟练地探到白修远衣服：“想『摸』尾巴……”

白修远按住他的，气息不稳：“不要『乱』碰。”

褚言去亲他的唇：“哥哥……”

他现在的胆子越来越，总是做些撩拨的事，白修远被撩得忍不住，后果又得他自己受着。

最后褚言没能『摸』到鱼尾巴，还差点被白修远弄哭了，白修远的掌心顺着他脊背往下，低声道：“在这也你塞一根尾巴好不好？”

褚言耳根通红，吸着鼻子半晌才说：“不好……”

然而撒娇是没有的，他表现得越可怜，白修远弄得越狠。

晚上时褚言被抱出书房，在浴室才终于『摸』到心心念念的鱼尾。

—

一晃到了暑假，褚言的生日也快到了。

放假后两人回到了古堡，这段时间都住在这边，褚言悄悄数着日子，对第一次过生日有些兴奋。

他去网上搜过了，过生日一般是要请人吃饭的，还可收礼物。

褚言的朋友齐朝那几个，家人只有白修远。

他想让齐朝他们来家吃饭，又怕他们会嫌麻烦，不接受自己的邀请。

而且现在已经放假了，别人可能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白修远鼓励道：“问一问吧？果来不了算了。”

他眼神却微沉，要是那几个同学不来，那褚言下学期还是在家上课吧。

褚言鼓起勇气，先齐朝发了消息。

齐朝回复地很快，十分激动：“么时候！！我肯定来啊！！”

褚言告诉他时间，并说到时候让司机去接他。

除了齐朝，褚言还问了丁南洲和文渡，他们两个也都要来，文渡还他提前发了一句“生日快乐”。

他的同学褚言都不怎么熟，再加上项丛，他的第一次生日，有四位客人。

十号的前一天晚上褚言在看电视，很晚还没睡，白修远在他身旁，忽然靠近吻了他一下：“生日快乐，宝贝。”

褚言还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时钟，才发现已经过了零点了。

从此刻起，他了一岁了。

褚言激动地扑进白修远怀：“我好开心……”

白修远安静地抱着他，他稍稍平复心情，说道：“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客人要来。”

褚言当即丢下看了一半的电视上楼，但他太兴奋，根本没有半点睡意，还喝了点白修远的血。

第天，褚言不出意外地起晚了。

好在齐朝人中午才来，他急急忙忙起床收拾，又到处看看家有没有么地方看着不妥。

午饭前，项丛自己开车到达，司机则接了齐朝三人，一同来到古堡。

一下车，齐朝倒吸一口气：“哇！”

丁南洲：“多少钱能买到这样的房子？”

文渡：“……不错。”

佣人领着几人进去，见到门口待的褚言，齐朝第一个上前：“言！生日快乐！”

身后的丁南洲和文渡也依次对褚言说了一句“生日快乐”，他们都带着礼物，礼物的包装十分精致。

“谢谢……”褚言收下礼物，忍住好奇心先放到一边，领着他们进去。

项丛更加直接，他又提了一箱子自己做的东西来，还有几瓶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