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褚言,对白修远试眼『色』:“能喝酒吗?”
白修远言简意赅:“不能。”
血族是不能吃他东西的,所褚言最开始来的时候吃了那块血糕才会身体不适。
算能喝,他也不会让褚言喝。
项丛摩擦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改天试试做点不一样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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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褚言带着齐朝几人参观别墅各处,他在外人面前依旧是不接触阳光的,后院不去了。
项丛动领着几个学生去泳池,白修远提前准备了崭新的泳装,下午他们在后院玩。
褚言在『露』台上看着,也想去后院,可惜他还不能暴『露』身份。
白修远在他身边,牵住他的往楼下走:“去拆礼物吧。”
褚言原本打算晚上再拆开的,听白修远提起也有些心动。
他悄悄抱着礼物回到房间,和白修远一起看。
盒子上都贴了卡片,写了祝福的和署名,褚言取下卡片仔细放好,才开始拆包装。
齐朝送的是一台带柄的游戏机,丁南洲的是一对蓝牙音箱,文渡送的则是一件衣服,『摸』着材质不错,应该也不宜。
褚言挨个看过,又把它们放回盒子,暂时舍不得。
他略带紧张道:“我是不是得问问他们么时候过生日?我好提前准备礼物……不这两天先买好吧?但是我又不知道他们喜欢么……”
白修远勾唇道:“不着急。”
他帮褚言把礼物都放好,牵着他下楼。
晚饭时齐朝几人也留了下来,吃了再由司机送回去。
饭桌上齐朝遗憾道:“我本来想定做一个蛋糕的,是血糕做的那种,项叔说你不喜欢吃……”
果定一个普通的蛋糕,虽然他人也能吃,但这毕竟是褚言的生日。
褚言不吃东西,坐在白修远身边:“嗯……我很少吃那个。”
“对了,”丁南洲抬头询问,“还没问过你呢,今天是多少岁的生日?十八岁吗?”
褚言面『露』迟疑,刚要点头,白修远出声道:“今天满十九岁。”
齐朝“诶”了一声:“那言还比我一岁……看不出来啊。”
文渡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唇角:“看着像你比他两岁。”
褚言心虚,血族的寿命长,和吸血鬼完全不同,况且他还在地底沉睡了那么久,要真论起来,他岂不是比白修远还要……
他眼神纠结,看向白修远。
白修远在桌下牵住他的:“怎么了?”
褚言凑过去悄声道:“我是不是得一百多岁了?”
白修远目光凝住,捏捏他的心:“别瞎说。”
晚饭过后项丛催促齐朝赶紧回家,余几人也很识趣地不再多留。
人一走,热热闹闹的客厅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佣人在收拾,餐具碰撞的声音不时响起。
在生日的最后几个时,褚言去了后院,在泳池抱住白修远:“哥哥……”
他『摸』着白修远上的鳞片,期期艾艾道:“你没有我准备礼物吗?”
他觉得白修远绝不会遗漏或忘了这事,但一直到这时候,白修远的确没有任何表示。
褚言有一点失落,但白修远已经送了他这座古堡,不要生日礼物也是可的。
白修远的鱼尾缓缓在池水中摆动:“有……我打算晚一点再拿你的。”
他神『色』看着竟有些犹豫和忐忑,从岸边的衣服拿出一个盒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肯定喜欢!”褚言接过盒子,心翼翼地打开。
面是一块指甲盖的吊坠,穿了银『色』的链子,吊坠是扁的,看着像浅蓝『色』的宝石。
褚言已经对白修远的原形无比熟悉,他一眼认出来,这是白修远身上的鳞片。
他将锋利的边缘磨平磨,做成了吊坠的模样。
白修远自然脱落的鳞片都是深『色』,这样浅『色』的鳞片,概是他自己拔下来的。
褚言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鱼尾:“疼不疼?”
“不疼,”白修远早开始准备这份礼物,鳞片也长好了,他看着褚言,“喜欢吗?”
“喜欢!”褚言把项链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打量,再递白修远,“哥哥,你帮我戴上。”
他仰起头让白修远扣上项链,一边道:“你前掉的鳞片,我都保存着,还可做成链,耳钉也可……”
褚言指着耳尖:“在这穿一个好不好?”
白修远不太赞同:“打耳洞会疼。”
褚言改口道:“那都做成链吧,我想在上戴一串,一定很好看!”
白修远的鱼尾悄悄缠上来,凑近亲了亲褚言的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