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振国静静听着,时不时独饮一口。
而余淮生这个正主则一脸懵逼地看着二人你来我往。
但是听到什么君上赐酒,什么灵精的,也是心中震撼,虽然不知道玉精是什么,但君上赐酒他明白啊,虽然叫法上有些差异,却不就是皇帝赐的酒吗?既然如此,那能差吗?
当然更震惊还是自己居然这么值钱?!
“大人……”
余淮生正想开口,却被师爷摆手打断:
“淮生,你可听的清楚?你可得好好把案子弄清楚了,不然我可就亏大了,到时候当唯你是问!”
“得了,是我亏大了吧?!”
魏延激动地说了一句。
师爷看了他一眼,轻摇手中白扇,眼中有光,对余淮生说到:
“好好查,破了案子送你一场机缘。”
“我说老赵,过分了啊!”
魏延一听机缘直接瞪眼,有些激动。
汪振国抬到半空的手也滞住了,面色古怪地看向余淮生。
师爷笑笑不说话,只看着余淮生。
余淮生一愣,机缘二字在脑海中震荡,自己现在需要什么?自己以报恩的借口过来找师爷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个机会吗?
这让魏延激动,让汪振国惊讶的所谓机缘,怎么讲也不会比自己所求的机会差吧?
心中兴奋,随即抬手行礼,坚定地说到:
“淮生定不负所望!”
至于案子什么的,管他是不是有坑,先答应了再说。
师爷满意地点点头,而魏延则在一旁冷笑,显然是不看好余淮生,余淮生也没办法解释什么。
一顿酒局下来,众人谈天说地,聊着五湖四海,不过余淮生大多只是在一旁聆听,时不时附和。
在喝过酒之后余淮生觉得算是看清了师爷和魏县令,那个印象中永远淡定自若的师爷居然也有吹牛急眼的时候,而那个朝堂上威严肃穆的县令大人也有率直,小孩子心性的一面。
也知道了师爷原来是儒家门生,书院派的。
而汪振国是体修四境,炼身境巅峰的高手,也确实是来剿匪的,不过想想余淮生又觉得哪里有问题,凭三十来个人就想剿灭三四百人的土匪团?是多自信啊?
不过自己初来乍到,又境界低微,对这方天地认知有限,也不敢多做评价。
离开官舍之时夜已至半,在微弱月光的映照下勉强能看清这寂静的夜,余淮生骑着马摇摇晃晃地走在街道上,心中感慨。
自己总算踏出了第一步,而且似乎比预期的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