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外十王爷与忠诚暗卫_沙雕影帝觉醒了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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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番外十王爷与忠诚暗卫(1 / 2)

听见荣潜的问题,班准仍在强装镇定的心态终于彻底崩塌。

他轻轻捏了一下滚烫的耳垂,都说不利索:

“你……活腻歪了?”

班准的声音原就因着他的『性』,论对谁说起来,都显得颇为冷淡。

此时抛除他说时的语气,只听内容,不由给人一种他似乎真的生气了的感觉。

更何况他堂堂王爷,处死一名暗卫简直是件不足一提的事。

而荣潜并未被班准的锋利言辞吓到,反倒因为班准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的行为感到十分有趣可爱。

荣潜不是个喜欢趁人危的『性』,昨晚的事情也不是他对班准的大不敬。

这完全是因为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班准竟扯着他的衣襟,嘟嘟囔囔地对他低声责骂。

起初,荣潜对班准的这个行为非常惊讶,他以为班准那句“放肆”后,接着说的一定是“我杀了你”,可凑过去细听后,荣潜却听到了“混账荣潜,明明中意我却不说,王一定要罚你”。

当着当事人的面儿,说出了这句,荣潜怎么还能不理解班准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三捧着班准的脸,确定他真的认得出自己后,才在班准泪眼朦胧的哀求中拉下了床帘。

后……后来……就变成了如今的这番模样了。

捋顺了昨晚的时间顺序后,荣潜却并不敢将事实给班准复述一遍。

他在王爷身边儿待了这么多年,若是还不能『摸』清楚这好面的主人的脾『性』,他属实是白活了。

在这个紧张而焦灼的时刻,如果班准被人挑破了是自己主动的事实,他恐怕真的会恼羞成怒地蹿出窗外,就算淹死在朔月楼畔的湖水里也在所不惜。

于是荣潜只能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对身前的青年致歉道:

“主人,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

在朝中『摸』爬滚打了年,班准对事的分析能力自是不容置疑。

起初发现荣潜对自己做的事情时,他的怒火确实是一瞬间就烧到了心头的,可转念一想,荣潜不是个不知道规矩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出自他的主观意愿。

荣潜也相信班准可以自己反应过来这件事情所以会发生的缘由。

由于班准在凝神思索,屋内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短暂的沉默过后,忍可忍的班准攥紧了拳头,不意地朝身后瞥了一眼,颊边的红晕深了分:

“你怎么还不出去。”

他的表情荣潜都看在眼里,这种羞恼参半的情绪,还是他头一次在班准的脸上看到。

心中俶尔燃起的雀跃让荣潜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可昨晚睡前,主人不让属下出去。”

这也不算是撒谎,主人确实这么说来着。

班准的脸“蹭”地一下变得通红:“……给我出去!”

荣潜的呼吸放缓:“主人……是要处死属下吗。”

虽看不到他的脸,但班准却不难从他的声音里听到分委屈巴巴的意味。

他并不是个论如何都不会心软的暴戾王爷,相反,只要看到身边有人做出一副可怜的情态,他都会立刻忍住向其继续施加压力的举动,让人的心情轻快一些。

“我并这个想……咳咳咳……”

班准的喉咙疼得厉害,说句,便已捂着嘴轻咳起来。

职责所在驱使着荣潜猛地从榻上坐起身来,势就要下床去帮班准倒茶。

掀开被便能行动自如的荣潜自是什么反应,可却苦了突变得和莲花花茎一样中空的班王爷。

“啊……!”

班准惊喘一声,倏地握紧了纤瘦苍白的五指。

听见班准有些怪异的动静,荣潜这才像后知后觉的一样,回头看向侧身窝在被里的青年,目光疑『惑』:

“主人?”

班准有苦说不出,气得咬紧了嘴唇:“你怎么……”

荣潜在心里笑得捶地,面上却一派淡定,“不是主人吩咐属下出来的吗。”

班准:“……行,你给王等着。”

寻回了自己的理智,班准也重新拿捏了自己应有的称呼,眯着眼睛警告荣潜的样,像极了荣潜养在暗卫营马厩边的那只大白猫。

荣潜眼底的沉郁一扫而空,他用内里烘热桌上的凉茶,走回榻边扶起累得软绵绵的班准,将杯口递到青年的唇边。

“主人,喝些茶水润润喉。”

饶是班准想要志气,也在自己腹中饥渴比的情况下坚定不移。

何况,荣潜这臭伺候得他还挺舒服,实在是有道理罚他。

飞快地瞪了荣潜一眼后,班准双手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继而重重放回到荣潜宽大的掌心:

“来一杯。”

.

自从和荣潜发生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后,班准便下意识地只习惯荣潜一个人待在他的身边,照料他的日常生活。

一身照顾人的领却用武地的不甲只能悲苦地守在班准的卧房门外,眼巴巴地望着荣潜一会儿端着热水,一会儿端着点心进进出出。

班准吃饱喝足后,只拿着书倚在床前默默看着,时不时翻上两页,看上去十分惬意。

他所在的这间卧房是当时督建王府门面的宋大师亲自设计的,能在白日里接纳到最多的日光,让班准的床榻上都可以被阳光照『射』到。

阳晒一阵儿会让人觉得舒服,可若是晒得多了,人也会觉得恼火。

荣潜在这屋中事可做,便自动充当起了挡光的屏风,负手立于窗前,跟着阳移动的方向帮班准遮挡有些灼目的日光。

“将帘拉上便好了,省得你一直站在那里,怪累的。”

班准一向细心,加屋里就只有他和荣潜两个人,自可以感受得到荣潜在这屋里暗戳戳的举动。

荣潜罕见地抗了命,“主人看书也是需要光的,属下如此挡着,也好不伤眼。”

班准颇为意外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满是欣慰的情绪,赞了荣潜一句:

“暗卫营还教这些?学得不错。”

荣潜挪了挪脚尖,低声回答道:

“这皆是属下心所想,并不需要暗卫营所教授。”

这回班准接茬儿,靠在那里盯着自己的手指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荣潜的眸光沉了沉。

仍是不打算说吗。

.

俗说酒后吐真言。

荣潜知道班准只有在喝醉后,才会隐晦地对自己道出他们彼此两情相悦的真相,而清醒着的时候,若是想要他承认心中对自己的情意,可谓比登天还难。

于是,急着想将自己嫁出去的暗卫头领心生一计。

这一日,班准下了朝,照常窝在卧房里的软枕靠背上看书,在吃了第六块杏仁酥后,他突听见正前方传来“扑通”一声,顿时吓了一跳。

还等他抬眼去瞧发生了何事时,便听见荣潜对他说道:

“主人,属下有一事相求。”

朝声音的来处望去的同时,班准立刻从榻上坐直了身,惊讶地问道:

“荣潜……你……你这是做什么?”

有什么事直接同他讲不就可以了,做什么要这般兴师动众地跪下?

班准完全有意识到,自己已不将荣潜当成一个普通仆人的事实,只觉得荣潜和自己的身份是平等的,有也是可以直接讲出来的。

“请主人赐死属下。”

荣潜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班准:“???”

虽说手中有着皇权特许的权利,班准也可同皇兄一样决定官僚的生死,更不要说是一名的暗卫,可班准乍一听闻荣潜的这个请求,还是办轻易接受。

良久,班准仍瞠目结舌,他不知道荣潜为什么会突产生这个想。

“你犯了什么错?为何要我……”

班准实在不愿意复述那两个字,皱眉看着荣潜。

“回主人,属下发过誓的。”荣潜说道。

班准对他的誓言还算感兴趣,耐心地倒扣着书,等待荣潜继续说下去。

荣潜明白了班准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道:

“属下自便发了誓,这一生都只会忠于一人,也一定要同心爱人在一起……”

说到这里,荣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恳切地望着班准的眼睛,大有一副班准若是不赐死他,他便要血溅当场般的架势。

听荣潜竟有个“心爱人”,班准的眸光黯淡下来,不过仍是对荣潜的欲言止感到好奇:

“你为何突说方才的那番?”

“啊,你的……心爱人在何处?”

“你们相识多久了?可有与我相识这般久?”

“人品呢?人品如何?”

“还有,你可知道你的心爱人是否也心悦于你?”

“若是对方真的不喜欢你,你为了这样一个有结果的秘恋有何用?”

“你先起身,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班准一开口便收不住了,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荣潜的回复却依旧叫他失望:

“主人,属下已与心爱人有了夫妻实,而事已至此,属下都能同他在一起,故而属下,不能苟活于世,所以还请主人……”

荣潜微微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攥了攥玄『色』袖口,似是要用衣袖拭泪的样。

“你们还有过夫妻实?”

听到这里,班准不禁醋意大发,全忘记了自己前日的历,只觉得荣潜那副情真意切的样是为了别人。

暗卫营不是有明文规定,身为暗卫,必定要注意生活风,绝不可破戒吗?

也不知道荣潜的那个心爱人到底长了张什么样儿的天仙面孔。

羡慕余,班准叹了口气,不甘心地问出最后一句:

“那在朔月楼那日……你与我……”

他摇摇头,换了种说:

“你帮我的那件事,你的心上人可知晓?”

等荣潜回答,班准便自言自语道:

“想必,你的心上人是因为你有守身如玉,同两个人有过……”

他对那个字感到十分难以启齿,直接越过不提,继续说道:

“所以才不愿意……”

“主人,属下自始至终都只与主人一人有过夫妻实。”

班准惊讶地抬起头,眼底的涩水意都淡去了分。

说到这个份上,班准就算迟钝,也明白了荣潜的“心爱人”究竟是何人。

突如其来的喜悦让班准一时组织不出恰当的语言来回应荣潜,思索过后,觉得他们二人在这个情境下的许诺未免显得有些随意。

迟疑了一阵儿后,班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床榻边上穿好鞋,起身走到荣潜面前,俯身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主人……”

荣潜倒是站起来了,只不过垂着眼睛不敢看他,肌肉紧实的手臂微微绷着,一看便知他此时的心情有多紧张,彻底了前那心思活络的模样。

“那我……”

班准对自己脑里形成的想有些难以置信,以至于说出来后他自己都不信。

荣潜期待地看着他,紧紧盯着那双红润的唇瓣。

班准被他盯着,只能把憋在肚里的说完:

“那我……娶你?”

荣潜鲜少有表情,可听到班准这类似于承诺班的,乌沉沉的眸顿时亮了亮:

“主人这可是真的?”

他面上淡定,实则心里头恨不能和那朔月楼里的倌儿们一样,遇见了兴的事情,便不管不顾地兴奋大叫一通。

班王爷被质疑了言论真实『性』,不禁有些不开心了。

闻言,他不乐意地瞥了荣潜一眼,假模假式地掖了掖衣领,一派道貌岸的精英文官样儿:

“我还能诓你不成?”

.

班准要娶妻的事情快便传进了宫里。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饶是一向沉着冷静的陛下也不淡定了,直接换了身常服,跟着皇后的车驾,一同到了晋王府,打算好好对这个未来的弟媳审查一番。

毕竟班准活了这二十年,还从未听说他有过想要娶妻的念头。

这若是不好好探探底,真不知道那抓住他们家阿准的人是好还是孬呢。

班卓扶着皇后到了座上,侧头去看气『色』变得十分红润的班准,心里对未来弟媳的印象不禁好了分。

知道疼人,照顾得不错,挺好。

“皇祖母喝茶,皇兄喝茶。”

班准从不甲哆哆嗦嗦地端着的托盘中拿过沏好的茶,双手捧着,依次递到人的手中。

“阿准,来,坐,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都多少日见到我们阿准了……”

皇后抬手覆在班准的脸上,慈祥地轻轻抚『摸』着。

班卓喝了口茶,“皇祖母,明明昨日才见过……”

发现皇后瞪他的眼神,班卓立时了动静,将班准推得离皇祖母更近了些:

“快,让皇祖母好好看看我们阿准。”

皇后对班准进行了一番从头到脚的盘问,这才在班卓的数次提醒下,想起今日来晋王府的目的。

“阿准,皇祖母的乖乖孙媳『妇』呢?快让皇祖母见见,啧啧,得是多温柔可人的姑娘啊,把我们阿准给收服了?”

老人家边说,边在心里回想着这京中的名门望族,琢磨着到底是谁家的姐有这等殊荣,能够与班准走到一起。

班准听到皇祖母所说的“温柔姑娘”,免不了心虚起来。

毕竟他还未曾跟任何一个人透『露』过自己即将迎娶的“妻”,是个男人。

跟温柔可人更是丝毫不搭边儿。

班卓等了半天,发现班准似乎并有把人领上来给他们看看的打算。

但他们今日既来了,便不可能空手而归。

班卓转了转指间的白玉扳指,对班准说道:

“阿准,弟妹在何处?总归要让皇祖母见见的不是?”

立在门口等待吩咐的不甲眼睛一亮,期待地朝四周望去,似乎想要比陛下还要更早地看见晋王妃的模样儿。

班准为难地抿抿嘴唇,声嘟囔着:“一定要看吗?”

班卓皱起眉头,不悦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这还用问?”

班准揪了揪衣角,叹口气:“那好吧,皇祖母、皇兄稍待。”

班卓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冠,意图给未来弟媳看看自己绝佳的精神面貌,也能留个好印象。

班准走到门口,拒绝了不甲想要开门的举动,清清嗓,吩咐道:

“下来吧。”

音刚落,班卓和皇后便齐刷刷地朝房梁上看去。

新媳『妇』好事啊,竟还是个习武人?

难不成她一早就知道了他们要来晋王府的事情?提前给他们准备了一手节目?

真是难为她在梁间埋伏了这么久。

班卓的期待感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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