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番外十王爷与忠诚暗卫_沙雕影帝觉醒了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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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番外十王爷与忠诚暗卫(2 / 2)

连带着皇后都变得激动起来。

“哎哟,乖乖孙媳『妇』,下来的时候可要慢些,千万别摔到,姑娘家的,总归身骨要柔弱一些,日后不要整日待在房梁上习武了。”

“哈哈哈,阿准的晋王妃还是个娇羞的『性』呢。”

班准尴尬地笑了笑,继续面朝门外,默默等待。

而等了半天,屋中并动静。

与此同时,屋外的古树上跃下了一道劲瘦的身影。

似是被屋中的声音召唤而来的,下了树便直奔大堂而来。

“烦请不甲管家让一下,我是晋王妃。”

以为暗卫营突接到了什么任务的不甲难以置信地仰起头,望着自己面前这个娇羞柔弱(?)的晋王妃,只觉得心中瞬间奔腾过了一万头大宛马。

这他妈是晋王妃?

带着难以平复的心情,不甲浑身发抖地替荣潜打开了门,根不敢偷眼去看屋中那两位贵人的反应。

可想而知,屋中的两位看到荣潜后的心情,绝不会比他不甲还要从容淡定。

但不甲不知道的是,班卓压根儿就把荣潜进屋的行为当成新媳『妇』见长辈,并且同样认为荣潜是接到了任务才堂而皇地进了屋。

“荣潜,有什么事情暂且先放一放,朕要先见见弟媳。”

的时候,想要成为班准未来的暗卫是荣潜自己的选择,故而由于他的家世不错,从暗卫营中次出来的时候,除去超强的能力外,还有他父辈的加成,让他一举成为了暗卫头领。

因此与班准一同长大的班卓也是认识他的。

以为吩咐荣潜先行退下后,他就会如同往日一样乖乖听。

想到班卓已端起热茶轻啜了一口后,荣潜却仍旧半跪在他们的面前。

“荣潜?”

班卓身为帝王日理万机,自可以理解暗卫营突面临要事的迫切感。

于是看荣潜这副长跪不起的态度,他挥挥手,示意荣潜先说:“有何急事?说罢。”

面壁思过了好一会儿的班准犹豫片刻,转过身来,也屈膝跟荣潜跪在了一起。

“阿准,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身。”

皇后平日里便不允许班准对他们下跪,此时见他与一个冲撞进屋的暗卫跪在一处,不禁急气,势就要来搀起班准。

“皇祖母,皇兄。”

班准向前膝行半步,将荣潜挡在身后,仰头望着座上的两个亲人。

班卓与班准近乎同龄,观察着目前的事态发展,他突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班准……

在班卓还在猜疑的间歇,班准已将事实尽数说了出来:

“皇祖母,皇兄,阿准的王妃,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荣潜。”

早在班准跪在自己前头的时候,荣潜便愣住了。

他头一次被人护在身后。

这份被保护的安全感胜过一切。

荣潜握紧班准的手腕,低头请罪:

“皇后,陛下,今日这样的局面,都是属下一手造成的,还请皇后与陛下不要责怪阿准。”

班卓有吭声。

班准是他的弟弟,所以这唯一的弟弟的脾『性』,只有他最了解。

看似『性』格温驯,实则一旦犟起来打死都不会回头。

他今日做了这个选择,班卓相信他绝不是因为冲动,而是慎重慎重的决定。

何况,班卓深知若不是因为有荣潜,阿准这么多年早就不知被人刺杀了多少回了。

民间常说用以身相许的方式来报答救命恩,若是真的报答起来,阿准确实应该许给荣潜生世了。

但皇祖母这边……属实是不好交代。

班卓正想要为了班准的幸福而对皇祖母展开一番劝说时,那边儿的皇祖母已离开了座位,被匆匆从地上起身来搀她的班准扶着走向了荣潜:

“荣潜……是么?”

荣潜低垂着眼睛,“回皇后,是。”

“今年岁了?”

荣潜对她的问题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如实照答:

“回皇后的,属下今年十九。”

“好,最后一个问题。”

皇后顾不得在意许多,伸手捏了捏荣潜坚实的手臂,“你的身体如何?”

“皇祖母,他的身体可好呢,能扛着孙儿跑上十里都不带喘的。”

班准紧忙替荣潜回答道。

而皇后却不兴地瞪了他一眼,轻轻拍了班准的手背一把以示惩戒:

“皇祖母在问他,有问你。”

荣潜刚要重新回答,却听见皇后换了个问题:

“阿准的身体不是好,你可愿意照顾他,包容他?”

说到了这里,荣潜自当听得出皇后的言外意,忙点点头,颇为急切地回答道:

“回皇后的,愿意,属下愿意照顾阿准,保护阿准,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傻孩,别胡说,快起来吧。”

皇后也拍了拍荣潜的脸,示意班准不必搀扶自己,“还不将你的晋王妃扶起来。”

从始至终,他们都以班准的幸福快乐为目的,并不指望他传宗接代,只要班准的日过得开心,他们这些做家人的,便也就知足了。

荣潜摇头拒绝了班准朝他伸过来的手臂,转而朝向皇后落座的方向,深深叩首于地:

“谢皇后成全。”

皇后笑着说道:“大婚后,可就要改口叫皇祖母了。”

荣潜侧头看了眼次陪自己跪下的班准,默默将手掌垫在他的膝盖下面,也笑着答道:“是,皇祖母。”

.

自从大婚后,班准原在荣潜这段日照顾出来的红润面『色』变得苍白起来,似是被画里的妖精给攫取了阳气一样萎靡不振。

以至于他每次进宫去看望皇祖母的时候,都会被抓住手腕从上到下地仔细询问。

班卓自是明白班准的脚步如此虚浮,状态如此沉郁是为何,不过于情于理,他有道理跟皇祖母解释这种事情,只能憋着笑看班准被盘问。

按照规矩来说,班准身为王爷,进宫需得请示,得到允准后才能入宫,但格外宠爱弟弟的班卓从不去理会这道有意义的旨意,直接给班准定制了块牌,论什么时候想念皇祖母了,都可随意进宫。

“阿准,晋王妃可还贤惠?莫不是亏待了你?不你这气『色』怎会如此差?”

皇后边吩咐着宫女去准备班准爱吃的点心,边在心里根据班准的状态分析着荣潜这段时日的行为。

提到这个题,班准不禁愁容满面:

“皇祖母,孙儿正要说这事呢,他啊,日日都要给孙儿按摩手臂,腿……”

“跑宫里来炫耀了是么?”

班卓听不下去了,曲起指节扣了扣桌面,打断班准的。

班准委屈地看了眼皇后,当场就开始告状:

“皇祖母,皇兄不让孙儿说。”

皇后轻斥一声,“出去,先皇若是也像你这般闲,我们大云朝啊,早就衰败了!”

勤政爱民的陛下顿时言以对,灰溜溜地摆驾回了怡心殿。

班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诉苦:

“皇祖母,他还日日都揪着孙儿出去跑圈,其名曰说是强身健体,他就是想折腾孙儿。”

皇后被班准气呼呼的样逗得止不住地笑,“那孩也是为了你好,你合该听才是。”

班准惬意地靠在软枕上,摇摇头:“不要。”

皇后奈地笑着点点班准的鼻尖,问道:“对了,今儿你进宫,怎的带他一起过来啊?”

“他有杀人指标,”班准喝了口清茶,慢吞吞地计算着荣潜最近出去执行任务的次数,“这个月,还有三个。”

“那今儿回府的时候,可别忘了带点宫里的点心给荣潜吃。”

.

晋王府后院外墙。

“头儿,做什么去了?”

荣潜刚一回到王府,便被换岗的暗卫十三抓到了踪迹。

今日派出的是十七才对,怎的从外面回来的是头儿?

“报了个私仇。”

荣潜顺手抛给他一个还热乎的肉包,回答道。

十三见头儿的心情不错,笑嘻嘻地追问了起来:“什么私仇啊,还要我们头儿亲自去报?”

荣潜随意地抓了把树叶,蹭去剑柄上擦漏下的血迹:“狗官韩见。”

十三并未觉得惊讶。

要说这都城中的百姓,尽数被韩见的虚伪态给骗了好多年,但他们暗卫不同,一早便将这尔虞我诈的朝堂看了个透彻。

那韩见的底细,有比他们清楚的人了,只不过有挡住班准的路,他们也就有必要去沾这脏血。

所以荣潜这个做,在手下的一众暗卫看来,只如同踩死了只蚂蚁一样稀松平常。

十三咬了口肉包,塞得满嘴都是,对荣潜说道:

“头儿,主人刚刚还在四处寻你呢。”

以为荣潜会和方才一样波澜不惊,而令十三想到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暗卫头领顿时变了脸『色』,忙不迭地问道:

“那现在呢?人在哪儿?”

十三指了个方向,手还收回来,头发便被身边掠过的冷风卷得缠在了剑柄上。

在王府里寻了荣潜一圈儿果后,班准瞬间来了能耐,索『性』坐在了花园的凉亭中,是吩咐不甲去温酒,是让那新来的厮给他准备点心,愣是一副“荣潜不在家,班准称霸王”的派头。

有了王妃前的默许,不甲也就对自家王爷的酒量有了精准的把控,适时给点儿酒,有助于整个晋王府的团结。

班准不常喝酒,所以一碰到这些玩意儿,他便醉得极快,说起来也不计后果。

“不甲,你可知道这个府上谁做主?”

不甲犹豫着回答道:“王妃?”

“屁!”班王爷勃大怒,“当是王我!”

面对主人的滔天怒火,不甲选择认怂,他不住地点头,“是是是,王爷说得对,这个府上,就是王爷做主……嘎!”

“你出什么怪声?”

班准不满地瞪了不甲一眼,醉醺醺的状态让他完全有注意到不甲的视线所在。

也不知道不甲究竟是瞧见了什么骇人的场景,原还对着班准的观点连连点头认可的动,突就变成了一副『毛』骨悚的模样,讲都不利索起来:

“诶……诶唷我的爷,您慎言啊……这叫王妃听见了可怎么得了啊……”

班准可能是喝了,面对极力阻止他继续口出狂言的不甲,他不屑地支起一条腿来,手肘搭在那上面,给自己倒了杯酒。

“荣潜?就凭他?嗤。”

不甲惶恐地咽了下口水,视线落在他家王爷的身后,看了一眼后,紧忙低垂下视线,抬眼准备请安的时候,却看见荣潜对他做了一个保持静默的手势,遂惶地低下头,默默听着班准越发猖獗的言论。

“天不打他,他能耐了是吧?还想爬到王的头上去?”

班准刚刚在府里转了一大圈儿,掐准了荣潜此时不在府上,嘴上说起来也就个把门儿的。

不甲连个屁都不敢放,面上保持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你说说荣潜是不是过分了?王这『药』罐身体还能练武?”

看见不甲脸上『露』出略显敷衍的迎合表情,班准不乐意了,曲起指节叩击着桌面,“你说对不对?!”

“他大清早儿地把王从榻上扯起来,让王同他一道去……去什么晨练?”

“着实好笑了点,王跑两步就喘得不行,他怎么会如此残忍,甚至可谓是凶狠恶毒!”

不甲尴尬地笑了笑:“许是……王妃想要……帮助王爷强身健体吧?”

“他就是想折腾王!”班准继续不知死活。

不甲努力地替自家王爷寻一条活路:“王爷,王妃可能快要回府了。”

班准被他这吓得愣了一下,旋即佯装淡定地不屑道:

“那如何?他还不是要给王捏肩捶腿?嘘寒问暖?”

“是是是,王爷,王妃临走时还交待,王爷夜里累到了,王妃心疼王爷,所以还让奴才伺候王爷将养一下。”

不甲的这句深深地伤害到了班准那颗蛰伏于人下的脆弱心脏。

原来府里的人都觉得自己和荣潜在相处的时候,他班王爷才是在……下面的那个?

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班准顿时勃大怒,猛地一拍桌,狡辩道:

“王那是心疼他,平日里在外面风吹雨淋的,若是到了家里还被¥%&@#,岂不是会显得王恶毒?”

虽事实是这样错,但他堂堂班王爷总得寻些面回来不是?

班准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仰头喝酒的时候,余光却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要死!

班准按兵不动,轻轻放下酒杯,后默默计划着逃跑路线,确定方向后,他直接拎着袍边就要蹿出花园。

想到还是被荣潜快了一步。

“妾身给王爷请安。”

音刚落,柔弱骨的晋王妃便环住自家王爷的腰肢,臂上稍一用力,就将人扛到了肩头,转身大步走回卧房。

救主能的不甲十分懂事地训斥着围观过来的下人,眼睛却看得比谁都认真:

“去去去,看什么看,王爷的笑也是你们能看的?做事做事。”

赶走了部分下人后,不甲像是不放心似地,张开手掌放在嘴边,做出唢呐的形状,大声喊道:

“王爷被王妃扛走教训的事情,不——许——外——传——!!!”

晋王府的上空顿时惊起了数百只麻雀和白鸽。

.

直至深夜,卧房门外仍旧能听见班准隐隐约约说声,细听方知那声音更像是更咽。

新换岗过来的厮牛迪迪屁颠屁颠地一溜儿跑到不甲的身边,低声说道:

“不甲哥,王爷实在是用功了吧。”

不甲正困着呢,听见牛迪迪这句头脑的,不由解了分困意,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何以见得?”

“都这个时间了,王爷还休息,竟在卧房里读书呢。”牛迪迪眨巴着眼睛。

不甲瞪了他一眼,轻嗤一声:

“去去去,你懂什么?”

牛迪迪十分受教地点点头,刚转过身去,就听见卧房里传来一道亢的叫声,沉默了良久,才次传来了班准强装镇定的怒吼:

“荣潜!”

不甲凝神细听,却听见王妃的回答。

而班准这边似乎下了床榻,开口的时候,声音离门边近了不少,不甲和牛迪迪也听得更清楚了些:

“不甲,去刑堂给王准备一副镣铐过来!”

“王爷要镣铐做什么?”

牛迪迪对班准的命令感到有些困『惑』,好奇心驱使着他追问不甲道。

“你管王爷做什么?让我们拿,我们就得拿,走走走……”

而他音未落,里面就传来了班准听上去被弄回到了卧房深处的挣动声,伴随着不甘心蛰伏于黑恶势力的反抗:

“别准备镣铐了!给王准备休书来!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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