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干塔达收起了笑意,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把上官宏和欧余若也绑起来,然后对着寨民说道:“时辰已到,开坛祭天!”
“咚!咚!咚!”随着有节奏的鼓点声响起,寨民们跳起了一种奇怪的舞蹈,乌干塔达喊道:“动手,杀了他们,以中原人的血来祭天!”
几个手持砍刀的寨民刚走到初念禾他们身边,可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停住了,不光他们停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住了。
因为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正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祭坛附近顿时火光冲天,而在火光映照之下的却是一队队身着玄甲的骑兵,正当中的骑兵打的旗号是一个“鬼”字。
寨民里有老人认识这种旗,害怕的大叫道:“是玄甲鬼骑!鬼字一出片甲不留,快走啊!”
整个祭坛的寨民都吓的四处逃窜,而玄甲鬼骑的包围圈又怎会放走他们?
“铁蹄所踏,尽皆王土!”玄甲鬼骑的喊声越来越大,寨民们有的已经被吓破胆了,口吐绿水倒在地上抽搐。
玄甲鬼骑之中站出一员大将,蔑视的看着乌干塔达,说道:“在下李承欢,请问前几天前来调兵的那位可有虎符?”
欧余若朝他喊道:“将军,虎符在我怀里,可我现在拿不出来啊。”
乌干塔达看着如此之多的骑兵,起初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他偷偷的走到上官宏身前,划开绑他的绳子,拿出他的袖珍笛子吹了起来。
随着他的笛声,上官宏好像渐渐苏醒了过来,他僵硬的挡在乌干塔达身前,朝着李承欢嘶吼。
李承欢眉毛一皱,提枪便要朝上官宏面门刺过去。
陆谨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嘴唇也无血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李承欢喊道:“李将军!手下留情,这人不能杀啊!”
“鬼骑一出尽皆伏诛,没有留情的道理!”
李承欢提枪刺了出去,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上官宏动作虽然僵硬,可还是很轻松的躲开了这一下。
“吼!”上官宏眼中泛起绿光,朝着李承欢扑了过去,也没什么招式套路,就是凭借着身体的强度跟李承欢对打,而且居然还占了上风。
李承欢朝着陆谨他们喊道:“谁刚才让我留情的?现在你劝劝这个白衫男人留情行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要殉国了。”
陆谨急得满头大汗,可也没什么办法,一旁的欧琬琰突然撅起了嘴,短促而有节奏的口哨声从她的嘴里传出,上官宏突然愣在了原地,李承欢抓住这个机会,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欧琬琰面带笑意的朝着乌干塔达说道:“你忘了吗?我可是挝欧鸠后圣使,你会的我也会。”
乌干塔达大骂一声可恶,提起匕首就要刺向欧琬琰的咽喉。
陆谨在一旁急得大叫:“李将军,快给我松绑!”
李承欢看准时机一枪掷出,正好刺断了绳子,陆谨一下子扑到了欧琬琰身前,替她挡住了这一下。
这一下正好刺中陆谨后心,他喉咙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
欧琬琰心疼的说不出话来,看着面色惨白的陆谨眼泪止不住的流。
陆谨笑着,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乌干塔达,你恶事做尽,获罪于天,无所祷也,现在也该你受惩罚了。”
乌干塔达癫狂的笑着,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输,你们中原人骗我……你不是说要辅佐我当王吗?”就在乌干塔达要说出那个人名的时候,不知从哪射出一把飞刀,正好插在他的咽喉上。
乌干塔达满眼不甘的倒下了,剩下想造反的寨民也被玄甲鬼骑尽数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