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誉和项徽岭感叹造反的对错时,李云正带着所剩的守军,趁着夜色撤退了。
守军分批撤退,以免被敌军察觉,为了快速撤退,李云下令除了兵器盔甲以外,其他的一律不带,就这样守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韩誉十万大军眼皮子底下撤走了。
更让韩誉没想到的是,成都和李云还给韩誉准备了一份火辣辣的午饭。
当韩誉和项徽岭再次带军准备攻城时,发现昨日攻城造成的损坏居然没有修复,城楼上也没有守军驻守,只有区区几杆旗帜,而且城楼大门敞开。
“这是什么意思?”韩誉对此有些意外,原本以为今日又是一场恶战,结果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韩誉还是小心为妙,斥候兵进去看看。”项徽岭谨慎而言,韩誉也是点头表示。
斥候兵冲入城寨,发现寨中无一人,而且寨中被打扫的很是干净,现在是冬季,寨中的积雪都被清扫处理,甚至还清理出一道道路,而且还有奇怪之处,寨中存有不少粮草。
这似乎不合常理,如果宇文成都是快速撤退,那么抛弃粮草可以理解,但那还有闲工夫来打扫了?而且还有奇怪的一点,粮草都屯放在了阴凉处,本身就是冬季,粮食受潮了的话。
当然留给敌人的,自然巴不得受潮,那既然希望受潮还不如一把火烧了,不留给敌人,岂不更好?
“韩誉,我们怎么做?继续进军渝平关还是稍作休整?我们的攻城器械也快要抵达了。”项徽岭询问道。
韩誉听后,看着这道防线,不由叹气道:这道防线是临时建起来的,能有一道那么后面估计还有,还是在休息一天吧,等攻城器械到了,再一股作气吧!”
就这样韩誉带领大军驻守之前的营帐,项徽岭带领几千人马驻守在防线,毕竟防线内有不少粮草,让士兵们吃一顿饱饭吧,外加派人勘察一下后面是否真的还有防线,有的话,等到攻城器械的协助也要轻松不少。
但韩誉和项徽岭都忘记了一点,占领一道城关或者是防线时,应该彻查一下周围的情况。
直到正午,现在的虽是冬季,但城寨的积雪都被清理了,但多少有些热度,正当一名士兵架起锅,抱着粮食时,项徽岭注意到抱着粮食的士兵身上好像粘上了什么粉末,但并未在意,以为只是泥土。
就在士兵准备烧火做饭时,“啊啊啊啊啊!”那名士兵突然浑身起火,就像自燃一样,烈火瞬间便把他整个人吞噬。
“怎么回事?”项徽岭整个人都震惊了,连忙询问,但随后凡是煮饭的士兵都突然起火。
还没等项徽岭反应过来,几根火箭从城寨后方射入,这些火箭,精准的射到粮草上,***粮草刹那间便形成大火,紧接着大火开始蔓延,如此下去,整个城寨将沦为项徽岭等人的火葬场。
“快,救火!”项徽岭连忙让士卒救火,士卒想用雪盖没大火,可惜城寨中的雪,全部被清扫处理了,并且现在是正午,很多士卒都在休息。
“驾!”不知何时,李云率领一支骑兵从防线后方杀出,他们手持火把,冲入城寨,又射杀救火的士卒,致使城寨被大火吞噬。
“不好!撤退!”项徽岭也不是傻子,他立马反应过来,装粮食的麻袋上撒了易燃的粉末,连忙下令撤退。
可惜大火蔓延的速度比想象的要快,“混蛋!快救火!把项将军救出来!”韩誉在城外着急大骂,指挥大军救火,可是火势太大,根本冲不进去。
直到城寨倒塌在大火之中,“轰!”就在城寨倒塌那刻,项徽岭带领的几十名士卒,冲撞了出来,但其他士卒都沦为了这座城寨的随葬品。
一脸黑的项徽岭,浑身破烂不堪,右臂上已红肿水泡,项徽岭疼得龇牙咧嘴:宇文成都,我誓杀你!”跟他冲出来的士卒都带着严重的烧伤。
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城寨中那几千士卒的惨叫和哀嚎,一个个火中之人在哪里惨叫,翻滚,逃窜。
韩誉和项徽岭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活活烧死,直到惨叫声消去,几千士卒的尸体已经跟城寨的材料一样都成了木炭。
“马上催促攻城队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韩誉咆哮怒吼,这次一定要杀了宇文成都。
而在第二道防线的宇文成都,也看见了远处的大火和浓烟,成都知道李云成功了,这把火给后援的长城守备军争取到了时间。
可他也知道更硬的仗也要来了,“传我命令,从现在开始,两天之内不准任何敌人踏过第二道防线,所有守军,必须已死而战,包括本将!”成都下达了赴死的军令。
“遵令!”
“将军,我们回来了。”李云面露欣喜,回到了第二道防线,李云看着成都不由赞叹到:将军此计真算得上一招妙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