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香杏犯迷糊的一霎那间,田震中抱起香杏就往房间里走。
香杏挣扎着:“干什么,干什么?”
田震中也不说话,粗野地把香杏按倒在床上,三把两把就给香杏脱光了。
田震中早就想好了,一个女人一旦上了床,就如同猎物进了笼子。关在笼子里的猎物不管它怎样的凶猛,都必须乖乖地听从驯服。
田震中把香杏按在床上,用尽心机,用尽手段……,目的是让香杏深深地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然后成为他田震中的掌中玩物。
田震中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地走了。
香杏躺在床上,对着走到窗外的田震中大骂:“流氓,一窝流氓!”
田震中乐呵呵地并没有注意香杏骂的是什么。
中午,武光荣赶集回来了,一看香杏还在床上躺着,床铺上一片狼藉。
武光荣也没在意,更没有看出香杏也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回来了,还没做饭?”
“做个屎!”香杏带着哭腔。
“怎么了?不舒服?我做饭。不行,我不会做饭。咱俩回村去吃吧,穿衣服吧。”武光荣说话娘娘腔,从来不会高声。
“武光荣,我是你老婆吗?”香杏大声吼道。
武光荣被香杏吓了一跳,哝哝道:“是,是。”
“你是男人吗?”
“是啊!”
武光荣觉得这问话很好笑,我怎么能不是男人呢?
“那别人欺负我你该怎么办?”
武光荣想起了他娘嘱咐的话,就说:“让着别人,不要跟人家挣。……,退一步,……什么什么?……对了,海阔天空!”
“你去死吧!你个狗屁男人!”
武光荣被骂的发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站在原处,傻傻地。
看着武光荣可怜巴巴的样子,香杏又觉得不忍。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香杏很突然地问。
武光荣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哝哝”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为什么……?不为什么。……你是我媳妇呀!”
“我是你媳妇吗?”香杏坐起来瞪着眼看武光荣。
“是呀,我们有结婚证的。别人谁跟你有结婚证?全村人都没有,就我有!”武光荣很自豪。
“那好,你过来!”
“干啥呀?”
“上床!”
“不,我不上。”
“叫你上,你必须上!”香杏赤裸着身子下了床,过来强拉武光荣。
武光荣惊叫:“你,你……”慌忙往外跑,跑到门口才缓过气来,“还有这样的呀!”
“死去吧!”香杏骂。
“我去吃饭啦,回来时给你带着饭。”武光荣赶紧走了,回村里找他娘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