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献食晏的女人估计都是这么想的,不足为奇,廉影也心里早有仰慕的人,没机会接近,这次她也的确想要为自己仰慕之人表现,可听她这么直白露骨的说出来,依旧不好意思承认“我哪有那个福分”。
“怎么没有,天道酬勤,就看你愿不愿意努力了”廉琯衿说着,朝温良找来的师傅招手“你们可要用心,若是盛宴不能一展身手,可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廉影听她说着献食晏的重要,又看她转身要走,原来道理都是讲给自己的,疑惑她明白道理却还不抓紧学习。
“姐姐,那你呢,要去做什么?”
“我啊,这块朽木是不成器了,就不为难自己了,放心,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在我这里自然要什么都有”。
“可是夫人她…”
“夫人问起来就说我学累了,歇一歇!”
廉影也知道献食宴重要,如她所说如果到时候拿不出像样的东西肯定是要丢脸的,也担心她真被人嘲笑,想要劝她“姐姐…”却还没说出口已经看她似乎明白自己的意思,依旧摆了摆手,潇洒的走出去了…
廉影知道自己说话没什么份量,也不敢再劝,只好跟着师傅认真学起来……
廉琯衿终是轻视了温良的能耐,想要出门才发现相府处处站着温良安排的人,就是防止她溜出去,她也知道硬闯出去没人敢拦,但免不了温良数时辰的说教,想着就头疼,索性在家躺了几天。
这几天却苦了赵孔,几乎查遍了整个皇都城也没查出她的影子,看萧稷已经等的着急了,才又查了一天灰溜溜的回到王府“王爷,属下都快要把皇都城翻了个底朝天,可那二人就像被大风刮走了似的,连个气味也没留下”。
赵孔办事的能力他知道,他也不理解什么人能这么大本事,又想起两人目中无人的种种行径,萧稷不甘心就这么任他们肆意妄为“那就继续找,本王不信,一个黄毛丫头还有通天的本事”。
赵孔只好点头应答“是!”
莫颂从城中打探完消息回来,径直去了廉靖远的书房,廉靖远收起手中书信问他“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苏家近日兴师动众,是从玉屏山林户的手里收地,无论要价多少苏家都无二话,没几日已经把半个玉屏山买下了,我问了几个知情的人,其中有几家不太愿意的,唐谦亲自去谈的。”
“唐谦?…苏弼竟然连他都叫上了,看来玉屏山他们是势在必得了,你可知道他们意欲为何?”
“还不清楚,苏家向来谨慎,为了防止林户漫天要价,只说是要种茶供应茶铺”。
廉靖远只觉得没这么简单,朝他又说“继续盯着”而后看莫颂说完正事没有一句废话又问“衿儿这两天怎么样了?”
“属下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她,听说夫人安排她这几日准备献食晏,又在府中各处安排了人防止她出去,我想她应该已经跟着学起来了”。
莫颂本就知道她呆不住,听到她几日不出门,心疼她,所以才故意提及,廉靖远更清楚他的心意,不介意给他个面子说“她又不是犯人,有必要看这么紧吗,夫人也不怕惹急了她劳肝动肺,知道事情的重要,她自有分寸,你说呢?”
“是,属下这就叫人全撤下!”
莫颂前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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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府里看着她的人就全不见了,廉琯衿知道是谁的杰作,不辜负他的好意,到厨房转了一圈,欣赏了一丝不苟教学的精湛技艺,看了廉影聚精会神的求知精神,才交代众人好好伺候廉影后,回到屋子换了装走出来。
看莫颂正走过来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学的如何了,是刀工精进了还是辨色分明了?”
“都大功告成了,所以现在正打算出去散散心,一起啊”
“我可不敢,夫人让你学习,你却拉着我出去,我怕做这个恶人!”
廉琯衿看他早就做好了出去的打算,依旧一本正经,忍不住揭穿他“要不是承你的福,我哪出的去,走吧……”
莫颂笑笑,不用解释,自然他怎么想的她都知道,只是献食晏非同小可,不知道她的打算又问“献食晏怎么办,你就这么放弃了?”
“当然不是,不仅要去,还要去的不虚此行,借着这个机会把谢嫣嫣抢过来!”
她势在必行…
莫颂知道她有的是办法,称赞“想法不错,不过,你是该好好想想,连火都点不着,拿什么出来?”
“不是有你呢吗?”
廉琯衿似乎早就计划的无懈可击了…
布曼看二人并肩往外走,知道她又要偷偷溜,担心温良生气,提醒道“小姐,夫人让您在家学手艺!”
“既然学艺,学到才是目的,放心我就是去更好的地方的地方学”。
布曼岂能不知道她怎么想又拦着说“小姐,您这样出去了,夫人问起来,奴婢是要遭殃!”
“遭殃,你倒是再多说几句,看看现在谁要遭殃?”